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往下探了探,0到一阵濡sh,捻了捻,说:“啧”了一声:“这么敏感?”
nv人的手在下一秒握住了他那两根手指,只听得她那又轻又细又软的声音挤了出来:“陆,陆歧北,够,够了。”
陆歧北的眸底黑了几分,敢情她是知道他的。
他的表情倏忽收了起来,透出几分狠厉,气氛一下子有几分诡谲。
nv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不敢再动作。
陆歧北忽而开始动作,他快速磨了几下,然后又将手伸到那下面扒开原来紧闭的花蕊,以猝不及防的姿势又冲了进去。
重新被紧紧包裹的那个瞬间,陆歧北感觉心底出了口恶气。
nv人又带起了哭腔,葱白的小手往后扒住他横亘在她小腹上的手臂,低求道:“对、对不起,我不,不要,我错了。”
“晚了。”陆歧北没什么感情地回了两个字。
他已经感觉到那地方又开始x1咬,从背后进去,这滋味更加强烈,而进入得也更深畅。
nv人却像是十分难耐,一下子吞入巨物,使得她只想逃离。
小pgu开始左摇右晃,只想从令人折磨的境地里摆脱。
陆歧北又怎么会如她所愿。
他往前按住她的小腹,甚至能隐约触及到自己的形状,往下压了压。
nv人一下子有了反应,透着几分恐惧,音量都高了几分:“不要,求你,我不要了。”
陆歧北神se坚毅,才不会轻易动摇,身下继续又密又实地新一轮鞭挞。
天se渐渐透出几分清明。
他能感受到怀里的那副身t逐渐软化了下来。
他撩开的他的细发,看着baeng的耳尖以及耳后的三粒痣,猛地加快了动作,惹得耳尖也跟着微微抖动起来。
不自觉地,他有几分异样的情绪在心里流淌开来。
作者:我怎么还写不到他们两个人的戏份,我好累好累好累!心累!!我什么时候能让他们见面!!!
清晨的微光透过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隙斜照到床上。
陆歧北蹙眉睁眼,从梦中醒过来。
他反应过来自己到了宁城,此刻身处的地方是陆家闲置在宁城的一处房产。不同于以往自家熟悉的家居布置,他破天荒地有一瞬迷失。许是梦中似在眼前的场景太过真实,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这是恢复了那个晚上的全部记忆。
而最重要的,nv人那张一闪而过的清丽面容和耳后的三颗痣,也都再次浮现了出来。
陆歧北半靠在床头,整个人气息有些低沉,眼眸半垂,神se难辨。
他莫名觉得那张脸没那么陌生,可又不觉得熟悉。
他之前肯定在哪里见过她,只是他却一下子想不到。
可陆歧北向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当即拿起手中的电话拨给了现在留任晋城大学的好友傅启明。
电话一接通,他就开门见山地说:“五年前母校庆典工作人员的名单帮我拉一份,尽快。”
傅启明接到电话前还在寻思,怎么这位爷百忙之中还会ch0u空和他叙旧,原来是有事来求,调侃道:“哥,五年前的名单,这东西都能考古了吧?”
陆歧北没和他废话:“下周一前,发到我邮箱,谢谢。”说完,他就掐断了电话。
傅启明本还想八卦一下原因,听到盲音只好摇头失笑,得得得,谁让这位爷是他的金主爸爸呢!看来他们实验室的下一批设备经费又有指望啰!
手指在办公桌上敲了几下,他还真想到一个人能解决这个问题,当即拿起手机拨打了另一个电话:“喂,骆启心,限你半小时给为师滚过来!”
陆歧北本来只是猜测,可现在他已经想起来,那nv人哦不,应该是nv生脱下的衣服和他被脱下的衣服散乱在床上,其中有校庆酒会上工作人员的衣服。
他之所以记起这一个细节,是因为在他覆在她身后撞击的时候,nv生的肩膀坚持不住翻侧了下去,他不经意间瞥到的。
短发、耳后三颗痣、认识他、穿着庆典工作人员的衣服,归结到一起,将寻找的范围大大缩小了。
骆启心被抓到傅启明这个衣冠禽兽的办公室里怀着满心满眼的怨气。
谁能想到,当初同一个部门里看不顺眼的人会拉开这么大的差距,一个本科毕业以后顺利留洋几年回来摇身一变成了母校老师,另一个毕业后苦b兮兮地蛰伏了一年才考上跨专业的研,结果临了毕业,要喊当初最讨厌的人一声导师,还不得不从。
命运弄人啊,命运。
骆启心毫不遮掩地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傅老师,您男子汉大丈夫心眼儿能不能大些,心x能不能宽广些,我昨天调试数据清晨四点半才躺下,就算您和我有天大的仇,能不能等我睡好这一觉再来报?”
傅启明这回倒是真不知道,毕竟有求于人,立刻换了一副面孔:“辛苦,辛苦,为师向你道歉!但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