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了不少人,在听说了这一切果然是个误会,真相是这阵子附近居然有一个不知廉耻的藤妖化作少庄主的样子与人交媾淫戏以后,顿感愤怒非常,立刻便动身前来除妖。
这片树林说是在镇子的附近,但是实际上远离镇子大概有隔着一座山那么远。一眼望去,树木给人的感觉跟旁边的都不太一样,是一种很特别的高大,颜色是深深的墨绿色,令人有些发毛。
看着这树林,欧阳七觉得这简直让人忍不住心里怀疑阳光能不能真的照射进去,他有一些迟疑的盯了一会儿,还是迈开自己的脚步往里走去。
没走多久,他有些疑惑发现这树林里走来走去的景色都差不多,甚至是……有些树还有点眼熟。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毕竟这种高大的树林里除了树还能有什么呢?看起来景象相似也是正常的。
这么想着他接着前行起来,走着走着欧阳七耳朵一竖,突然听到不远的附近传了一阵声响,似乎是有人正在打斗。
这树林里竟然还有人,欧阳七惊讶地想。
他向着传出打斗声的木屋走近了,推开门进去法地摇摆起来,小腿直晃,含不住狗舌头的子宫口也无力收缩,整个翘起的肉棒颤抖着往外射出一股精液。
终于意识到怎么舔也没有太多水了,狗舌头有些遗憾地拔了出来,退出的时候抽搐的子宫媚肉甚至不自觉地缩合着想要挽留,圆嘟嘟的肉袋里里外外全是狗的口水,被舔弄得又热又痒,柳鹤沉重的呼吸都带着泣音,浑身透着粉。
出来以后狗还不甘心放下,它看了一会儿这个水灵灵的小东西,低下头用有些尖锐的牙齿去轻轻地碰了一下,坚硬的触感把混沌柳鹤吓得立刻清醒了,牙齿轻轻摩擦子宫的刺激让他害怕得浑身颤抖,精致的五官全是情欲逼出的泪水,满是哭腔:“别!!不可以咬它的!!”
还好那狗似乎通人性,并没有咬人的意思,只是用牙吓人一样合起来碰了几下真的就没有继续了,接着它用凉凉的鼻子开始将子宫顶起来又放下,运动着肉条上下乱跑,像是玩弄着什么有趣的肉玩具,过程中雪白的肉臀不停地痉挛,一阵阵高昂的呻吟声从石壁里传出来,美人又怕又羞,绷直的脚尖抖如筛糠。
狗顶弄了一会儿,又继续把舌头伸着勾弄了大张几下宫口,舔去少许刚刚流出的水液,湿滑软绵的肉子宫挂在分开的长腿之间,随着主人的呼吸和控制不住的轻颤,像个一直小幅度地晃动的肉袋,晶莹柔嫩,狗抬起用毛毛的爪子,像是玩玩具一样把这团软肉压住试探着在山壁上摁压了一下。
“嗬呃——”敏感的子宫被摁在坚硬的山壁上又很快地被放开回到原处,然而那软肉太过脆弱敏感,只是碰到了都几乎无法承受,冰凉粗粝的感觉让柳鹤两条腿挺直了,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只能死死地咬着牙摇头,脚趾受不住地直蜷缩。
歪着脑袋观察了一会儿以后,狗又再次举起爪子一下一下地拍着这垂在股间低着圆圆脑袋的软肉,湿软的子宫被打得摇摆着晃动起来,子宫口处在空气里直滴水,柳鹤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感觉,抬起濡湿的脸庞左右摇头,崩溃地哭叫起来:“啊——不,不要…唔嗯!!别动……哈啊!!不,子宫在晃……走开啊!!”
狗爪子拍在遍布敏感得神经的子宫肉团上,没有分寸,每拍一下就从子宫口里从外啪嗒一下掉出来液体,软软的子宫体被拍得摇摆幅度越来越大,美人翻着白眼失神地胡乱呻吟着,脚趾绷得痉挛,甚至一下子踢开了一块踏脚的石头,接着只能在空中蹬动。
被连续拍了十几下以后,那雪白的屁股痉挛着越抬越高,细嫩的腿心直打颤,可怜的粉红色软肉更是抽搐着从深处一大股水来,表面都被溅上了晶莹的水光,柳鹤哭叫着在痛爽中又迎来了剧烈的高潮,像切切实实的软泥玩具一样随意被玩弄蹂躏。
那狗“汪”了一声,快速凑过头去用力勾舔几下舔掉淫水,接着突然举起爪子一下用力地拍推,那水灵灵的敏感至极小东西被一下子砸在了僵硬的山壁上,冰冷的山石与刚才舌头的温热舔弄截然不同,强烈的冲击感让柳鹤一瞬间头脑都是空白的,胡乱地呻吟起来:“呀啊啊!!我……呃…不要!!放开呀!!”
然而这次那狗并不拿开爪子,而是像是左右揉推着柔软的宫体在粗糙冰冷的石面转动,仿佛在挤着里面的东西一样,水嫩的表面都沾上了一些灰尘,强烈的酸麻直袭大脑,柳鹤五指抓住内部的石头,表情崩溃地后仰脖子,张着嘴舌头都直往外掉,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哽咽的声音,意识呆滞地说不出话,只是软软地趴着昏死过去。
鹤影看完了这场有意思的发展,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慢悠悠地踱步过来回收人。
此时正值初秋,金风送爽,气象新鲜,三年一度的武林盛会又要开始了,分布在各地的不同宗门帮派早早地就从四面八方向峄州赶来,为即将在几天后正式开始的这次的大比做足了准备。
此次峄州大比的东道主是霜月山庄,人们成群地在附近走动,布置好的会场坐席一隅坐着一个格外吸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