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又藏进了被子里。
秦皎看向桌子上那盒药膏,电光火石之间,明白了白卿云刚刚是在干什么。
“看来叔叔还没喂饱你。”
趁白卿云出神的功夫,秦皎一把掀开了锦被。
然后他就看见了白卿云连亵裤都没穿的下半身,而衣袍的下摆也没来得及放下来,底下的景色看了个清清楚楚。
“二……嗯!”
还没等白卿云说话,秦皎就极孟浪地用干燥的手指抵上了那处。
“秦皎!你放肆!”
白卿云抓住秦皎的手臂,想把他挪开。
“婶婶嘴上说着冒犯,还抱着二郎做什么?究竟要还是不要。”
“嗯~嗯!嗯——嗯!”
秦皎坏心眼地使劲抠了沁水的小屄两下,白卿云随着他抠的动作哼了两声。
“婶婶叫得真好听,二郎真喜欢。”
秦皎发现了乐趣,抓着那朵淫花不放,中指的指骨推开滑嫩的花唇,食指的指骨抵着中心那豆淫核用力地摩擦。
“啊!小混……混蛋!嗯啊~~~”
白卿云抓着秦皎的手臂,嘴上还在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追着秦皎的手指求欢。
“婶婶……小婶婶……”
秦皎的速度越来越快,一边用力摩擦,还一边喊着白卿云。
美人乐师被折磨得眼尾都红了,紧紧抓着秦皎的手臂,好像那是深潭里的唯一浮木。
“唔~~~~啊!”
白卿云这个人,怎么说呢……
长得确实好,跟那云中仙儿似的——高高的,不落凡俗。
但秦皎不知道这人是在红楼粉馆待多了还是怎么的,时时刻刻都带着一股媚劲儿。
媚就是贱。
当然不排除白卿云是故意做出那姿态给他看的。
常言道,“字如其人”。
同理,“乐如其人”。
秦皎不相信能演奏出那般箜篌的人,会是个媚俗小人。
在雀湖是他地把人弄到手里。”
话毕,秦皎把酒一饮而尽,眼底是势在必得。
夏侯阳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拿在手里晃了晃。
“你打算从哪儿入手?”
狐狸眼的俊美公子露出一个笑,“你说,先把夏侯瑜扳倒怎么样?”
夏侯阳啜饮着酒液,闻言差点被呛住。
“……你胃口还真不小。”
世子阳神色复杂地看着友人。
秦皎不以为意,“既然白卿云可能是夏侯瑜送来的细作,那我就把夏侯瑜这个主子扳倒,如此——他的身份就没什么污点了。”
“你啊你……”
夏侯阳长叹一声,将酒液饮尽,“总是这么偏激,人家侍奉于他人,未必对你有几分真心……罢,说吧,要我做什么?”
而相府这边,银奴又弄了一身血污。
她又愧疚,又害怕。
阿蒻哥哥和蓼毐姐姐使尽手段替她治疗身上的骚病,她却没守住底线,又和秦府中的那些家仆们滚到一起去了。
家仆们嫌银奴骚贱,侵犯她的时候还有对她拳脚相向。
银奴拖着残躯,一瘸一拐地往自己住的耳房里去。
“……银奴娘子。”
听见着熟悉的声音,少女身体一抖,立刻加快了脚步。
“站住!”
银奴立马跪下,恭敬地低下头。
来人一双浅金色的眼睛,不是秦家三郎又是谁?
秦曜颇觉无奈,“起来。”
“三……三公子。”
“拿着。”
秦曜从怀里拿出一瓶伤药,递给银奴。
“多谢三公子。”
银奴虽然脑子被药坏了,却也知道真正对自己释放善意的人是什么样的。在她看来,秦三公子就是整个秦宅最善心的善人了。
可惜好人没好报,秦宅的恶人又远多于好人,秦三公子只是帮了她一回,就被那些说三道四的小人编排。
他们说三公子和她有染。
银奴不愿意连累秦曜,平白污了帮助自己的大善人的清白,便躲秦曜躲得远远的。
后来秦三郎大概是知道了银奴害怕牵连自己,便想着送银奴出府,再替她找个好营生。秦曜不是个自作主张的人,便先问了银奴的想法。
银奴并不情愿。
“三公子,谢谢您的好意。不是您想的那样,奴有病,是骚病,治不好,没了男人活不了……您送奴走,那外面的人更坏……奴是从窑子里出来的,奴知道……奴求求您,您别管奴了!”
男女授受不亲,秦曜略懂一些医术,但也不可能直接上手给银奴把脉,便打算找郎中给银奴看看,“我认识一位郎中,医术上佳,或许能医治你身上的疑难杂症。”
银奴知道不叫秦三公子亲眼瞧见事实,他会固执到底。也可能她真的期待那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