风满回去后留心了一下松月生的信息,行业内有风满的朋友,告诉风满松月生是两月前刚与doris签约合作的,之前一直在国外,听说与doris创始人闻鹤植是好友,为了支持闻鹤植到中国发展才来的,松月生在国外的信息倒是很少,很神秘地突然出现,又在模特星探发掘到他之前签了约。
“现在想签他的模特经纪公司多了去了,那可是一块香饽饽,业内人士都知道他。”
风满还打听到doris的春夏大秀就在下个月,但这个品牌并不对外售卖大秀门票,实行的是邀请制,而每一季度的会员还有人数限制,这一季度的会员名额已经满了。
风满熟知圈内潜规则,挥手豪掷千金,利用人脉走了后门,顺利成为名额之外的会员,又经过多方斟旋,才拿到了那场秀的邀请函。
邀请函拿到手里的那一刻,风满感受到了久违的满足感。
他很久没有这样专心地追逐过什么东西了,比起那些一波波送上门来的年轻男孩,松月生显得尤为不同,得到他似乎尤其难,但这只会令风满更加斗志昂扬。
虽然也有一层原因因为风满实在约不到松月生,自那次婚礼告别后,松月生便回了法国,跟风满之间不仅隔着大西洋,还隔着七小时的时差,想要再见一面难上加难,风满才不得不在这一场秀上花费心思。
大秀当天,风满提前让人准备了花束,安排在结束后送过去。
那些穿着新款高定的模特们从风满面前走过,风满始终兴趣缺缺,是因为有明确的目标吗?期待着松月生走出来的那一刻,以至于其余的人都成了高chao前的铺垫。
音乐行至高chao时,松月生款款走出。
松月生穿的是doris春夏高定,白色绸缎面料斗篷西装,内衬是一件高领内搭,同色系面料的西装裤,皮鞋也是白色。相比之下很简单的一身,头顶戴着的帽子遮住松月生半张脸,只露出他的下巴和嘴唇,但就只是下巴和嘴唇,风满也认出了他。
风满注意到松月生虽身上穿得简单,配饰却一样没少:十根手指八只都戴着不同款式的戒指,西装外套上还松松扣着一枚玫瑰金的回形针,回形针上挂着doris的新品戒指。
风满这才拿起手机,跟随松月生拍摄了一条视频,将他留在了自己手机里。
观众席位没有灯光,全场灯光只在秀台上,松月生只露出三分之一的脸,气质和身形却都足够让人难忘,的确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人。
走秀结束后松月生回到休息室,打开门入目便是一束巨大玫瑰,他蹙眉看向助理,助理咳嗽一声解释:“说是很重要的客户送来的,拒绝会很麻烦,所以就允许送到这里来了。”
松月生闭了闭眼,越过花束准备换衣服,这时门却被人敲了敲,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月生是不喜欢我送的花吗?”
松月生身形一顿,回过头,和站在门口的风满对视。
很巧,风满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装,也是doris的高定成衣,和松月生这身白倒是相互映衬。
“风先生?”松月生将风满请进来,“您怎么会在这里?也不让人提前告诉我一声。”
风满看向站在一旁的助理,松月生示意助理先出去,助理会意,走时带上了门,风满走到松月生面前说:“那天之后我就一直想着再约你见一次面,但总是不能如愿,正好有机会能看doris的秀,就想着过来支持你。没想到是我唐突了,功课没做好,礼物也不讨你喜欢。”
松月生说:“哪里的事。只是我工作习惯分得清楚,担心随意收受外人送的东西会节外生枝,所以很少收这些东西,风先生是我的朋友,不是外人。”
风满笑了:“我不是外人,你却连我的信息都不回。”
松月生把手机拿出来:“那个手机号是来中国工作的时候工作人员帮忙弄的,我还用不习惯,信息通常还是助理帮忙转达处理,不是故意的,风先生就原谅我吧。”
风满本意也不是要指责松月生,说:“我哪里会怪你,只是你不回我,我也会像今天这样送上门来,你嫌我烦就好。”
松月生抿唇拉风满在沙发上坐下,晃了晃手机:“那要不要给风先生留我常用的社交软件账号?这样我们就可以随时联系,也不怕忘记看消息了。”
风满自然愿意,看着松月生拿着自己手机下载他常用的社交软件,关注了彼此后,松月生问风满还有没有想要关注的人,风满说暂时先这样吧,就关注你一个人好了。
目的超额完成,风满心情愉悦,和松月生随意聊起天来:“我刚才就坐在下面看你,你在秀场上很独特,还记得我说的吗?你会令人过目难忘。今天看到你,证明这句话果然不错。”
松月生笑了笑说:“可我甚至没有露脸。”
“我仍旧能够认得出你。”风满看了眼旁边被冷落的花束,“不过,下一次换月季吧?或者其它颜色的玫瑰。”
“玫瑰也好月季也好,只要是风先生的心意,我都会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