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双双跌进池中浅水。
虽说修士炼体,断不会因为不轻不重地摔这么一下就受伤,但跌下去时顾行止动作快过理智,把小少爷护了个彻底。
如此一来两人动作便尴尬了些,顾行止拿自己做了缓冲,身下是光滑坚硬的青石,胸口的衣料被水打shi,又给人双手攥着借力,领口扯开一片,露出肌rou匀称的胸膛来。而明决跨坐在顾行止腰上,右膝顶着他小腹,左膝被他托在掌心,明明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跟他滚在一起,偏偏顾行止却还榆木疙瘩似的,空闲的那只手只肯伸来碰他小臂扶他跪稳些。
猝不及防之下,明决赤裸如初生的躯体就这么径直撞进顾行止视野里。不知是娇惯着长大还是双性体质的缘故,小少爷如今还是偏纤细的少年人身段,一身皮rou白得好像能发光,胸口shi漉漉的黑发垂下来,半遮半掩着一双显得格外圆鼓鼓的胸ru,腰腹韧窄而软薄,tun腿却有些多余的软rou,连性器都较一般男子更Jing致可爱些,粉白的一根垂直随着呼吸一抖一抖,恰好挡住了他刚刚摸过的女xue。
好像天生适合给人掰着大腿顶进去,把薄薄的小腹都顶得鼓起来,再受不住也只能哭着摇shi透的屁股。
等等,顾行止一惊,他怎么能想如此……作践道侣的事情。
愧疚与慌张席卷了尚年轻的他,好像眼前人突然变成了什么洪水猛兽,顾行止终于想起偏过头去闭了眼睛。
刚刚还敢摸人女xue,摔一下倒摔成坐怀不乱真君子了。
明决简直要气笑了,秘境重逢以来顾行止事事纵容他,这会倒是久违地从这人身上感受到熟悉的、令他牙根发痒的油盐不进。
明决膝盖一动,整个人便滑下去,女xue隔着浸shi的布料结结实实地坐在顾行止的Yinjing上。那根滚烫坚硬的性器立刻就知道抵着柔嫩敏感的xue口弹动,好像恨不得立刻插进shi软的温柔乡去搅弄一番,倒是比浑身僵硬的主人识趣得多了。
“明……决,”顾行止闷哼,说出的话听着像是咬牙切齿,“你别……故意招惹我……”
“你以前才不是这样的。”小少爷骑在人身上小幅度蹭着下身,明明稚嫩还得装出一副熟手的样子,好在被他骗的那个也是愣头青。语气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你说喜欢……我才……嗯呜……”
他蹭得舒服,没成想动作稍大了些,刚刚那下不偏不倚蹭着敏感的Yin蒂碾过去了。
哪怕演得再投入,明决本质上还是个雏儿,一口处子xue里里外外都嫩得很,就算自己主导,也根本受不住这一下没轻没重的、rou蒂尖都被迫剥出来了的磨蹭。这道尖锐的、酸涩酥麻的快感几乎是直接凿进他大脑的,明诀一下子软了腰,茫然地贴着顾行止小口喘息,腿根使劲夹紧,彻底硬挺的性器抵着对方小腹不知道是发抖还是乱蹭,根本不知道刚才自己骑着死对头轻易就爽喷了一道。
但哪怕隔着衣料,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性器给热乎乎的yIn水浇了一遭的顾行止知道。
顾行止还是睁开了眼睛。
这一刻他忽然对过去的自己产生了一种复杂且微妙的情绪。实话讲他的确对明决所描述的过去感到割裂,但同样他也感受到了汹涌而来的嫉妒。
不管“那个人”把小少爷养得娇气但勾人对顾行止究竟算好还是算糟糕,现在小少爷已经是属于现在的顾行止的道侣了。
自己的道侣有需要,那就算不上冒犯。
顾行止托着还蜷在他怀里发抖的人的tun,小心地单手抱着明诀从水池里站起,另一只手取了件干净的外衫把明决裸露在外的身体裹得严实。明诀黏糊糊的柔软的女xue被迫坐在顾行止小臂上,后者可没有动什么坏心眼,他只是觉得既然道侣喜欢,那回去的路上正好可以慢慢磨。
但这毕竟是外头,他还是更喜欢回到自己的地方再慢慢跟道侣亲近。
欺负人的后果就是被明决一口咬在颈侧。
“嗯、唔……你放开!”
但小少爷喘得实在好听,所以他用上灵力发狠把顾行止咬出血都没关系。耳边破碎的呻yin和新鲜伤口的刺痛一并在顾行止脑子里搅,半边身子都因为这奇妙的愉悦或者快感而战栗。
“别乱动,马上去就回去了。”
他哄人的语调温柔,这本该是安抚,如果不是顾行止用空闲的手轻轻摩挲着明决的脊背时,后者像条被迫离水的鲛人,正骑在他手臂上徒劳地挣动,两条赤裸的小腿搅紧了抖个不停,粘腻的水痕从紧贴的皮rou一直淌到绷紧的脚尖,而顾行止视若无睹。
是他的道侣先表现出喜欢被这样对待的,他只是奉陪。
被尖锐的快感折磨得头脑昏昏沉沉,但直觉让明决感知到危险,他本能地抗拒,哪怕根本想象不出接下来会受到怎样变本加厉的亵玩。
就像是被凶兽叼住了后颈往窝里拖,明决的挣扎终究徒劳无功,毕竟从他的嫩生生的Yin唇到敏感的rou蒂都被磨开了,随着顾行止的走动被毫不留情地挤压、摩擦、上下颠动,尚且青涩的女xue又酥又痒,给人玩坏掉了一样一汪又一汪地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