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把他衣裤扒了,后者开始还安安静静地配合,忽然凑过来吧唧一声亲在明决耳后。
“好啦好啦,”明决熟练地骑在了顾行止硬挺的阴茎上,湿滑软嫩的腿心夹着这根大东西安抚般地蹭动,“你要是难受的话,嗯……可以求求我,我尽量快一点。”
被药性折磨得眼尾湿红的皇帝忍无可忍,低头一口咬住了在他眼前得意忘形地摇着的一只嫩生生的乳。
猝不及防下被顾行止低头凶狠地叼着乳包吸的时候,明决哭叫起来,挣扎未果只能不情不愿地往阴茎上坐。这个姿势他吃得艰难,内腔敏感的嫩肉突然地被彻底撑开,小腹里酥麻酸胀一个劲顺着脊背往脑袋里钻。好在小少爷虽然娇气却是实打实被操熟了,连床笫间受了人坏心眼的欺负也能爽得失神,刚一吃进去就开始哼哼唧唧地扭着腰舒服又难耐地呻吟。
呜啊,今天顾行止的性器好像格外硬,龟头棱刮过腔道带来格外明显的酥麻爽利,弄得他女穴控制不住地淌着淫水,随着起伏的动作捣出一片暧昧浪荡的水声。
太医院的药还是有点可取之处的。
明决双手搂着顾行止脖颈,攒着力气扭腰往深处重重骑了几下,大概是被性器接连几下顶撞到了子宫口,模糊了快感和涩痛的尖锐感受把小少爷送上了一个小高潮,他夹紧了大腿,精致的阴茎抖动着漏出些白精,连脑袋都爽得发昏,腰背后仰紧紧绷出一道漂亮的弧度,让顾行止突兀地想起他平日里爱不释手的那张神弓。
漂亮的弓就应该被他握在掌心摩挲、细细把玩、用足了力拉满然后放出呼哨的箭矢。
可惜他如今受制于人,不能亲手触摸那光滑软嫩的一身皮肉,但做娘子的都这么努力了,顾行止当然愿意慷慨地帮他一把。
明决腰肢酸软,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贴在顾行止怀里,一双纤细的手臂还软软地勾着对方脖颈,总归是他主导嘛,舒服得晕晕乎乎的小少爷理直气壮地偷懒。
但被骑在身下的人低头吻了吻明决耳朵,忽然挺腰顶着他往上颠弄起来,猝不及防就挨了操的小少爷尖叫起来,他想叫停,但话未出口就被接连不断的操弄顶得支离破碎,只能手指无助地抠抓着顾行止的脊背,像初学骑马却被烈马尥蹶子戏弄,骑在那人阴茎上被越来越深重、几乎要撬开宫口的顶撞逼得哀哀直哭。
“不要……呜……我不、不要这样,”明决哭得一抖一抖的,软穴也夹着顾行止的阴茎一绞一绞,“嗯啊……别顶,呜呜我给你解开、解开好不好,别顶咿啊啊!!”
顾行止凑过去亲那张哭花的脸蛋。
“好啊,”他说,“你给我解开,我们就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