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温柔地把他的内裤连着家居裤一齐拽下,露出比其它肌肉丰腴许多也柔软许多的双臀,略施惩戒地扇了一掌,发出脆亮轻佻的拍击声。
“啊!”
这突如其来的掌掴让陆宸浑身一颤,尽管谈不上多疼痛,但其中兼带的羞辱和调情意味让他面红耳热,被打到的地方一阵阵发烫。
怪他一时被美色所误,差点忘了方才看起来楚楚动人的玻璃美人在性事上能有多霸道多恶劣。
陆宸被按着后颈伏在椅背上,椅背抵着桌沿,明明下方是滚轮,却被挟制得动弹不得,只能认命地闭上眼。
原本也没有想逃,他总是心甘情愿被这个人擒获的。
谭麒鸣眼见着情人在他面前驯顺的伏低,有些为难地发现手边没有套和润滑液,有一段时间没有经历过真枪实弹的性爱的穴口显然准备不足,而他们都是箭在弦上的状态。他想了想,攥着陆宸方才不够安分的阴茎时轻时重地搓弄,逼迫它吐露更多滑腻的前列腺液,然后将它们草率地抹在光裸的腿根。
陆宸没料到他打算这么玩,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上很快又挨了一下,火烧火燎的刺痛沿着脊椎一路攀升。
“把腿夹紧。”谭麒鸣不客气道,很快便看到陆宸乖乖并拢了腿,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挤进双腿间的那道窄缝,借着淫液的润滑,模拟交合那样前后抽插起来。
理论上干腿不会比操穴舒服,只是想到这双肌肉匀实矫健有力的大腿正在被这样亵玩又有种别开生面的刺激。从腿部绷紧的肌肉能看出陆宸的确有在努力夹着,哪怕是这么被动的姿势,他也从来不敷衍。
谭麒鸣知道陆宸其实并不太喜欢背后位,也许是看不到对方的反应让他会有些缺少安全感,而他分明不是太情愿还要表现出享受的样子却勾起人更多晦暗的欲念,想要在他身上施以更多的淫弄和折辱,再看他隐忍着将它们一一纵容。
于是谭麒鸣撩起陆宸的上衣,将衣摆递到他嘴边:“咬着。”
陆宸顺从地衔住家居服毛茸茸的布料,敞着胸口任主人揉搓他饱满的胸肌,又掐着他的乳尖把玩,细细密密的刺痛和酥痒伴随着指尖的凉意从那嫩红的两点逐渐扩散到全身;嘴被堵上,喘息声便更多的从鼻腔里出来,断断续续地哼哼着,含混得分不清是难耐还是舒服。
理智上他知道让他用腿是谭总别扭的体贴,用没有做好交合准备的后穴强行承欢难受的只会是他自己,但这样居然比结结实实地挨肏更羞耻,所以他不喜欢背后位不知道玩弄他的人此时是把他当成很好挑逗的性伴侣还是可以肆意蹂躏的玩具。
腿根的肌肤比别处柔嫩,也更加敏感,炙烫的阳具抽插间时不时戳上闭阖的穴口,好像随时会破开阻隔将他贯穿;粗硕蜿蜒的青筋磨蹭着会阴,双腿间的隐秘地被磨得生疼,像快破皮了,又有些难以启齿的痒。
陆宸被顶得不断前倾,低头能看见圆硕的龟头时不时从双腿中隐蔽的缝隙里探出,直戳戳地推挤着他的阴囊,这样带给他的快感不算剧烈,却鲜明地层层累积着,配合着身后人在他胸腹缓慢摩挲的动作,将他缓缓拽入翻卷的情潮中。
谭麒鸣终于摸上他被冷落的性器和垂晃的双球,握在手里虚虚地套弄着,忽如其来的刺激让陆宸发出一声呜咽似的低吟,谭麒鸣啄吻着他滚烫的耳廓:“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么摸你?”
又掂了掂那高翘起的阴茎:“你看它,越来越硬了。”
陆宸借着嘴里咬着东西不答话,难堪地把头埋进靠背,被阻塞的喘吟都变成软软糊糊的鼻音,既像求欢又像求饶。他得用力忍耐才能不让自己试图挺腰去干谭总的手心。
而谭麒鸣却拉过他扶在椅背上的手,逼他去摸自己湿润的洞口,抚弄那些翕张不已的肉褶,低声道:“但是只用前面够吗?这里都馋成这样了”
“陆老师,你现在这样,还上得了别人吗?”
这样粗俗的、露骨的言语经由他冷淡的音调说出来,似乎并非是纯然戏谑的,不无恶意的成分,又让人不禁对他所言感到信服。陆宸浑身都烧了起来,下意识把腿夹得更紧,一汩热流涌入小腹,下身湿得更厉害,好像真的被他变成了只会挨操的母兽。
这个当口他无暇去弄懂谭总又在闹什么脾气,只能想办法把人伺候舒心,他把腰塌得更低,从背后看那片凹陷的洼地随时准备好了被盛满甜美的蜜水;他松开嘴里的衣料,浸染着情欲的声音沙哑绵软:“主人,上我”
谭麒鸣冷眼看着情人扭着一把足以让无数男女垂涎的好身材在他面前发浪。他当然会干他,但不是现在,现在能挨肏的只有他的腿缝。
也许刚才就不该让他退出游戏,让他一边强装着一切如常地和那个小混蛋谈笑,一边忍耐着随时要溢出嘴边的呻吟,屁股里被手指或者别的什么玩具没有规律地肏着,还得集中精神完成游戏操作,然后屡屡失误,向队友道歉时还得压抑着那些甜腻的喉音
反正他本来就打得菜,他们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陆宸实在预料不到只是心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