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招呼却并没有人回应,于是便突然胆子大了起来,悄悄摸到了里间赌一个主人不在的可能性。
此时正值夜色朦胧,简朴的屋内也没有什么蜡烛或者灯光,只能隐隐约约地地借着一点洒入的月光去视物,卢夏轻轻支起窗户,往里望去,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有人!”
“是谁?”陈易随还是比较谨慎。
“看发色,并不是那人。”
讨论了一番后,两人三两下进入了房间里,卢夏接着月光靠近了床上那人,呆呆地说:“真好看呐!”
鹤影在屋顶上没忍住轻笑出声,寻思着算这俩有眼光。
陈易随上手将柳鹤的被子从下往上掀开,接着二人颇为惊讶地发现这美人下半身竟然是赤裸的,不着寸缕,甚至连条亵裤也没有:“裤子都没穿啊!他平时也不穿吗,那位兄台可真会玩。”
“可不,但现在是我们玩。”说着,陈易随凑过去将柳鹤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就这么无意识地被拉着大开,那腿间的柔软的性器也完整地露了出来,软绵绵的肉棒垂在腿间,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会阴处出的肉穴,卢夏坐到那两腿之间,伸手将阳具往上拨弄,让下面那副器官清晰地显露出来。
那缀在两片阴唇间的阴蒂还在肿着,大大地凸在外面,像颗葡萄,看起来非常吸引人,卢夏忍不住伸手捉住揉了揉那肉果,顿时被这这入手既柔软又内里韧韧的感觉吸引住了,软绵的包皮包裹着软骨触感的蒂柱,肿得软绵肥大的肉果捏着温温的,稍微用一点力就能清晰地感受到内部的小东西被捏得左右移动,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被握着摇晃捏弄,惹得柳鹤在梦中难耐地扭动起来,两条大腿直想要合上。
卢夏持续地手指用力一下一下地轻捏着那还有些破皮的肉蒂,像是在玩弄什么有意思的玩具,柳鹤随着磨人的动作皱着眉无意识地发出唔嗯的呻吟,雪白的双腿在迷糊中想要合起,却因为腿间坐了一个人而合不起来,半晕半睡着的美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皱着眉,面色潮红张大双腿露出隐私处任人撷采的模样有多么淫荡。
陈易随环顾了下四周,站起来走到床头,正想着把人带走去肆意肏弄,却突然发现了那不明质地的冰冷铁链。
“咦?”他伸手试探着拉扯了几下,接着又加以内力辅助扯动了几下,直到把同伴的目光都有些疑惑地吸引了过来,那铁链仍旧是纹丝不动,只是冰冷地映着月光。
“你在做什么?”卢夏疑惑地问。
“我想把人带走玩玩,但是这居然有个铁链拴着啊,真是没想到,估计只能就在这玩一会儿了。”
“不能带走……那就不要留下太多痕迹了吧,像白天那样动手过过瘾,玩完就走。”
陈易随闻言点点头,继续凑过去帮忙摁住一边大腿,雪白的软肉触感温润,稍微用力就从指缝里溢出来,柔韧的肌肉摩挲起来像是质地上好的丝绸。
那湿滑温热的柔软肉穴随着腿张开的姿势咧着嘴,无法避免地暴露出敏感的黏膜,整幅漂亮的阴器一览无余,卢夏一边捏玩着阴蒂,一边伸着手指靠近了那两片软白的肉唇,甚至能够感受到一些潮温的热气。
他伸手竖着塞进两片贝肉里,去抚摸开始起中间那张开一点点小口温热的小阴唇来,两片幼嫩软红的小阴唇被已经分泌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些许,摸起来滑腻腻的,他用指尖捏住小片的软肉往两边扯开,那小小的紧致得穴口顿时清晰地露了出来,晶莹的黏膜在空气中紧张地翕张。
陈易随看着同伴把小阴唇扯成菱形的姿势,凑过去将食指靠近了那小小的肉洞,软乎乎的穴肉已经有些湿润了,稍稍用力就能轻松地陷进去。
半个指节埋在热热的阴道里,肉壁顺从且热情地裹着来者缠吮,陈易随嘀咕了一下:“听说双性人很容易被玩到子宫的哎。”
卢夏闻言也颇为好奇:“那你试试呗。”
“行。”说着,他换了更长的中指开始直直地往深处插进去,紧致的肉穴缠着入侵手指不住蠕动,像是在阻拦又像是缠绵,又热又软,随着手指的调整角度还有轻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那阴道果然很短,待到最长的中指差不多插到手指根部的时候,找一下角度就已经能够很轻松地摸到那光滑软软的肉团,遍布敏感神经的子宫被粗糙的手指触碰到,轻轻地抽动了一下,“唔……”沉睡中的柳鹤屁股都猛地一抖,表情都变化了,脖颈无意识地微微仰起,身体颤抖着小幅度地想往上缩,逃离这种可怕的入侵,然而又立刻被牢牢地摁住了胯骨。
“我摸到了!”陈易随兴奋得不行,开始用粗糙的指腹打着圈去摩挲那手感和阴道肉壁触感不一样的肉圈,动作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阴道内里越来越热。
接着他还坏心眼地在往外吐水的敏感的小口处轻轻晃手指,用指尖去挖挖挠挠,睡眠中的柳鹤被作弄得面颊染上潮红,双眉似蹙非蹙,手指难耐地抓了抓床铺,浑身直抖,朱红色的嘴巴无意识地半张着,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手感好好啊,又软又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