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告诉云音他没有做饭的天赋,云音心里高兴,以为项秦爱吃,每每都偷偷的做,时间长了竟然手艺也有些进步没那么难以入口了。
小院子没有泗州的项府大,更没有皇宫华丽,可是院子里的东西都是云音自己亲手布置的,他爱和项秦相处的每一处地方,尤其是他们的这个小家,等项秦回来的时间里总是无聊的,云音会做衣服等项秦回来,他也没有做裁缝的天赋,十个手指头有六七个是被针扎破的,项秦难过又心酸,入夜后含在自己嘴里给他止疼,然后细心为云音包扎,和他说院子里的事情不需要自己亲力亲为,云音却说他想做衣服,给自己以后的孩子做点东西,项秦一瞬间觉得甜蜜的不知从何说起,心头的苦涩弥漫的太久了,和云音重逢的日子甜蜜让他总是容易忘记外面残酷的世界。
时间久了,和项秦在一起的第三个月肚子依旧没有动静,云音期间一直很认真地按照怀孕的路子去调养身体,按说早应该怀上了,可是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项秦安慰他说急不来的,云音忍不住央求夫君请大夫来看看,项秦无奈同意。
大夫为云音把脉,神情越来越严肃,他叹息摇头告诉云音和项秦,由于他的身子曾经受过太多损伤,如今云音的体质已经不适合孕育孩子了,大夫说的委婉,实际上他真正的意思是云音已经没有怀孕的可能了,云音愣愣地坐在原地,项秦觉得心如刀绞,他送走了大夫,回来看到云音躲在床帐后面哭泣,声音破碎而又绝望。
项秦说他不在乎两人之间有没有孩子,云音说对不起,项秦抱着云音亲吻他的额头,无论有没有孩子,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是最好的幸福。
连瞿不知从哪里知道了云音和项秦在一起的事情,他气的破口大骂云音,然后传到了项秦的耳朵里,连瞿毕竟是仇人的儿子,他不会让连瞿再见到云音的,不过也怕连瞿走漏风声传到连婓耳朵里,干脆把他软禁起来。
连瞿浑浑噩噩地被关在地牢里,虽然好吃好喝,却让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子备受折辱,发誓待他出去后一定杀了项秦,然后再好好地报复云音。
总是这么关着也不是事,项秦从不是什么大善人,反正云音也从未抚养过一日连瞿,且又是连婓逼迫他生下的孩子,也无半分感情,不如杀了以绝后患。
连瞿和连婓虽然有仇,却怎么说都是血浓于水的父子,保不准哪天回去透露了风声就不妙了。思虑了几日,项秦就让人在饭菜里下了毒药,想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连瞿吃了饭后照常躺在床上蒙头睡觉,自从被关着后他这样已经很久了,不到一炷香后就有看守的兵卒进来,伸手探了探连瞿呼吸,发现已经停止就让人去回将军消息。
项秦知道连瞿已死,心中有些复杂,他怕云音知道这件事后会恨他,可是为了他们的未来他必须心狠手辣,他叹息一声让人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埋了,只愿他来生不要再托生在帝王家了。
听说朝廷又派了军队来围剿项秦的军队,项秦吃亏在人少,不得不带着人转移去别的地方好突破朝廷的围攻,云音不舍他亲手布置的小家,项秦安慰他说会有一天回来的。
云音却道,“夫君在哪儿,哪儿就是家。”
战事有些激烈,这一次朝廷的进攻比往年任何一次都来的猛烈,半途他们遭到了伏击,项秦不顾自身安危为云音挡了一剑,事后忠心的手下对云音感到不满,若不是项秦实在爱极了他,早就不知说了多少云音的坏话。
将军为的一个奉天这样不顾全大局,实在有些寒了这些忠心手下们的心。
话传到了云音的耳朵里,云音有些不适,想到夫君肩膀上的伤口,他更加伤心,因为没有好的修养一路颠簸,项秦的伤口发脓,大夫说要把死肉剃去才能有新肉长出,不然再这样下去会更加严重,云音害怕担忧,看到夫君忍痛剃肉,只能在一边抹泪。
手底下的将领来看项秦,见到云音也在这儿都有些不喜,云音自知碍事就低头退了出去,他刚走就听的帐篷里有人说他,说项秦把太多心思放在了云音身上,军中许多事情都变得优柔寡断起来,显得贪生怕死,处处不敢向朝廷出兵,显得畏手畏脚。
项秦一向不喜欢手底下的人说云音坏话,怒斥了几句就没人再敢说云音了,出去之时看到云音还站在帐篷外,为首的将领上下打量着他,低声怒骂祸水。
回到帐篷,项秦知道云音的委屈,“他们是和我多年出生入死的手下了,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你,别怕,夫君会永远护着你的。”
云音依偎在项秦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别人说什么他都不在意,只要夫君还爱着他。
又走了半个月,途经一座破庙,项秦选择在这儿暂时停留几天,待的前方人马探路回来后再继续前进,行军的路途总是艰苦的,项秦怕云音不适处处都对他细心照顾。
破庙处处漏风,这儿本是一座观音庙,年久失修,观音石像早就破败不堪,云音进来后还是潜心对着观音像跪拜许愿。
项秦在外面安顿好车马后进门,看到云音跪拜,也跟着跪在他身边,拜完后问了云音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