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八点,从私人停车场进,等待在外的佣人给松月生打开门,引着他进入电梯。松月生环视一圈:“从这里也可以通向室内?”
佣人说:“这是别墅内部的直梯,风先生担心您从大门进去碰到其他人会不习惯,所以叮嘱我们从这里带您上去。”
“电梯上到三楼,是风先生的书房,先生在那里等您。”
松月生笑了笑说:“好,知道了。”
电梯抵达三层,门一打开松月生就看到风满站在走廊,原本正低头把玩火机,抬眼见到松月生,立刻收了火机迎上来:“来啦,就等你了。”
松月生跟在风满身边问:“我迟到了吗?”
“那倒没有,是我有些迫不及待了。”风满说得很自然,他松松揽过松月生的腰,“底下人比较多,但都是些熟悉的朋友,你跟在我身边就好,不会让你遇到不愉快的事的。”
有钱人的私人派对具体都会带一些什么性质,同是在圈子里混的人,松月生和风满心照不宣,既然都同意只身前来,那么平日的伪装尽可摘下,尽情沉浸欢乐就好。
松月生便顺着风满的力道贴在他身侧,乖乖听挂的表情:“那我就跟着风先生。”
风满很是受用。
派对从室内延伸至室外,室内灯光昏暗,酒水点心一应俱全,室外风满斥巨资挖了一个露天泳池,里头浸着好些男男女女,场面香艳暧昧。
风满带松月生认了几个人,在吧台前喝了两杯酒,酒精上头,有了些热意,松月生说热,风满便伸手去碰松月生领口,松月生躲也不躲,就这么让风满松了胸口三颗纽扣,甚至顺势扯了把衣领,露出底下白皙的皮肤。
风满目光专注,幽暗的光映在他眼底,明明是在调情,眼神却以假乱真的深情,像是整个眼里只看得进松月生一人。
“风先生?”松月生试探着叫他。
风满收回眼神,带着松月生去到圆形沙发坐。这边聚着的人多,很快便有一个精致的男生坐到风满身边,好奇地问风满:“这位是风总的朋友吗?”
风满接过男孩递来的酒杯,笑着打法男孩:“嗯,今天就不陪你们了,找别人玩去吧。”
男生露出了然的神色,敬了风满一杯酒后立刻离开,之后两人坐着的半小时内,接连不断地有人过来打招呼,风满打发完最后一个后,在嘈杂的音乐声中凑到松月生耳边说:“都是来看你的,全被我挡回去了,。”
松月生拿起酒杯轻轻撞了风满的杯沿:“风先生这样护短,别人会以为我们之间关系不纯。”
风满笑起来,露出脸颊边浅浅的梨涡:“是我好心办坏事,污了我们月生的清白了?”
松月生把酒斟满,不急不慢道:“是我自愿来的,何来弄脏我一说?”
风满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又看着松月生把酒喝了,嘴唇被酒液浸得晶亮,风满顿觉口干舌燥,扯了扯领口,明明是想要慢慢诱松月生的,现在反倒一刻也不想等了。
松月生看到了,问:“热吗?”
“有点儿。”
“我刚刚看到外头有泳池。”松月生说。
风满看着松月生,脑中立刻有了松月生穿脱光了的样子,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遭,问:“一起去游一圈么?”
松月生却面露难色,似乎不想和那么多人泡在一池水里,顾左右而言他:“我可以在岸边等你。外头也比较凉快。”
风满假意妥协:“那好吧,我去换衣服。”
松月生在风满更衣间隙,独自去室外吧台坐了会儿,风满不在,方才一直旁观的人便主动贴上来搭讪,风满毫不掩饰对松月生的痴迷,大家现在都笃定松月生是风满的新情人,松月生撑着下巴看着面前的男孩们,问道:“你们都跟风满约过会?”
男孩们交换眼神,觉得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其中一个点头承认:“风先生每个月都会抽出时间在这里开趴,你是生面孔,是刚进圈子的新人吗?”
旁人问关于他的,他只搪塞不答,甚至装作不了解情况的样子:“我不知道风先生喜欢我,很明显吗?”
“他不喜欢你,怎么会带你来这里?”刚加入话题的男孩从泳池里出来,全身湿淋淋的,裹了条浴巾挤到松月生身边,抱着他的手臂,“我叫恺鹿,你真的好漂亮,不知道今晚风总是什么意思,如果有机会我想要跟你们一起。”
恺鹿开了头,那些伺机而动的男孩们便突然一拥而上,叽叽喳喳地围住松月生,甚至有人大胆询问:“你只做0吗?你这么好看,我还挺想要跟你玩一次的。”
松月生端坐其中,对于小鸟们的纠缠丝毫不见烦躁,反倒从容不迫,四平八稳地端着酒杯,一滴酒都没洒出来。捏着杯沿的手指骨节修长,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指骨上都套着一枚指骨戒,戒指是手的答应了。
刚开始风满尚能走两步,等到车开到他面前时他整个人都已经被松月生抱着,重量全交给松月生了。松月生的手臂出奇有力,托着一个成年男性也不见吃力,他扶着风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