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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想说的吗?
余有年看了看全场起立的观众,又看了看自己一身不得了的打扮,难得憨态可掬:回家洗澡睡觉吧。说得他好像真有多脏似的。
尾场献花的观众不少,全炁趁人多也挤到台前,不用扬手也不用喊,台上被光笼罩着的人目光一下子锁在他身上。台下的花束簇拥在一起像一片涌动的海浪,余有年精准地从中抱起一束最素最大最熟悉的白色马蹄蓬。
十三郎看在眼里,凑到余有年耳边惊叹道:原来是他啊!
余有年以为自己听明白了,实则没有,但任一情况都足以令他抹成土色的脸透出嫣红。他反过来和十三郎低语道:老师,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