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你……呃……呃……”
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躯交叠在一起,一双修长白润、几乎毫无瑕疵的玉腿紧紧夹住上方那人的腰身,两只纤瘦雪白的裸足紧弓成弯月状,玉珠般的脚趾死死蜷缩着,一根紫红色热腾腾的粗大Yinjing直挺挺地顶在粉嫩青涩的花xue上,蘑菇伞状的硕大gui头有一半埋进了xue口,那薄嫩的bi眼儿已经被撑得圈圈的,紧绷在gui头上,那比鸭蛋还要大些的gui头哪怕是被涂抹得滑溜溜的,但如此生生插进了半截,也依旧将孔沛晶的两片小Yin唇往两边强行挤开,原本娇艳的粉红色rou膜因为被扩张得太厉害,都给绷得有些泛白了。
“放松,别夹这么紧,不然疼得只会是你自己,现在还没插进去多少呢,你就把本王夹得几乎快要动不了了,等会儿本王全都插进去了,你岂不是要把本王的鸡巴给夹断了?嗯?”
李凤吉微微眯着眼睛,那贲张有力、被沟壑勾勒成均匀几个方块状的白皙腹肌明显紧绷起来,似是在压抑着什么,他一手抄在孔沛晶屁股下面,将肥嫩的美tun捞在掌中,微微抬起,低头去看孔沛晶腿间,以手轻抚牝户,挑逗对方的情欲,道:“本王要继续往里面插了,放松点,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你……你只管继续,我没问题……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孔沛晶的气息有些凌乱,说话的声音似也出现了些微的颤抖,不曾被造访过的花xue十分稚嫩,经不得风雨,因此一说完孔沛晶就转而去咬住嘴唇,洁白的牙齿咬得唇瓣都近乎发白,呼吸也粗沉了几分,那股撕裂的疼让孔沛晶难以继续维持镇定,但他也绝不肯像许多哥儿那样尖叫呼痛,大失颜面。
正当孔沛晶只觉得Yin道口火辣辣地涩疼难忍时,李凤吉忽然放下手里的圆tun,俯身压住了他,面庞凑近他的脸,凤目深沉,低声轻柔道:“还是本王抱着阿晶吧,这样应该会好受一些,若是太疼的话,阿晶就抱紧本王,或者咬本王的肩膀也可以。”
孔沛晶微微一怔,下一刻,两条结实强壮的臂膀就将他的身子抱住,搂在怀里,孔沛晶感受到那没有一丝赘rou的火热强健身躯与自己紧紧相贴,这样的感觉实在是陌生得叫人有些不安,孔沛晶眉头紧蹙,但终究还是抬起两只白嫩的胳膊,略带迟疑地缓缓抱住了李凤吉的脊背。
然而,纤长的手指刚刚搭在那强健的背肌上,李凤吉就突然腰杆向前挺去,孔沛晶只觉得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从下身传来,不由得闷哼一声,十指瞬间抓紧了李凤吉的后背,强行插入女xue的gui头逼得紧致的花径随着gui头的深入而逐渐张开,以便容纳接下来更粗壮的异物,这种进一步的侵占让孔沛晶不仅仅是疼痛,还产生了强烈的被占有的惊惧,身体出于本能拼命地抗拒着,rouxue抽搐连连,竭力抗拒着Yinjing的入侵,狭窄的Yin道里的嫩rou被gui头挤得无处可逃,产生越来越强烈的被撕扯一般的痛楚,事已至此,孔沛晶眼中隐隐泛出shi润的泪意,却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怆,他曾经许多次想象过自己与李建元的洞房花烛夜会是如何的甜蜜,然而世事弄人,自己没有等来冷心冷情的李建元,此时压在身上即将夺去他处子元红的男子是李建元的弟弟李凤吉,不是自己所爱的李建元,以后与自己白头偕老的人,也只会是李凤吉!
怀里香滑柔软的身子瑟瑟发抖,背上隐约传来一丝刺痛,似乎是被抠破了皮肤,李凤吉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未经人事的女xue在拼命抗拒逐渐插入深处的Yinjing,想必孔沛晶是疼极了,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李凤吉安抚性地低头吻了一下孔沛晶已然闪出泪光的美丽眼睛,道:“好了,本王要捅破阿晶的处子膜了,会有些痛,阿晶忍一忍。”
话音未落,粗长的Yinjing借着表面滑溜溜的香脂顺势插进rouxue深处,Yin道口的肌rou一下子被强行大大撑开,宛若被撕裂了一般,孔沛晶身材高挑,处子膜却生得有些浅,薄薄的一片膜就生在距离bi口不到手指长的位置,此时被gui头毫不留情地捣破,令孔沛晶双眼蓦地睁大,浑身都僵直了,整个人瞬间弓起了背脊,指尖几乎都抠进了李凤吉的背肌里,锥心刺骨般的剧痛让孔沛晶只觉得自己如同一条被竹签子贯穿了要害的鱼,再也忍耐不住地发出吃痛的失声呐喊:“……呃啊!!”
“啧……太紧了,阿晶的小xue夹得这么紧,会更疼的,本王不想伤了你,放松……”
娇嫩的rouxue死死夹住Yinjing的销魂滋味让李凤吉忍不住低叹一声,俊逸的面容上流露出几分享受之意,但他没有再接再厉将Yinjing继续往里面顶,而是放开了孔沛晶,居高临下打量着这个绝色美人此刻刚刚被破身的楚楚娇态,见孔沛晶面露痛苦之色,红唇颤抖,那蹙眉忍痛的模样果然极是惹人怜惜,但同时也越发引出人心深处的施虐欲,想要将这朵娇花狠狠摧折。
李凤吉腰部稍稍向后,将gui头退了出来,目光盯着那立刻闭合的xue口,上面微微shi滑,还沾了些血丝,而自己青筋凸起的大屌上也沾着血迹,尤其是gui头,凄艳的鲜血黏在上面,让李凤吉有一种微妙的心理快感,他按住孔沛晶的大腿,gui头径自在娇嫩的xue口上蹭了蹭,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