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
白卿云打开秦皎的手,低吟了一声,欲迎还拒道,“二郎自重。”
原来是加了料的酒水导致的,白卿云思忖着,不如就将计就计?
秦皎听到了那一声勾人的呻吟,更加强硬地把手伸进了白卿云的亵裤之中。
他摸到了一片湿濡。
“自重?可是,婶婶也湿了……”
秦二郎语调轻快,听起来很愉悦。
白卿云作羞愤状,似要起身,却被秦皎恶狠狠地揪了一下敏感的花蒂。
可怜的乐师闷哼一声,重新跌坐在秦皎怀里。
“婶婶帮帮二郎……”
少年郎俯在卿云耳边,声音沙哑。
白卿云惊疑不定,下面那东西似乎又胀大了一些。
“奴为二郎施针,可败火毒。”
乐师再次推脱。
“若是有用,刚刚郎中来时就该为我施针了,还要婶婶做什么呢?”
秦皎抓着白卿云的手,带到自己衣袍之下,膈着亵裤感受那怒发的孽柱,“婶婶疼疼二郎。”
秦二郎心中嗤笑。
这白卿云矜持个什么?勾了他这么久,如今得逞了,反倒欲迎还拒起来?
少年郎抓着白卿云的手,握住那直挺挺的家伙,上下套弄着。
摸着那炙热坚硬的阳具,白卿云忍得有些难捱,见秦皎没有更近一步,也就由着他了。
过了一刻多钟,秦皎已经松了手,任凭白卿云套弄。白卿云套弄得越发用力,那东西却还没有消下去的意思。
白卿云抬头,看见秦二郎绯红的面颊和忍耐的表情,迟疑地开口:“二郎,你这……”
“婶婶现在知道,为何郎中也没有法子了吧,这药……是从宫里出来的。”
陛下用的东西,自然都是那些术士挖空心思炼出来的,哪有那么容易就解了。不过,虽然难解,却也没那么伤身体,舒缓不了顶多伤伤心神。
“算了,我叫瓜子再熬一碗药上来吧。”
瓜子是秦皎的小仆。
秦皎揉了揉眉心,抓起了白卿云的手。
膈着一层亵裤,或许刺激还不够,白卿云试探地轻轻把手伸进了秦皎的亵裤里。
“婶婶。”
秦皎按住了那只已经碰到他大腿皮肤的手。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都做到这份儿上了,再进一步又如何呢?况且是药三分毒,二郎平日服的药够多了,这春毒,还是泄出来的好。”
说着,白卿云轻轻挠了挠指尖下那块皮肤。
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1
所以秦皎进,他便退。秦皎退,他便追。
混淆视听,扰乱秦皎的思路。
被那一双媚眼看着,秦二郎的手渐渐松开了。
“唔——”
肌肤相贴的感觉确实要比刚刚隔靴搔痒好多了,细嫩的手指灵巧地抠挖着湿润的马眼。
白卿云另一只手将秦皎的亵裤勾下来,两只手一并套弄——秦皎那孽根颇长,他一只手竟然丈量不得。
秦二郎那东西许是不常用,菱头红嫩嫩的,此刻溢出些清液,但仍不见泄。
乐师眼珠一抬,想出了个法子。
既然手不行,那就用腿罢!
秦皎正阖着眼睛享受柔荑的侍弄,突然那双妙手收了回去,这哪了得?
待他睁开眼细看,卿卿佳人正跪在床榻上,褪下亵裤,露出了那条红缝。
白卿云转过头,正想叫秦皎,突然腿上一热——秦二郎终于泄了。
见美人那双桃花目瞪得溜圆,秦皎懊恼地锤了下床。
恁没用的东西!刚刚套弄半天不见你泄,如今看见人家的小穴顷刻便泄了,真是荒唐!
白卿云也有些尴尬,低咳一声,放下衣衫遮住了腿间的风景。
“二郎……你年轻……”
“婶婶先回去吧。”
秦皎打断了白卿云即将脱口的安慰之词。
白卿云知道秦皎尴尬,拉好衣服便告辞了。
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秦皎心中恼得不行,却也无可奈何,总不可能把人拉回来,再弄一回吧。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秦皎此时失了面子,那口气也泄下去,没了逞能的念头。
于是,白卿云就这么被轻轻放过了。
“三郎?”
秦皎路过梅园,看见他三弟蹲在路边。
身形矫健的秦三公子半蹲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二哥。”
秦曜听见二哥叫他,立刻起身。
“哪里来的狸奴?还怪好看的。”
秦皎用脚轻轻踢了踢秦曜腿边的波斯狸奴。
“咪!!”
小猫儿显然不喜欢这个无礼的男人,冲着他呲牙!
“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