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曰:「笑来百媚生,地狱十八层,心未冷,曾驱玉龙捣菊城,空向卿足系红绳。」
有点月色,小树林的地面高低不平,偶尔还有沟沟坎坎。我们漫无目的地走着。眼前这个标致的男人无论是不是0,按事先说的,他都得乖乖地让我Cao,让我占有,让我玩。我的心里爽爽的,鸡巴也在裤子里慢慢抬头。他是什麽心情呢?
「他们说你是0。」我说。
「我是你用过的0。」他幽怨地说。
我没有印象,猜他是在开玩笑:「什麽时候的事啊?」
「半年前吧。」他说,「你从头到尾只用一个最老土的姿势Cao我,你说这样你才能看到我全身每个部位的感受。」我确实喜欢男上女下——啊不,是1上0下那种方式干活。
「把人弄得欲死欲仙的时候,你还非要让我给你笑一个。」这也是我的嗜好,我喜欢欣赏0那非哭非笑的样子,那是我的战利品。听他这麽一说,我想像着眼前的帅哥一会被我Cao的德行,鸡巴「噌」地直起来,有点妨碍走路。我把手伸进裤兜,将鸡巴握住横过来。
「我最喜欢你Cao我的时候蛋蛋不断磕碰我屁股的感觉。」是,我的蛋挺大的,而且几乎总是吊着,一甩一甩的。此刻,我的鸡巴被手扳着横在一边,如果没有内裤兜着,蛋蛋甩得更扎眼。
「你的鸡巴和胳膊是你身上最帅的地方,你鸡巴在下面干着,人家里面爽的时候抓挠你粗壮细腻的臂膀,特别享受。」是有几个0这麽说过,但他是哪位呢?我还是想不起来。
「你那天一边Cao我一边跟我说,0最重要的是优雅而不是女气,长指甲要剪掉,说我脖子长适合留长发……」想起来了,那次Cao他,他一直不让我出,一到要射Jing就让我憋着不动,呆在他逼里面哄他玩、跟他聊天,才会拉拉杂杂地说起这些。他就是那个在公园里把一个帅帅的乘务长逼到我身边,又在旁边舔着脸看我和乘务长互相手yIn的那个光头。是他,但是今非昔比,判若两人。
巧遇乘务长之後好久又见到光头,他忸怩着说:帅哥,你说过要玩我的,说话要算数哦。我那天喝了很多酒,就跟他说,是,我说话算数,我说的玩是Cao的意思,你愿意奉献出自己的大白屁股吗?结果光头就领我去了他的住处。只记得那天好像还下起了雪,光头屋里点着一个电暖气,好暖和。
身边的黑帅说:想起来啦?那天到了我那儿,你吐得一塌糊涂,是房东帮我把你弄到我屋里去的,一进屋你就睡得跟死猪一样。
半夜醒来,看见光头,他好像没睡着,我说咱不是说好要玩的吗?光头说:「是啊!我以为你不喜欢我呢。」那时,我刚得了10插入的趣,就说,少废话,把衣服脱了,全脱了!把腿翘起来!把屁眼掰开!
黑帅说:当时你让我把衣服裤子全脱光了,你就跪在我後面玩我的屁眼。
我说:是啊,你当时让我别玩了,先把鸡巴插里面再说。
黑帅说:你真磨蹭,进去的时候好慢,非要问我爽不爽,我不说爽,你就不继续插。
我说:那天我一边Cao你一边叫你老婆,你不答应,说要叫兄弟。
黑帅说:我现在仍然觉得,叫兄弟特别刺激。
原来,光头是军人出身,部队里都是小夥子,大家像兄弟一样,他被他们团长给开发成了0,在床上,只有叫兄弟才能激起他巨大的性慾和兴奋感。後来知道我比他还大,光头就在我身下浪声浪气地叫哥哥,又不停地用他有力的屁眼夹我的鸡巴,这也是我首次领略这种rouxue,弄得Jing虫总在鸡巴头上鼓秋,老想一下子喷出来。每到这时,光头就乖乖地让我扛着他的双腿,压在他身上,歇一会又接着玩。就这麽持续了40多分钟,直到闻到一股塑料品被烧焦的味道,我们怀疑电线出了问题,他才让我和他一起把Jingye射他肚子上。
我说,那次玩得爽吗?黑帅羞涩地点点头,说:「不光爽,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我说,那以後见面你也没再找过我啊。黑帅说,你那回说过,就跟我玩一次,让我以後别再找你。「那麽就是说,你实际上喜欢的是我这种类型的?那你那次为什麽穷追不舍地吓唬人家那个小帅哥呢?」黑帅说,我那不也是喝多了嘛,那家伙又冲我笑,就觉得他挺好玩的。我把黑帅的身子扳过来正对着我:「你现在还喜欢我?」黑帅点点头,长发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没有捋起来,任它挡着眼睛。
我说:你……怎麽称呼?
「文龙,语文的文,龙凤的龙。」他说,「你呢?」
「师帅,老师的师,元帅的帅。」
「啊?那我喊你帅哥,从来就没喊错!」
「是没错,不过我这个帅哥是徒有虚名,你才是真正的帅哥。」我摸了摸他比我还高的头,「你的变化好大呀,你原来说话不是……」
「娘娘腔?自打你说过我以後,我就有点意识到了,後来参加电视台的主持人大赛,看到好多娘娘腔很不招人待见,甚至被人耍弄,痛定思痛,就注意着改过来了;再後来又参加了一个播音员主持人培训班,学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