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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阮益有点不解,“这什么玩意?你要干嘛?”
他抬手摸了摸那个戴了很久的项圈,原本以为是装饰的圆环上现在多了个带锁的卡扣,尾端连着一根小拇指粗细的链子。
“让你产生了离家出走的念头,是主人的失职。”应凛把链条在手指上绕了两圈又松开,淡淡道:“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真的发生,还是栓紧一点比较好。”
说着手上微微用了点力。
感受到拉力,阮益不得不朝他的方向靠近了一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是,你啥意思,你要用这玩意栓我?”
应凛耐心地给他解释:“牵引绳对你来说有点温柔了,还是链子更适合你。”
阮益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想补救:“不是,我就是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我……”
“我并没有跟你开玩笑。”应凛正色道,“作为主奴的时候,我需要你每一次的及时反馈,并且会认真考虑你的每一个想法和建议。”
阮益还在试图劝阻他:“我……”
“所以,”才说了一个字应凛就打断了他,甚至加重了几分语气,“类似于刚才的话,我一律会默认为是你内心的真实想法。这一点你最好记清楚。”
阮益:“……”
搬石头砸自己脚果然是最疼的。
这玩意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设计,两头各自是个锁扣,估计是专门束缚用的,此刻一端扣在他脖子上,另一端被应凛随手挂在了墙上的圆环里。
他这一随手不要紧,链子不算长,挂的位置又有点高,阮益只能挺直腰背才能刚好不被勒着。
他嫌弃地偏头瞅了一眼禁锢住自己自由的链条,心里有点恼火,身后的动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房门已经关到一半了,阮益急忙出声喊:“哎哎!你干嘛去!”
应凛一顿,重新将门推开些许,眼底的疑惑倒有几分真切:“你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了吗?”
“……”阮益识时务地改了口,“主人,您……这是要去哪啊?”
应凛笑了笑,钥匙在手里打了个转,“刚才有只不太听话的狗打断了我的电话,现在要去给对方赔礼道歉。怎么,你也想去?”
“呃……不了不了,您先忙。”阮益有点尴尬,他不知道应凛当时在打电话,不然也不会选在这种时候捣乱。
“跪好。”眼看青年的脊背有弯下去的趋势,应凛语气蓦地一转,多了几分严厉,而后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还是这个姿势。”
阮益在身后抠着手指目送他离开,心里盘算着怎么渡过剩下的时间。
总不能真的跪一下午吧,那膝盖还不得疼死,应凛这抠门劲,也不知道多铺点地毯,回来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他。
一开始还能忍,跪得久了,阮益就开始不安分了。于是在他第三次试图偷懒换姿势的时候,那看不见的360°无死角的音响又发挥了作用。
“谁让你起来的?”
阮益下意识看向门口,发现房门关的死紧,并没有人进来。
他不敢相信似的,瞪着眼睛找了一圈,终于在角落发现了那个刚安上去不久的微型摄像头。
应凛淡漠的声音在他看过来的时候适时响起:“再动一次就开始计数了。”
阮益:“……”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这摄像头什么时候装的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一层之隔的书房里,应凛靠坐在椅子里,眼里有几分笑意。
下午阮益使坏的时候他是在打电话不假,但并没有像他告诉阮益的那么严重——对方正是他早上接到的人,也是他中学时期就相熟的朋友,现在是个专职调酒师,于是在他解释完缘由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调侃了他一会。
只不过阮益那句离家出走的确让他有点不舒服,这才趁此小小地惩罚人一下。
柔软的椅子小幅度转了一下,应凛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人现在应该已经在徐晋凡的安排下去了北巷,不出意外的话会在国内留一段时间,直到阮益请的那几个调酒师足够资格出师。
酒吧试营业的这段时间一直由徐晋凡暂时打理,生意自然不会差。这期间应凛也去过两次,第一次坐了一会就走了,第二次尝了小半杯酒,回来就动用自己的私人关系请来了以前的朋友。
据说这几个调酒师还是阮益花高价挖来的,他让人查过底细,倒是很干净,用心学的话应该问题不大。
自从上次阮益出了事,应凛在征求过阮益的意见后直接辞了好些个员工,除了店长几乎全换了。
当然,说是征求意见,其实也就是个通知。
幸好阮母给看的日子不算太赶,不然阮益进医院这事估计是瞒不过去的。眼看开业在即,阮益虽然不说,估摸着心里也该着急了。
他本来想过完今天就不再把人看得这么紧,谁知道才出去不到一上午,这家伙差点把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