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曰:「多少痴人说痴梦,怎及二位就势成,乐逍遥,文中吃大鸟,搭好事後桥。」
不知道别人是否曾有过这样的感觉:自从做成了1,似乎就拥有了全世界的0。自打经历过M大的研究生,我也恋上了被0那滚烫的屁眼紧紧地包裹着的感觉,一下就从以前不做10的谨小慎微,变得在圈子里落落大方起来,因为我已经能带给我喜欢的人彻彻底底的享受,我也很享受他的那份「享受」。有时候想起来,那M大的研究生,真好像一方神圣,变化了前来点化我的一样。
又去了小树林。这次是另一个大学西门外的小树林,这里的人更少了,一是这个地方更不为人所知,二是这时大多数朋友都在网路聊天室里。没有遇到令人心动的0,倒是有个乾净整齐的1每次照面都冲我点头致意。又见到他,这回他似乎转累了,坐在一棵卧倒的树上,见到我,又是点头一笑。我也有点累了,就跟他一起坐下来。
「这儿人真少,哈?」我说。
「啊。不过你眼光高,连我这样的都不入你的法眼。」他说。
嗯?!我转过头仔细打量他。
他笑起来,一双眼睛弯弯地,刚才线条分明冷峻刚毅的脸,现在忽然满脸桃花,生动性感,一头秀发在野风的吹拂下,总有一缕不听话地在他脸上拂动着,他则不时伸出修长又富有弹性的手指将它们捋到脑後。当那手停下来的时候,我看到指甲修得很短,指关节微微泛着指晕,十指随意散布在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宽松的休闲服仍然掩饰不住结实雄壮、相当有型的男性身体,雪白的衣服使他微微发黑的皮肤细腻有型。那魅力淡淡地,不张扬,我突然有点喜欢他。
我说,我还没有尝试过做0。他似乎很惊讶:「你不认得我了?」突然又平静下来,「这种地方认识的人,能记住的也少。」他诡异地笑笑,「不如这样吧,我们比一比,看谁的大,谁就做1。」
突然想起,不知谁说的,只有既能做1又能做0才是完整的GAY。尽管我没有憧憬过成为完整的GAY,但眼下这局面,让我觉得是否是老天有意让我走得更远呢!於是我说:行。
小树林南边有一个厕所,我们俩一起掏出半硬不硬的鸡巴撸起来,还引来两个看热闹的——好像是两个,也许是三个或更多吧,已经快天黑了。我打量他胯下的东西,别看他人稍微黑一点,但鸡巴倒不黑,而且个儿也不小。弄了一会,我说我行了,你呢?他说也行了。於是我们面对面把梆硬的鸡巴扳平往对方小腹上杵,结果,我触到了他的鸡巴根,他也触到了我的鸡巴根。
没分出胜负,我们让看热闹的看看谁的大。看热闹的问,你们干嘛呢?我们说,谁的大谁就当1Cao另一个人。一听这麽说,他们都很兴奋,一起过来说长道短。一个说我的好像比黑帅的要粗一些,又一个说要不你们再比比谁有劲,1的劲儿小了玩得没意思。於是我们出来,到小树林里找棵粗粗的歪脖树,倚着掰起手腕来。
这时天已经黑尽。只听一个看热闹的说,不对呀,1的劲儿大是在爽的时候劲儿大,他们现在这麽比,比不出真实成绩来呀。另一个说,对对对,帅哥们,要不我们帮你们玩一玩,让你们都爽起来?我们俩使着劲儿都没说话,那两个三下五除二就把裤子给我们脱了。夜风吹动我的鸡巴毛,轻柔地吹拂着我的gui头,格外刺激,我翘了翘梆硬的鸡巴,身下的人帮我撸起管来。
野外游戏的刺激和鸡巴上的快感融化着我,我手头上的力度明显减弱,我感到有些吃力,但感觉得出来,他那边也弱了一些。我身下的人忽然说,乾脆上嘴吧,说着一口含住了我,我底下一爽,上面差点被扳倒,赶紧收摄心神,稳住阵脚。他那边身下的人说,不干净吧,他们刚尿过尿。这边的人说,你个事儿逼,这俩帅哥你平时想吃就能吃得着?我这边已经吃乾净了,你过来。这俩人交换场地,我的鸡巴上又换了一张嘴。这位显然不如刚才那位会吃,牙齿总碰到我鸡巴上的嫩rou,不过我在手上倒渐渐占了上风。
就在我乘胜追击的时候,又听我身下的人放开我的鸡巴用手撸着说,别光吃帅哥鸡巴,也舔舔他屁眼啊,说着就着就朝我後面舔来。那感觉痒痒的,有点刺挠,但并不刺激,我手上渐渐有了力度,也有了信心,我说,兄弟,你怎麽样?他在使劲抵抗我,没说话。他身下的人说,你他妈出的什麽馊主意!这俩人都不是0,屁眼洗不洗也不知道,我不敢吃。我这边这个说,你少废话,你不舔,对比赛不公平,我这边已经舔乾净了,你过来。说着话,这俩人又交换了场地。这回我後面的人显然舔得不尽心,有些敷衍了事,我手上一用力,黑帅整个头都颤抖起来,一缕长发在他眼前颤颤巍巍的。眼看就要被我扳倒,他急得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手腕帮着往回扳,我一看不好,气沉丹田,悄悄喊一声「啊!」,把他扳倒在树干上。
我们分别往起提裤子,我的已经软掉,他的仍然勃起。我摸了摸兜里揣的东西,都还在。这时,那两个玩我们的人已经分出公母,缠绵到一起去了。我摸摸那个0的屁股说,谢谢你们啊。两个人嘻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