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脾气还挺大。”
秦皎眼中冷光一闪,似乎是动了怒。
“皓彩奴!”
秦三喊住了呲牙咧嘴的小猫儿,小猫儿咪一声,给了秦三一爪子,然后跑了。
“它叫皓彩奴?”
“嗯。”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秦三郎的脸上泛起了薄红。
秦皎看着秦曜少年慕艾的样子,若有所思,最后眼底划过一丝狡黠。
原来那天白卿云嘴里说的那个什么“皓彩奴”,是他的狸奴。
经过楼舫上那一遭,秦二郎和白卿云之间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具体表现在,秦皎找白卿云找得越发频繁,经常拿些西域传进来的乐谱、香料,来讨白卿云欢心。
秦二郎这般殷勤,倒叫白乐师拿乔起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证明秦皎上心了。
这次矜持的成了白卿云,时常做些暧昧之举的成了秦皎。
因着白卿云这几日的谨慎,到没叫秦皎近过身。皓彩奴,秦皎自然是没见到。
想起楼舫之上,白卿云和自己发生的事,秦皎眯了眯眼睛。
他还没查出来这乐师到底和宫里那位有什么关系,他这傻弟弟,却这么容易就被勾走了魂儿。既然白卿云认错了人,那由让他替秦曜挡了这烂桃花吧!
白卿云不知道的地方,秦家两位儿郎已经为他争风吃醋起来了。不过白卿云知道了也顾不上,他正烦着呢!
荒唐的都亭侯要有空就要来检查他的“功课”,白卿云不得不按照他的要求,用药物和器具保养自己的身体。
“二公子,您现下不能进去!”
蓼毐冷着脸挡在窗口,低声阻止。
白卿云听到外头响起蓼毐的声音,立刻停下了涂药的手。
秦皎每次来拜访都要费好大一番功夫,他不能走韵章园正门,得翻墙。这来都来了,哪有不进去的道理,蓼毐越不让他进去,他越要进去一探究竟。
“碰!”
秦皎一掌推开窗,翻了进去。卧房由蓼毐亲自守着,但院子周围也有秦羽拨给白卿云的其他下人在做事,他每每只能绕到无人问津的后窗翻进去。
白卿云没想到他会硬闯,慌乱地把锦被往腿上一盖,坐正了。
“婶婶受伤了?”
秦皎看见了那打开的药膏盒子,而白卿云,手上还拿着一把小药匙。
“……这不是伤药……”
白卿云一只手压在锦被上,他下面什么都没穿,下面上了药黏糊糊的,好难受。
而这玉蕊膏有些许催情的作用,可以利用起来。不过秦皎这人性情古怪,一身逆骨,得反着来才行。
“二郎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白卿云表情淡淡,将药匙放回了小木盒之中。
见美人故作冷淡,秦皎果然来了兴趣。
“无事便不能来找卿云婶婶了吗?”
看见那木盒之上刻着一朵莲花,秦皎也没多想,以为是什么以莲花入药的药膏。
二公子还好心地帮白卿云把盖子合上了。
“二郎天天来翻三院的院墙,若是丞相回家撞见了,该怪罪卿云了。卿云无依无靠,可不想被赶出去。”
秦寅要是回来真撞见了秦皎和白卿云苟且,白卿云不死也得脱层皮。
“婶婶这是什么话,就是把我赶出去,也不能把你赶出去啊!是二郎一厢情愿,哪里能怪婶婶呢?”
说着,秦皎就坐到了床边,离乐师越发近了。
美人身上那股香气叫人迷醉,秦皎不由得靠的更近一些。
“小婶婶好香……”
秦皎的鼻尖都快挨在白卿云脸颊上了,那股子朗月入怀的少年气息让乐师眉梢轻扬,连忙用手臂抵住了秦皎,喊了一句,“二郎。”
秦皎被喊了这一声,非但不退,还捉住白卿云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指,凑近嗅闻起来。
“连指尖都是香的,婶婶莫不是什么莲仙变的?”
“二郎,你逾矩了。”
白卿云想故作冷淡,偏偏那玉蕊膏的药力发作起来,让他面颊发烫,气息飘忽。
这一句呵斥也变得软软的,直戳人心窝子。
平日这个时候他已经把被窝里那条玉势含着了。
美人乐师夹紧了腿,好让麻痒的地方不那么空虚。
秦皎察觉了不对,白卿云这样子,怎么像热症发了一般。
“白卿云?”
“嗯?”
白卿云的神志已经有些恍惚,听见秦皎喊,抬眼看了少年郎一眼。
那一眼可真是千娇百媚,直叫人心头无名火起。
秦皎正色,撑在床上,正要询问,突然发现自己按着个什么硬物什。
掏出来一看,是个仿照男人阳具做的白玉玉势!
“……拿来!”
白卿云从秦皎手上抢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