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屁股在不住哆嗦着,陆影就这么耐心而细致地将针管慢慢地阴蒂往里捅,红彤彤的蕊珠被从包皮里剥了出来,插着一根冰凉的空心细针剧烈地抽动。
“啊啊啊!!烂了、阴蒂烂了…啊啊啊啊啊——!!”动作间,这种毫无阻隔、几乎直接戳搅内部敏感神经的可怕动作几乎让柳鹤凭空地感觉到了极致的酸疼,他崩溃地发出语无伦次的尖叫,表情都有些扭曲,死死地抓紧扶手颤抖着,连口水流出来都没意识到,小腿痉挛着小幅度往空中踢蹬,细小的尿道被抽搐的逼口牵扯着缩张着,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尿出来。
“不会,这才进去了一小截。”陆影眼中闪过恶劣的笑意,手指将注射器的活塞摁下,冰凉的未知药水被推着注射进了肉蒂里,又立刻扩散开来,凌虐着渗过敏感得可怕的阴部神经。
“不、嗬呃啊啊啊——”这种源于身体内部的极致酸涩感让柳鹤发出了崩溃到变了调的悲鸣,他张圆了嘴,控制不住的地双目翻白了,生理泪水不住地涌出流下,身体痉挛着颤栗起来,被针管扎着的阴蒂更是不住地抽动发抖。
随着液体的持续注射,柳鹤的惨叫声甚至含糊地逐渐弱了下来,成了满是哭腔的无助哀叫,脆弱的阴蒂内部彻底地被打进去的异物充斥,已经膨胀肿到了变形的姿态,几乎有一个指节那么大,连艳熟的颜色都浅了些。
额间甚至持续有跳动的酸胀感觉,柳鹤的意识在混沌的黑暗中颤栗着,几乎已经是折磨的酸涩快感将他的清明吞噬殆尽,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他无意识地吐着舌尖,连用嘴巴辅助也几乎要喘不上来气,酸涩的电流像是长了刺的藤蔓,顺着感受神经伸展咬遍全身,
“啊啊啊啊!”那针管停了一会儿,又在几乎是一团神经的阴核里小心地换着方向搅了搅,立刻就碰到了某个脆弱的目标,柳鹤翻着白眼剧烈地哆嗦了一下,直接被蹂躏得流了一小股尿液出来,攥着扶手的手指用力得发颤,崩溃地发出了再也承受不住的哭叫求饶:“饶…啊啊啊!!太过、嗬呃——会、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
确定位置以后,陆影突然用手将柳鹤无意识颤抖的屁股用力摁住,接着再谨慎地一用力,尖锐的金属往那最脆弱的骚籽里扎了进去,将它串在了针头上。
“呃啊啊啊啊!!”柳鹤浑身一震,差点被刺激得直接晕过去,他的表情完全扭曲了,腿根痉挛着绷紧,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小逼抽搐着往外喷溅出一大股淫水,摇着头发出了有些凄厉的颤声尖叫。
恶劣的玩弄者像是非常乐于看到他这样的淫态,眼睛眯了眯,竟是摁动着活塞往这种脆弱至极的地方也注射了很少量的一点点药水进去,刺激得骚籽立刻暴涨着肿胀了一圈。
“不、嗬啊……呃——”这样的刺激程度简直可怕到了要命程度,柳鹤的小腿在空中痉挛着踢了一下,彻底控制不住地在高潮的余韵中飚尿了,他已经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可置信地翻着白眼,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没一会儿就软绵绵地在灭顶的刺激中被玩得晕了过去。
柳鹤在昏迷中的样子倒是很安生,他的脑袋微微仰起,歪着靠在椅背上,被打湿成簇的睫毛末梢还挂着泪水,相比晕厥过去,倒更像是睡着了。被泪水染湿的脸蛋在刚才刺激中哭得发热,显出粉扑扑的水润光泽。
这会儿他软绵绵地不动,安安静静的样子看起来简直像是一只被随意玩弄以后折起来放在一边的漂亮性玩具娃娃,只能从胸口的起伏判断是真的有生命。
刚经过反复肏干后合不拢的小逼也只是张着肉洞,挂着欲坠不坠的白浊精液,原本被包裹在花唇间的阴蒂经过了液体注射,已经肿得像一颗肉枣,红彤彤如迷你小肉棒般颤颤巍巍地支楞出来,分外显眼,而接下来它也的确会再度成为“刑讯”程序的重头戏。
小美人身下的椅面布料已经被各种暧昧的体液染得彻底湿透,明显地洇开一片暗沉,他微微发红的臀尖还有干涸的精液流淌痕迹,身体最低点的股缝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整个人明明已经被搞得乱七八糟的,表情却因为昏迷依旧很恬静,莫名形成了一种色情的视觉冲击。
[又玩晕过去了,这样还继续吗?]
[可能不继续了吧……我记得之前这种情况经常会变成下播的信号。]
[啊,要结束了?感觉今天完全没看够,不能结束那么快吧!]
【没结束。】
陆影欣赏着这副淫乱的画面,屈起指节碰着自己的下颌垂眸思考了一阵,似乎是在认真盘算着接下来做什么,很快便又有了想法。
【小羊会醒的,今天的直播没那么快结束,接下来我们来看一下唤醒小犯人的特殊办法。】
[哇没结束就好,是什么特殊办法?]
[我首先猜一个不是强行调状态唤醒。]
[这不是废话,都说了特殊。]
[怎么那么神秘,是新道具吗?虽然感觉也没听到什么,但是就是听起来好变态哦……]
光屏中的文字顺着话题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