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曰:「车上挤蛋巧,雨中共浴妙,实难料,都是卿心巧安排?身後奇遇知多少。」
我要下车,坐在外面的小夥子正在打瞌睡,昏头胀脑地。为了让我出去,他一抬腿,膝盖一下顶到我的裆部。夏天穿得少,尤其是我的蛋子儿本来就大,平时当啷着,被他一顶,挤个正着,当时疼得我眉头紧锁,又不好发作。乘务员又催着:快点快点,还有下的吗!那小夥子一愣神,也跟在我後面下了车。
乌云密布,狂风大作。我一下了公交车,大雨点就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跟文龙交往了大半年,他进了电视台,当上了主持人,尽管不是知名主持人,整个人却又一次焕然一新,变得风情万种。我深深地爱上了他,他却越来越忙,渐渐地少有时间跟我缠绵,连一般的交流都越来越少。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吃醋多心,谁知陈阳——也是一个正在拚命崭露头角的主持人——却遮遮掩掩地向我暗示,文龙早就跟另一电视台的总编好上了。我问文龙,文龙倒也直爽,丝毫不否认,说帅哥你就另外找个喜欢的人吧,你塑造了我,我永远记得你,感激你,但我现在身不由己,勉强跟你在一起也只能是更多地伤害你。我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他了,所有的话到嘴边都觉得很没劲,只说了一句「你好自为之吧」就挂了电话。
心里空空的,整个人像死了一样麻木不仁。单位同事看着我不对劲,就说,小夥子有心事,别闷着,出去寻寻开心吧。就这样,我双休日去一道观里瞎逛,那里香火鼎盛,据说供奉的各路神仙都挺灵的。回家的路上倒公交车,谁知就遇上雨了。
路上的行人都在匆匆避雨,我却觉得大雨浇在身上,心情反倒好受得多。我傻傻地站着,一把雨伞遮了过来,是刚才挤我蛋的小夥子。我冲他点头笑笑,说谢谢。车老不来,雨越下越大,又刮着风,我们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几乎全都淋得焦shi。我说你别管我了,一把伞根本挡不了两个人。他说,我家就在附近,要不就去我家避避雨吧。
进了他家的门,我们站在门口,身上的衣裤直往下滴水,把脚下的地板打shi了一大片。他把衣服裤子脱了,换上拖鞋去拿个盆来,对我说,你也把衣服脱了吧,一块洗个澡。我脱掉衣裤,发现内裤都shi了。他说乾脆一块脱了,放洗衣机里洗洗。
我们俩都脱得光溜溜的,一起进了浴室。两个人共浴,气氛异常暧昧。他看起来24、5的样子(後来知道是29岁),比我矮,大概一米七0的个子,但人清秀,反倒显得身材高拔,屁股翘翘的,时不时碰一下我的身体,弄得我的鸡巴蠢蠢欲动。我不敢再看他,憋着气,想让那种窒息感逼退油然而生的性快感。
他说,哥哥你好壮实,你身上每个地方都比我大一号。我一直没有喘气,憋得脑袋嗡嗡作响,但我知道自己的鸡巴仍然在不受控制地胀大、雄起。我背对着他,一声不吭地胡乱洗着。为了掩饰自己的勃起,我只好躬下身子洗下半身,直弓到地面去洗脚丫子,才敢让自己悄悄松一口气。
听到他在我背後悉悉索索地擦身子,说「我洗完了,你慢慢洗啊」,然後关门出去,我才敢放松下来。洗完弄乾,我把他的那条浴巾重重地缠在腰上走出去。他已经换上一身乾爽的小背心,短裤衩,小翘屁股箍得紧紧的,嫩白的胳膊腿在我面前裸露着。他让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嗑瓜子。他也我旁边坐下,挨着我。
外边仍然刷刷地下着大雨,电闪雷鸣的,我的衣服还在他的洗衣机里旋转着,我只能光着身子在这里留下来。跟文龙把话说开之後,我又成了自由身,眼前这个小夥子不断撩拨得我慾火中烧。从他的身材、做派来看,我直觉他有点像同性恋,但闲谈中听他说起他是上海人,上海男人的小巧Jing致是有名的,所以我也并不确定,不敢造次,宁肯等雨後穿上甩乾的衣服走人。我甚至想买下他家的一把伞带走,请他天晴後再单另买一把。
他忽然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胳膊说,哥哥,你的胳膊好粗啊,平时健身吧?
我就想试探试探他,说:你真温柔啊,再摸下去我快不行了啊!
他说,不行了会怎麽样?
我说,不行了就会兽性大发,会出丑,说不好还会——伤害你的,哈哈哈……
他说,你是不是硬了?我看看。说着就来扯我的遮羞布。
我一把抓住他的两只手,疼得他直叫唤。他知道不能得逞,就远远地站着冲我做鬼脸:你刚才洗澡的时候就硬了,我都看见了,鸡巴大,蛋子儿也大,难怪我在车上没怎麽地就把你挤疼了。
我伸手去抓他。他往後躲。我乾脆下地去,三两下就把他给捉住了。他却趁机将我下面的浴巾一把抓掉,於是我的鸡巴硬挺在他面前,一览无余。他看看我鸡巴,又看看我,说:兽性大发了?我说是,兽性大发了,你受得了么?他说你还能停下来么?我说能。他说,那你随便吧,我喜欢你这样子,受不了了我就叫停。
我冲上去搂住他,吻他rou乎乎的嘴,他直摇头。我以为他喊停了,就松开他坐回沙发上。他过来坐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说,我又没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