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喜床上,一对年轻的新婚夫妻厮缠在一起,被压在下面cao干的丰ru肥tun的诱人rou体早已香汗淋漓,颤抖个不停,上方身材高大的丈夫搂住自己刚刚破身不久的侍人,一边用炙热硬硕的阳具在那娇嫩的雌xue里温柔抽插,一边低低轻喘道:“明日还要进宫谢恩,可不能把王君cao伤了,行动不便……也罢,今晚就饶了你这个妖Jing,反正来日方长……”
孔沛晶脸上汗水与泪水交融不清,shi漉漉的,只觉得那根插得下身疼痛不已的炽热巨物忽然拔离了自己火辣辣疼得都快有些麻木的Yin道,他刚松了一口气,微弱地哼了一声,两条腿就突然被一双手强行并拢起来,刚刚拔出Yin道的粗大鸡巴顺势插进了紧夹的大腿缝,在娇嫩滑腻的大腿内侧肌肤间迫不及待摩擦抽送起来。
孔沛晶一僵,紧接着顿时双颊涨红,这般腿交虽然并不痛苦,但带来的羞耻感却是非常强烈,孔沛晶深吸一口气,索性闭目不语,任凭李凤吉摆弄,身子被李凤吉撞得仿佛风中细柳一般乱晃,良久,孔沛晶大腿内侧都已经被磨得通红一片,有些疼了,李凤吉才松开他的腿,将Yinjing重新插进女xue,孔沛晶还来不及反应,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Jingye就强劲有力地射进了他饱受yIn弄的内膣,彻底占有了这具rou体!
孔沛晶被猛射的Jing浆打得Yin道痉挛不已,他眼眸大睁,浑身颤抖,直到现在他似乎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一时间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尽数抽去,孔沛晶瘫软着难以动弹,有些木然地任由李凤吉痛痛快快将一大泡Jingye灌进娇柔的花心,完完全全玷污了这具身子。
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交媾后特有的腥膻味道,李凤吉随手拨开孔沛晶额上汗shi的几缕发丝,看了看两人兀自紧密套接在一起的下体,孔沛晶原本粉嫩未经人事的牝户到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只shi滑肿胀的鸡巴套子,花瓣微微外翻,染着几丝殷红的鲜血,李凤吉见状,脸上露出一抹志得意满之色,腰身后缩,将插在孔沛晶Yin道里的鸡巴慢慢抽了出来。
孔沛晶闷哼一声,小腹蓦地绷紧,就见一根粗长的shi漉漉滑腻roujing从颤缩的花xue里被拔出,gui头脱离Yin道时,硕大的gui冠扯拽着媚rou往外,gui头在xue口上微微卡住,李凤吉稍一用力,gui头这才“啵”的一声从rouxue里拔了出来,紧接着一股浓白的浊ye就从暂时无法闭紧的bi眼儿里缓缓淌了出来,里面掺杂着少量殷红的血丝,红色的处子血与白色的Jingye一起滴落在屁股下面被揉得皱巴巴的喜帕上,迅速洇开,那红白相间的样子看上去yIn艳之极。
“要不要沐浴清洗一下?还是就这样睡?”
李凤吉看着眼前瘫软的汗shi胴体,嘴角噙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低头在那红润的唇瓣上轻轻亲了一下,现在这个美丽高贵的尤物已经彻底属于了自己,哪怕对方心里还没有彻底抹去有关李建元的印记,但毕竟人已经是自己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跟李建元再产生什么交集,既然如此,那还需要过多的纠结什么呢?
“……我要梳洗一下。”
孔沛晶嗓音有些喑哑地说道,他撑起身,只觉得下面shi黏刺痛,难受得紧,刚想下床,就发现身下似乎不受控制地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孔沛晶顿时一僵,明白了那是什么,心中滋味复杂难言,一时间连忙夹紧了双腿,僵在那里不敢动弹,这时他听见旁边李凤吉低低笑了起来,然后在床头的柜子里翻找了片刻,就拿了一只黑色的东西递给了他,孔沛晶抬头看着对方,就见李凤吉轻轻翘起唇角,道:“先塞上吧,不然待会儿洗澡就容易把本王射进去的种子都给流出来了,岂不是白白浪费,说不定就今夜这么一下,咱们就喜得贵子了呢。”
孔沛晶定睛一看,一下子就认出那黑色的东西是一只Yin塞,他心头翻滚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感,从李凤吉手里接了Yin塞,背过身,忍着疼痛有些生硬地将Yin塞慢慢塞进了Yin道口,堵住花xue,不让体内的Jingye淌出来,又满心复杂地将床上那块沾着血迹与腥膻体ye的喜帕叠起,用匣子装了,另一边,李凤吉已经披了衣衫,唤了外头一直在值夜的人进来,重新更换床铺,服侍夫妻二人沐浴。
两人各自洗了澡,躺在换了新被褥、重新熏了香的大床上,孔沛晶这一夜身心俱疲,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李凤吉看了他一眼,眸底泛出一抹幽深的光,也闭目渐渐入睡。
翌日一早,孔沛晶睁开眼,一入眼就是大红的罗帐,空气里有一股清甜的香味儿,是焚的上好的百合香,孔沛晶怔了片刻,一时间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头脑迟钝,又过了一会儿,他仿佛才渐渐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顿时脸色微变,所有的记忆都纷至沓来,那些旖旎香艳的画面霎时间令他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他蓦地扭过头,看向身旁,但那里却是空空如也,并没有人,再看外头,一对龙凤花烛不知何时燃尽了,天也已经亮了。
孔沛晶愣了愣,就把手伸进了旁边的被窝,被窝里虽然还有一丝余温,却也快凉透了,看来李凤吉已经起床有一会儿了。
孔沛晶慢慢坐起身,只觉得浑身酸疼,尤其下身十分不适,嘴里不由得发出了“唔”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