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顾行止用空闲的手轻轻摩挲着明决的脊背时,后者像条被迫离水的鲛人,正骑在他手臂上徒劳地挣动,两条赤裸的小腿搅紧了抖个不停,粘腻的水痕从紧贴的皮肉一直淌到绷紧的脚尖,而顾行止视若无睹。
是他的道侣先表现出喜欢被这样对待的,他只是奉陪。
被尖锐的快感折磨得头脑昏昏沉沉,但直觉让明决感知到危险,他本能地抗拒,哪怕根本想象不出接下来会受到怎样变本加厉的亵玩。
就像是被凶兽叼住了后颈往窝里拖,明决的挣扎终究徒劳无功,毕竟从他的嫩生生的阴唇到敏感的肉蒂都被磨开了,随着顾行止的走动被毫不留情地挤压、摩擦、上下颠动,尚且青涩的女穴又酥又痒,给人玩坏掉了一样一汪又一汪地漏水,得不到抚慰的性器硬得发痛,顾行止哄他先自己摸摸,明决自暴自弃地握着自己的东西,没弄几下就射了个干净。
被射到身上了顾行止还在夸他好乖。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明决又羞又恼,只能胡乱啃咬着刚留下的见血的伤痕,却不知道自己泄了力气更像是舔吻。
回到山洞,被放在昨夜匆忙搭的简陋石床上,明决还以为这场残酷的折磨终于能结束。
但那只习惯握剑的手径直按在明决敞开的腿心,硬茧的粗糙触感比衣料或者手臂更难捱,他手腕抖动着把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淫户拢起来搓,毫无防备的小少爷难耐地仰头,爽得吐出一小截舌尖,轻而易举就让顾行止揉得软穴抽搐,在人眼皮子底下蹬着小腿喷了一记。
现在顾行止终于看清了明决腿心那个奇妙又漂亮的器官。
一口尚幼嫩的女穴,颜色却是湿漉漉的艳红,被玩得惨兮兮的,阴茎垂下去都藏不住了,淌得一屁股都是淫水,好漂亮。
“都蹭红了,好可怜。”
把人折腾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还在笑。
“要我再揉揉吗?还是亲亲?”
终于被顾行止放开,明决下意识蜷起腿,躲开对方过分直白炙热的注视。他花了点时间从头脑昏沉的状态中挣脱出来,茫然地检视浑身上下古怪的疲惫感,从小腹到脚尖都酸软得提不起力气,腿心都给人折磨肿了,又发胀又发烫的,根本不敢合拢。
“你混账!”明决扭头怒骂,在看清那人动作时声音一下子变了调,“禽兽——你不要脸!”
等他清醒的这阵子顾行止也除了衣物,正半跪在石床边,一边欣赏道侣被他亲手玩喷潮后失神的诱人姿态,一边大剌剌地对着明决撸动兴奋挺立的性器。
问题在于——那根是正常男子的性器吗?修真界常有不入流的传言,说谁家天骄压着修为不入元婴不凝颜驻体,是因为对自己那话儿还不满意,生怕结了婴练一辈子童子功,正私下里加紧寻壮阳的灵丹调理一二。但顾行止胯下这根性器这夸张程度,简直是磕了十个八个炼丹炉的效果,天赋异禀到传出去得被修真界有隐疾又不要脸的魔修追着生啖其肉。
见对方莫名其妙地开始发呆,顾行止握着他那很凶器,往明决大腿的软肉上胡乱抵了抵,腺液被热乎乎的龟头蹭在腿上,后者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
“你别嫌我啊,都说要给我做娘子了。”顾行止贴过去,在明决耳边急促地喘,“也帮我摸摸嘛,嗯?”
毕竟顾行止虽英俊但难掩少年气,像这样眼尾和耳尖晕红着黏黏糊糊地撒娇不算违和,但是他挺着根一点也不收敛的驴玩意——尺寸堪称狰狞,龟头还往上翘——还这样撒娇真的吃不下去,明决发誓任何意义上他都吃不下去。
“别用这种语气贴着我讲话!”明决气急败坏地躲,惊恐之下口不择言忘记伪装,“你他妈……被人夺舍了吧……唔!”
突然的亲吻打断了这场对话,顾行止单手扣着明决后颈粗暴地亲他,犬齿啃咬着不配合的嘴唇,逼迫明决吃痛张开嘴乖顺地承受他的唇舌掠夺。
这个吻太长太久,明决控制不住地被亲哭后,顾行止还是放开了他。小少爷的眼泪还吧嗒吧嗒停不下来,顾行止突然捂住对方眼睛,握着性器把精液射在他哭湿的脸上。
粘稠的白浊混着眼泪淌过被咬红的唇,又沿着下颚滴落。
满脸不敢置信与惊惶的小少爷瞧着很糟糕也可怜,但顾行止讨了这一点甜头,因为道侣在床上表达抗拒而产生的焦躁情绪倒是按捺下去了些。
他不像过去的话,明决会抛下他吗。
“阿决,既然你不喜欢我这样,”顾行止哑声道,“那你教我,之前的我是怎么操你的。”
这人忽然在发什么疯。
“没有!没做过!”明决推开顾行止的手,哭湿了睫毛的一双眼睛恶狠狠地剜他,“你以前装得像个正人君子——”
好险,小少爷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气昏了头,差点忘了在池边勾引顾行止时,是他自己暗示对方两人早就有了肌肤之亲。
“所以呢?”顾行止不置可否,黑沉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明决,“我之前没插进去过这里?”
“你以前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