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是另一种调制法,放凉了由于其中的细小气泡让皮肤表面有细微的凹陷,完美形成了毛孔的状态。整个模型不论视觉、触觉都与人体器官别无二致。
不知道时南奚从哪儿买的水性硅胶,但肯定不便宜,但这一只手的用料估计就得价值上万。
“……有钱人,真会玩。”助教左右端详了一阵子,做出中肯评价。
“吴老师,时南奚这份作业,您打算给几分?”另一位助教问。
“哼。”吴瑾刚刚被吓得失态,正捋着胸口,脸上露着些许对时南奚这臭小子的不满,但更多的是藏也藏不住的欣喜和自豪,“这胆大包天的臭小孩,给他压一压分,给点教训。”
“不过,话又说回来,不论再怎么压,今年的年级完-
时南奚胸膛起伏几下,就被洛尔攥着足踝拖到一旁。洛尔拎着他的脚,左右看了看,识别到地上有一张羊毛垫,就拽着时南奚往那个方向拖过去。
几步路的距离时南奚简直难受得要命,这些年养尊处优养出来的细皮嫩肉几时被人这样拉扯过,洛尔一把将他抛到垫子上,时南奚膝盖手肘摩擦得全是印子,一抬头,鼻头都红了,带着哭泣怒斥:“傻逼ai!人工智障智障智障!”
忽然他骂声一滞,洛尔塞了个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嘴。
时南奚怔了怔,眼睁睁看着洛尔把一条革带在他耳后绑紧。
这仿生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口枷,还是时南奚前两天刚买的草莓形状的,把他一张嘴塞满,腮帮子鼓鼓的,眼睛也鼓鼓的瞪着洛尔,整个人差点气成河豚。
洛尔看了看他,平静地解释:“‘口是心非’是人类惯用的说谎方式,你的身体表征与语言指令截然相反,如果继续放任输出会干扰我的程序运行,因此暂时设置禁言状态。”
时南奚想说你个人工智障懂什么,下巴一疼,就被洛尔掐着被迫抬起头来,霎时他看着洛尔的脸,失了神。
这张硅胶面具他做得非常细致,就连眉睫和发丝他都是买了毛发纤维一根一根种进去的,活脱脱就是时巍屿正揉捏着他的脸颊,居高临下与他相视。
愣怔地看着,时南奚挣扎的动作不禁软了下来。
他替洛尔制作这么一张皮,原本打得不就是这个主意么?时巍屿不在,那洛尔就是哥哥;他与时巍屿血脉至亲不能交合,那么他对时巍屿一切禁忌的奢望就交由洛尔来做,叫他扮演时巍屿同自己实现那些隐埋在内心深处六年的上不得台面的臆想。
他在帮洛尔仔仔细细织就这张皮的时候,他敢说自己就没有揣着这点肮脏的小心思?
“……唔,哥哥。”含含糊糊地,细弱的轻吟漏出口枷缝隙,一颗泪凝在了时南奚的眼角。
洛尔眸一抬,柔声:“奚奚。”
d出身的仿生人,扮演别人原本就是他的基础技能。就连声音,他都模仿得那么像。
时南奚泪眼婆娑中,哥哥慢慢靠近,吻在了他眼睑上。
他的咽喉不断地抖动,吞咽,皮肤潮红,搭在仿生人肩上的一双细瘦伶仃的手变推为抱,先是试探性地往怀里紧了紧,见跟前的哥哥没有抗拒,便整个人迎了上去,衔着草莓口枷的嘴依旧不安分地想去尝对方的薄唇。
洛尔定定看着时南奚,任由对方用一对笨拙的唇在自己脸颊脖子上磨蹭,手指挑开他睡衣的扣子,摸进他肌肤内里。
他的系统会自动调节温度,手恰恰好比时南奚皮肤温度高一点,时南奚只觉得哥哥温烫的掌心贴着自己的身体。
时巍屿的手掌好宽,好大,一只手就握住了他半个腰,拇指在他肌肤上摩擦,有意无意摩挲过他乳尖时,暧昧地捏了捏。时南奚闭着眼,含混又餍足地吟喘,呼吸急促,裆下涨立得都快把内裤撑破。
衣服里游走的手就似精密的仪器,抚弄一遭就能从他的反应中精准地判断出他敏感处,下一次再碰,直让时南奚弹动着腰呻吟,底裤外洇了一团水液出来。
洛尔一手扣着他后脑勺,柔软的唇亲吻在时南奚脸颊、脖颈处,路过喉咙时还拿舌头在他抖动的喉结上挑弄了一下,转而喷着热融融的气息又返回去衔住耳垂,往他耳道里微微地呵气。
时南奚正享受着他殷勤的服侍,猛地身子一颤,衣服里的手往下探进去,直接撑开了他的内裤,将他一对睾囊握在手里。
洛尔模仿时巍屿穿着西装马甲,手腕上是最新款的百达翡丽表,冰凉凉的表盘擦过他小腹的肌肤,时南奚打了个激灵,急促地喘息,没忍住涎水漫出口枷,流到脖颈里。
冷不防听到熟悉的几声系统提示音,他从混沌中偷了几分神志回头去看,吓得他直接蹦起来,又被洛尔抓住牢牢地摁回地面。
他躺的这张白羊毛毯子旁边的摄像头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打开了,泛着幽幽红光锁定他的胴体,而投影仪正将他电脑的屏幕投到了白墙上,放得很大,arvelonancy的直播间正在直播。刚才的提示音就是有人对着这香艳到没边儿的场景把持不住,连丢了上千美元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