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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嗯额~哈啊,把我手解开。”
陈晚弦有些不满。
郑鹭初得要领,此时却不肯再乖乖听话了。
他知道,他湿了。
方才狭小逼仄的地方,此时已经能顺利吞下他两根手指了。
郑鹭抿唇:“我想进去了。”下体快要爆炸了。
语气不是询问的上扬。这是命令,肯定,死刑前的通告。
——“再等”
陈晚弦还没说完,脑子里宛如烟花炸开一般突然失去五感。
话还堵在喉咙。痛像麻药劲缓过之后一点点顺着腰椎爬上他的身体。
郑鹭扶着身下青筋凸起的巨物忍不住低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