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麒鸣的眼睛像缟玛瑙一样变得幽暗:“你倒是舍得在这方面打扮自己。”
他端详了一会,伸手捻住一颗宝石向外拉扯,眼看着ru果被揪成长长的小rou条,直到陆宸吃痛地小声抽气。
他又问:“你怎么让人改的?直接告诉他们你要做这种东西?”
“我让改成耳夹。”陆宸老老实实地回答,又有点可怜地看着他,“轻点好不好?”
他装什么,弄成这样不就是让人玩的吗。
但谭麒鸣还是松了手,用评价一件所有物的口吻夸奖道:“很衬你。”
陆宸并不是什么长相秀丽身量纤细的花美男,相反五官英挺,肌rou虽不夸张但也块垒分明,这种yIn辱人的饰物放在他身上带来的视觉冲击反而更让人血脉贲张。
原来这种东西这样适合他。谭麒鸣用目光隔着那层棉布描摹着陆宸微微隆起的下身,能想象若是将宝石嵌在这种地方也会很好看。
谭总的眼神令陆宸想起捕猎时的猫科动物,专注之间似有一种好奇的懵懂,而自己就是被他锁定的猎物——他被按在单人沙发里,彻底敞开的两条腿从善如流地环住了对方的腰,脚后跟有意无意地磨蹭着谭麒鸣的腰背,似乎是在鼓励他进一步的侵犯。
谭麒鸣像被捋了尾巴根的猫一样危险地眯起了眼,低头咬住他的脖颈,齿尖在颈侧轻轻啃噬,又用嘴唇浅浅吮吻,然后沿着紧绷的线条缓缓下移。
他并没有十分用力,却给陆宸一种即将被吞吃入腹的错觉。
但陆宸非但没有挣扎,反而配合地仰高了头,将脆弱的颈部完整地展示给掠食者,只是在对方的犬齿又一次陷进柔软皮rou中时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别留下印子唔嗯!”
“迟了,”谭麒鸣打量着被自己抿出的那一线红痕,轻笑着问,“陆老师打算怎么解释?”
陆宸拿他这种时候的坏心全然无法,驯顺的眼眸中只有一点温吞的埋怨。他小心地揽住谭麒鸣抵在他颈侧的美丽头颅,在他耳边哼哼道:“那我只有说是女朋友弄的。”
“哦?”谭麒鸣挑起眉,拽了拽他胸口的吊饰,“这个呢,这也是女朋友送的?”
敏感的ru尖被拽得又痛又痒,陆宸却只是纵容讨好地看着他笑,轻喘着断断续续道:“嗯白富美圈外女友,特别特别好看。”
谭麒鸣有些被逗乐了,亵玩他胸部的动作渐渐用力,嘴上却不紧不慢地顺着那些胡编乱绉的话问:“那陆老师会不会告诉他们,他还能把你Cao哭?”
他顶着这么张冷漠高洁的说荤话的杀伤力非同小可。陆宸禁不住呜咽一声,半勃的下半身顿时硬得发胀。
他的生理反应被谭麒鸣看得明明白白,陆宸的敏感情动让他感觉到愉悦,手上的动作却愈发过分。肌rou饱满的胸部并不似女性那样软嫩柔腻,但也足够富有弹性,把玩起来让人有点爱不释手。
又觉得用手玩仍不痛快,索性张口含住了那枚在蓝宝石点缀下格外打眼的红果——明明记事以来从未对谁做过这种事,将那颗弹软rou粒抿入口中的感觉却有种古怪的熟悉,好像潜意识里还存留着刚出生时这样含吮母亲ru头的记忆。
但母亲很早就抛下了他,婴儿时期未能得到充分抚慰的不满被不自觉地报复在了面前这颗远比女人的ru房干瘪的小rou球上——他用嘴唇吸吮、牙齿磋磨、舌尖拨弄,来回使劲剐蹭着上边的小小缝隙,像是试图把细窄的ru孔拨开一样;紧箍着nai头的银质夹子散发着金属味道,硌在唇舌间有些碍事,谭麒鸣用舌头勾着宝石吊坠轻轻拉拽,感觉到嘴里的ru粒因疼痛而瑟缩,处于他桎梏之下的身体也微微哆嗦起来,胸肌紧张地起伏,却像是将胸ru自发地送进他口中。
当他终于将那颗ru头吐出来时,柔嫩的软rou已经在几番玩弄下充血涨圆了,几乎成了原先的两倍大小,被津ye濡shi后红得透明发亮,挺在结实的胸肌上格外可爱。
但这时候两边就显得不太对称,于是他又对另一颗ru头如法炮制,直到它们都变得亮晶晶水盈盈的,像两颗红艳欲滴的小果子,在蓝宝石衬托下更显得色泽鲜亮、剔透莹润。
在此之前陆宸并不觉得胸部算是自己的敏感点,更想不到原本比较钝感的器官在这一番细致的挑弄下能让身体如此舒爽,陌生又绵密的快感让他一时回不过神,敞着双腿瘫软在沙发上,黑亮的眼睛迷离地睁大了,半张着口唇喘息。
谭麒鸣满意地欣赏着情人香艳的姿势和神情,明明是身经百战经验老练的熟ji,这会竟浮现出一种不知所以的懵懂情态,好像一切都可以由他从头调教一样。
他并没有等陆宸回过神,拉开了厚重的窗帘,径直把人从沙发上拎起来压在落地窗前,每日被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玻璃在夜晚亮如镜面,忠实地映照着室内的场景——
“这两颗石头在陆老师身上可算是物尽所值了ru头肿起来之后更好看,你自己还没欣赏过吧。”
谭麒鸣伸手卡着陆宸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镜面,将自己yIn荡的模样尽览无疑;陆宸下意识想往后缩,却被箍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