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话,不要怪我没事先告知你。”懊死的,怎到现在还没回来。张闵凯不断地看着表,他们究竟去了什么地方?自从前晚她答应森田大造去听音乐会后,似乎受到了鼓舞,两天来,那个日本人,简直像个影子般的追著王依雯转,不论他们去了何处,森田大杂诩有办法得知,且紧跟随在他们左右。他曾要她制止那个日本人,不要再像苍蝇般的穷追不舍,岂料,她竟竖眉瞪眼地问:与他何关?让他怔在当场,气得牙痒痒的,却又无计可施。这太不像他了,被一个女人弄得团团转。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超出范围的关心?她在他心中出现的次数偏多?张闵凯又看了一次表,十点了,森田大造到底带她去了哪里?一幅两人相偎相依的亲密影象跃上他的脑中,不由使他坐立不安地站起身,在房内踱着步。不管了,明天一定要回去。不能再让她与那个日本人再继续发展下去,原来预定明天要回去的行程,因为尚有些细节未谈妥,需要延迟几天。天啊!他现在已这副坐立难安的样子,再待下去,看森田大造那个油腔滑调的家伙对她紧迫盯人,只怕他再也难以制止自己,不去打烂森田大造那张流气的脸。棒壁的房间,依然没有动静,他再也待不住了,继续如此地走下去,地毯恐怕会被他磨出个大洞来。他走到楼下的大厅,由于时间已不早,厅中冷冷清清地没有半个人,柜抬的服务人员正疲惫地打着瞌睡。他走至门口,一辆车子刚巧停下,只见森田大造走下车,绕过车的另一旁,殷勤地为王依雯打开车门。王依雯走下车,他们走了过来,森田大杂谠他咧齿而笑。“你睡不着觉吗?”“有你这只大野狼在,我岂能放心得下。”张闵凯冷冷地回他。“我是狼的话,也是只有礼的狼。”森田大造不在意。“不像你,是只乌龟,喜欢却不敢表示,想追求又退缩。”他大怒。“你胡说什么?”“我胡说吗?”森田大造笑嘻嘻的。“你敢说你不喜欢这位美丽的小姐。”他喜欢王依雯?张闵凯不禁望向她,她美丽的眸子也正朝他看来,视线接触刹那,他震动了下,真有此可能吗?他喜欢她或者更深入一点“我说对了是不?”森田大造的声音将他拉了回来。“不,不是如此。”他大声地否认。“我有义务保护我的下属,不被像你这种专门诱骗女人的坏蛋伤害。”“你没胆承认也行,但说我诱拐女人,我并不同意。”森田大造收起嘻笑的神色,态度相当认真。“对这位美丽的小姐,我是再认真不过了,如果她愿意的话,我将娶她。”这个日本人想来动了真情,他有什么资格批评人家,张闵凯双肩垂了下来,火气由沮丧取代。“你自己去问她。”张闵凯赌气地说。两个男人眼睛全转向她,盯着她看,王依雯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想睡了。”她朝里走。“别走。”森田大造在后急叫:“我是认真的,请你答应嫁给我。”她没停下继续往前走的身体。“你去向别的女人说吧!”她的拒绝一让张闵凯松了口气,悬宕的心放了下来。“我也不想如此啊!”森田大造可怜兮兮地说:“我是无法自主地爱上你,你是唯一一个我真心想娶的女人。”“真恶心。”张闵凯忍不住在旁出声。“这是你一贯引女人上勾的伎俩,对不对?”出乎意料,一直吊儿啷当的森田大造,一反常态,怒腾腾地想宰了他似的大吼:“我还不曾对任何女人求过婚,你再侮辱我对婚姻所抱持的神圣态度,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张闵凯从鼻孔哼出声,将脸孔转了开去,虽不喜欢森田大造,但也没理由诋毁他。森田大造在电梯口拦住她。“请接受我的求婚,我保证做个好丈夫。”张闵凯强忍住到口欲反驳的话。“我不能。”她摇头。“夜深了,你快回家。我好累,没心情听进你的话。”“明天我会再来。”森田大造发挥他的民族性,锲而不舍。“我会一直等到你点头为止。”明天他得带她离开,张闵凯在心中打著主意至少也得换家饭店。可是尚未等他行动,她已翩然而去。当次日,一大早他去敲她的房间,却久久不见她来应门,他的手一转门柄,门没上锁地打了开来。他走入房内,看到整齐、一夜未睡的床位时,有种不妙的感觉,她人呢?桌上放了张对折的纸,他打开来看,没有称谓、没有署名,只有娟秀的字迹,草草地写著:
姐姐出事了,我得赶回。回公司的日期不定,如有需要,另找助手。对着佳人已去的空寂房间,他的心往下沉地坐在床上,她说回公司的日期不定,如有需要,另找助手,这表示她有可能这一离去,即不再回公司,他将失去一位得力的助手。“咦!她呢?”手中抱著一大束花,经过一番特地打扮,穿著光鲜的森田大造走了进来,当他瞧见没有放置属于她的任何物品,似已退房的空房时,不由心急地对着一脸阴郁的张闵凯叫:“是不是你把她赶走了?”他正有一肚子气没处发,霍地站起来,手指差点戳上矮他半个头的森田大造的鼻子地指着他。“你在鬼叫什么?你只是少了些娱乐罢了!我却有可能失去一位好助手。”“不是娱乐。”森田大造抗议。“我是真的喜欢她,不是娱乐。”“我才懒得管你是什么。”他烦躁极了。“我走了。”“她去哪里?”森田大造立即说:“我去找她,不管她去了什么地方。”他倒没想到要找她,森田大造比他还要积极。“快告诉我。”森田大造催问:“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