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徐先生一定要你接电话。”王雅云的助理探头进来。“这已是今天第二十五通电话了,他说要打到你接听为止。”“挂断它。”王雅云斩钉截铁地说,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困难,徐直中根本不接受她分开之求。刚开始,她尚耐着性子与他沟通,但任她费尽唇舌,仍无法使他接受事实。她不堪其扰地皱紧眉,以前觉得他还算是个颇有魅力的男人,而今却是个甩不掉的烫手山芋。看了下时间,她已没心情工作,决定提早回家。她朝已能独当一面的助理交代了一下,穿上外套,走到公司后的停车场;她走向自己的车位,当她瞧见她车子旁靠立的人时,身体僵硬住了。“你在这做什么?”徐直中站直身体,将手中的烟捻熄。“你不高兴见到我吗?”“我已跟你说清楚,不再见面。”她不快。“为什么还来?”“以前都是听从你的,你却无情地说离开便离开。”他森冷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从现在开始,轮到我来主控。”“我从未欺骗你,更不曾误导你。”她烦躁地说:“是你把自己陷入复杂的情境,将一件简单的事,搞得大家都难受,弄得连朋友也不能做。”“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现在也无法改变。”他执拗得可怕。“你是属于我的。”“我不属于任何人,更不属于你。”她生气地说。“我们再谈下去,也难以达成共识。”她得记住通知警卫,别再让他进入公司。从此刻起,要坚决地断绝与他的一切来往,以免使情况弄得更糟。“我希望我们能用温和的方法解决。”徐直中眼底闪着冰冷的光芒。“不要让我用上非常手段。”什么非常手段?她感到不对劲。“你想做什么?”“没什么,只不过取回该我得的东西。”他朝她靠近一步。“我说过你是我的人。”他的企图很明显,她往后退了步。“不要靠近我,我要叫警卫撵你出去。”徐直中没理会她的话,继续朝她走近。她可以往回跑,却不愿在自己的地方示弱。“站住。”王雅云大声斥喝。“你要我怎么说才明白?自始至终,我们除了朋友外,没有其它的成分存在。”“那是你的想法。”他一厢情愿地说:“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她勃然大怒。“你”但她的声音仅发出短促的一声,立即被一只手坞住。徐直中猝不及防地用手坞住她的嘴,接着,用另一只手箝住她的身体。她惊恐地拼命挣扎。“不要怪我,这是你自找的。”徐直中将她强行拖向停放在一旁的车子。她慌张地不断挣扎,想挣脱出他的手,而他的双手箝得紧紧的,不容她挣脱。王雅云急得用脚踢他,警卫呢?非开除那些没用的警卫人员不可。这是一个严重的疏忽,由于不曾出过事,位于建筑物后的停车场,未驻有警卫人员。她着急地想扳开他的手,可是他的力气极大。因为平日喜欢上健身房健身,徐直中的双臂十分有力,她抵抗不了而被拖进车里。他似早有预谋,一入车中,即拿出一条毛巾塞进她的口中,并用绳子在她身上围了几圈,再牢固地绑在座椅上,且仍不放心地用一条长布绑住她的嘴,以防她把嘴里的毛巾吐出来。王雅云惊恐地看着他在已贴有漆黑隔热纸的车窗上,放下遮阳板。如此一来,从外根本无法看清车中的情形,本希望会有路人发现她受困,看来是不太可能实现了。“我已警告过你,不要让我用上非常手段。”徐直中朝她狰狞地一笑。“要怪就怪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就是他所说的非常手段,王雅云怎么也料想不到他会使出暴力,心急地想用身子撞开车门,可是却受制于身上的绳索,怎么也无法动弹。“你要放聪明点的话,就安静些,不要白费力气了。”她想开口骂,无奈嘴里塞著毛巾,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双目发红地瞪著他。“好了,我们要上路了。”彷佛他们要去郊游般,徐直中哼著歌,发动引擎,将车子驶了出去。沈正修一踏进局里,便察觉气氛不对。每个人看起来都很严肃,如临大敌般。“局长在等你。”他很惊讶,局长甚少如此早到,他赶紧敲了敲局长室的门。“进来。”局长室里除了局长外,还有一对衣着体面、神情十分忧急的老夫妇。“怎么这么晚才来?”五十开外的局长,头发已秃了大半,他皱着与头顶相反的两道浓眉问。“来的路上有个交通号志坏了,因正值上班时间,车子乱成一团,所以便停下来疏导一番。”“你现在已属刑事组的人,那种事留给交警办就行了。”“是。”局长介绍一旁面带忧容,但气度高雅的老夫妇。“这位是王世治先生和他的夫人,知名的企业家。”沈正修听过王世治的名字,知道他拥有不少的企业,是国内排行在前几名的企业家,此时他们在此何事?“他们的大女儿失踪了。”局长锐利的眼神盯著他。“我知道你以前破过几个大案子,办事能力很强,这个案子就交给你来办,局里所有人员全由你调度。”局长的话让他深感惊愕,怔了几秒才回话。“是的。”局长面向王世治夫妇,用诚恳、让人无法不信服的态度。“王先生、王太太,你们尽可放心,沈正修是我们局里最优秀的人员,他会≈ap;ap;x5f88;≈ap;ap;x5feb;找到你们的女儿,请你们先回去休息,我会派两名资深的警员同你们回去,在这段其间,你们尽可能不要外出,以防漏接歹徒打进的勒索电话,并请随时和我们做密切的配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