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云生深知德书的脾气,08年的春节,因为德书娘家妈,云生在三十那天晚上和德书的娘家妈吵了起来,这个事情整的整个家里不舒服,一个春节没有过好。德书现在年纪大了,在很多事情上越来越像她老娘了。
云生不能说因为这个和德书离婚,也不能因为这个让孩子在上大学前看到不应该看到的东西,只有自己打牙往肚子里咽。
德书很张扬,这个女人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这些年她心里的怨恨似乎一下都可以发泄出来。
聪,这个人,狡猾,机敏,从她的身边抢走了自己的老公,还美其名曰,洋洋自得。
畇畇长大了,像一个小鸟一样从自己的身边长大了,可以抖动翅膀飞翔了。
她还有啥怕的。
现在她看见聪就心里难受,她要将这个瘟神从自己身边请走。
关于云生,她早就有察觉,只是自己按住性子不动声色,她没有必要为这个将整个家庭拆散,她有自己的儿子,毕竟儿子是自己的,她不能输掉最后的保障,有了儿子将来就什么都有了。她认准这招,所以,不折不扣地忍辱负重地坚持了这些年,任由云生在外边的风花雪夜。她把云生的一切都不看在眼里,眼里只有畇畇,只有云生的钱,把钱拿回来,我能和儿子生活才是真理!现在她还需要忍耐谁,不需要忍耐,她这么多年的忍耐已经够说了的了,得让他们尝尝什么事羞辱,所以她打定主意要一遍又一遍地羞辱那个给她带来羞辱的聪。
云生不知道德书的这个脾气吗?只是他没有料到会来得这么快,他万万没有想到。
他想不到的事情还会有,因为不会就这样简单,因为不会就这样结束。
那年那么大事,他们两个联手能将事情办好,现在真好了,两个人走不到一起去了?
聪要死掉了,德书要走掉了。
儿子还是他的儿子吗?
他的朋友都不了解他,没有几个能明白自己的处境,他的眼泪流了出来。
震子安慰自己的老公,回到聪的家里,庆民闷着不说话,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
就在这个时候,德书嫂子的电话来了,询问云生在哪里?
云生不接到电话还好,接到电话火大,庆民赶忙示意云生压住火儿。
云生通红的双眼,涨紫着脸,电话里边没有好气地说,有什么事?
德书嫂子嘿嘿地笑着说:“你不说我也能想到你在哪里,不用告诉我了,今晚你记住回家就行了,还有把孩子上学的学费拿回来就可以了!”说完,从容地挂掉了电话。
云生看了看震子,看看庆民,云生尴尬地一笑。
庆民把自己准备给孩子的钱拿了出来,震子也把给孩子的钱拿了出来,都没有说话,塞到云生的手包里。
云生没有说什么。
他也不需要说什么,这是家里人,他的兄弟和老婆。
他面上含惭,点了点头,表示谢谢了。
震子亲了亲云生,云生示意他去洗澡,庆民知道两个人要做那个不急不慢的事情。
云生也知道不是时候,聪躺在医院,航勇在医院伺候,自己还有这个心思玩这个吗?
震子看了看庆民,庆民点了头。
震子转身进了洗手间,洗后边,洗澡。
云生将自己的阳具整得很大,但是今天强度不够硬,这和心情有关系。
震子说:“要不不做吧,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云生说:“简单地做做吧,好久你不是没有做了吗?”
震子点头。
云生让震子坐上来,鸡巴高耸着,震子一点点送进自己的屁眼里,濡研半晌,将整个鸡巴吞了进去,然后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云生真没有状态,做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软了下来,震子也感觉到他这样,于是拔了出来,说:“老公,不做了,心情不好。”
云生说:“好吧!就先这样,对不起老婆!”
震子和云生急忙赶到医院,庆民先于他们来了,航勇憔悴地脸色让震子吃惊。
家林已经赶了回来,下去交款。
震子过去,在航勇的肩上按了按,告诉他挺住呀,航勇眼里溢满了泪水。
在医院的这些日子里,聪不知道怎么过来的,每天都在迷糊的状态里,迷糊来迷糊去,路路在身边一直陪着他,他感觉到心里安慰很多,堵着的心里舒畅很多。
其实他一直都在昏迷中。
这天,医院的大夫找到了云生和航勇,让他们准备后事,航勇听到,一下子给大夫跪下了,说:“大夫,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哥吧!”
大夫说:“我做医生的,不希望任何一个生命在我身边失去,但是我看不到他的希望,他似乎在自己放弃!”
航勇明白大夫的话,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抬起头,大滴的泪水流了出来,呜呜地哭出了声。
庆民明明知道这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