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凤吉这么说,白芷顾不得害羞,有些诧异地放下手里绣着的腰带,道:“莫非昨夜王爷与王君有些……有些不顺意?”在他看来,怎么说也是新婚之夜,两人总不至于就闹出什么矛盾了吧,何况看李凤吉的样子,也不像是心情不好。
李凤吉摸了摸下巴,很随意地说道:“倒也不是闹了什么别扭,只不过因为今早要去宫中谢恩,本王怕圆房的时候若是纵情享乐,让他今早起不得床,行动不便,所以昨夜只是草草了事,算是把洞房花烛夜给敷衍过去了,自然攒了火儿在身上,总得泄一泄才好。”
白芷听到这里,知道今日自己是躲不过去的,脸上就微微泛起一抹淡淡的羞红,低了头将腰带和针线都放进针线筐里,这才默默解开衣裳,脱得只剩一件樱桃红的芙蓉肚兜和雪白的薄薄亵裤,爬到床上,将两边挽起的桃花纱帐放下,遮掩住床内的一切。
李凤吉见他一身白腻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乌发丹唇,星眸含情,不由得笑着把人拉进怀里,一边熟练地解开肚兜的带子,一边说道:“今晚就不能睡在你屋里了,本王刚刚大婚,得给王君一些脸面,至少新婚头几日都须在王君房中过夜,不然看着也不像样。”
“正该如此的,王爷新婚燕尔,总要与王君和睦恩爱才好,不然王爷若是新婚第二日就睡在了旁人屋里,王君面上岂能过得去呢?这府里的人背后也必然会嚼舌头,怕是王君事后还会记恨我,王君乃是内宅之主,白芷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白芷偎依在李凤吉怀里,柔声细语说道,李凤吉将解开的肚兜随手丢开,笑yinyin地握住一只丰挺酥嫩的软绵绵nai子,轻揉慢捻:“正是这样,这府里除了本王以外,他也是你们的正经主子,平日里只管敬着他就是了,他也不会故意为难你们,不然自有本王为你们做主。”
白白嫩嫩的ru儿被李凤吉揉着,揉得白芷春心暗涌,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不能自已,便软软倚在李凤吉身上,美眸微阖,唇微张,露出一痕玉白的糯米细牙,微微喘息起来,眼看着很快就会失守,李凤吉轻笑一声,低头去舔他那白花花的酥胸,带着特有的滑腻与粗糙相结合的舌头表面顿时就舔得白芷闷哼起来,那滋味又麻又痒又舒服,尤其敏感的nai头被舔得迅速硬胀起来,俏生生地泛着晶莹的水光,李凤吉还不时张口吮吸几下nai头,令白芷头皮发麻,自觉芳心难耐,情欲被挑拨得仿佛燃起的火,燥热难当,白芷忍不住用牙齿咬住了嘴唇,情不自禁地将胸ru高高挺起,主动送到李凤吉嘴边,甚至还用双手含羞托着胸前一对酥嫩丰满、被舌头舔得满满浸了一层口水的nai子,喘息着喂给李凤吉,想让两只nai子被李凤吉吃得更舒服些。
“小sao货,nai子都会发sao,非得让本王吃nai子才舒服,是不是?”李凤吉一边揉捏着肥嘟嘟的雪白rurou,一边舔吮nai头,含含糊糊笑谑道,惹得白芷一双美眸里隐隐泛着水光,春情暗涌,只觉得被李凤吉触碰到的地方那种细细痒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忍不住嘤咛出声,整个人恨不得化作一株没有支撑的藤蔓缠在李凤吉身上,此时此刻,白芷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少年,再也想不到其他人其他事。
与此同时,皇宫,御花园。
湖面碧色悠悠,映着日光盈盈,水面之上有宫人驾着小舟来往不歇,有歌声悠悠传来,沿岸芳树连绵,花繁似锦,一派夏日里暖融明媚的景象。
李灵殊一身白底绣蝶恋花挽领窄袖短纱襦,牙色绣裤,头顶戴着朝云宝香冠,眉眼间虽然还有着青涩,但已不掩皇家侍子的矜贵气度,身旁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五官英挺,轮廓锐利,穿着八破水蓝朱红间色麒麟服,形貌出众,颇具威仪,正是冠军侯李飞岫。
李飞岫与巫广月定亲之后,便是巫太后的侄孙女婿,又兼他本身还是李氏宗室,因此也不需那么多的忌讳,巫太后不时会招他进宫,今日正好就在此处遇到了从凤坤宫出来散心的李灵殊,令李飞岫不由得心中暗暗有些欢喜。
此时李飞岫看了一眼李灵殊,对方的眉眼神情依稀还有几分当年还是孩童时期的模样,李飞岫见此,心情有些复杂,但此刻能与李灵殊在一起闲看秀色风光,对他而言已是一种享受,之前他与巫广月私下达成协议的事情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但他没必要瞒着李灵殊,早已将自己与巫广月各取所需才结成婚事的真相对李灵殊坦言告知,这也是不希望让李灵殊误会,虽然两人这一生都不可能在一起,但李飞岫依旧不愿意让自己心中牵念之人有半点误会自己。
暖风徐徐,吹动了两人的发丝,李飞岫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今年二十五岁,巫广月也已经年纪不小了,因此婚事筹备得很快,不久之后我便要成亲了,只是,我还要再跟九殿下说一次,我与巫广月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无论我还是她,都不过是想要通过婚姻来躲清净,过些自在日子,她需要我这样一个丈夫来让家中满意,让旁人不能小看她,我需要她这样一个妻子来打消某些人的小心思,我们两个人属于各取所需,殿下不要多想,更不要因为此事就觉得我当初对殿下说的那些话是假的。”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