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if线,狗勾隐瞒自己身份后在老婆面前掉马的事
深夜,伴随着声声拖长的高昂蝉鸣,皎洁月光掠过窗台,似汪清澈流水倾入屋内,凝滞在石板地面上。
房间内未燃蜡烛,月光只照亮到床脚旁,留下大片若隐若现的昏暗。
本该是众人熟睡的时间,此刻房间里却不断响起急促难耐的喘息。
声音轻柔而克制,是女人的声音,在这夜里像是蛊惑人心智的魔魅,一声声勾魂夺魄。
奥德莉无力地靠坐在床上,一袭浅白睡裙些微凌乱,两道长眉紧蹙,面颊绯红,汗shi的银发贴在鬓边细颈处,似是正在承受某种难以忍耐的痛苦。
红润的唇瓣上沾着抹浓烈血色,胸口衣领同样有点点斑驳血迹,似捏碎的艳红花汁溅开在一地白雪上,醒目至极。
往下看去,才见她屈着腿,细白手指隔着衣裙按在腿间,哼yin不止,竟是在自渎。
这是她的卧室,但房内并不只她一个人。床边几步远处,安格斯正沉默站着,异色双眸在黑暗中亮如火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腿间已经是股涨一团。
他唇边同样带着血迹,手里握着把锋利短刃,另一只手的手腕内侧划开了一道骇人刀口。
温热血ye正从伤口不断流出,些许在腕间凝固结痂,更多的汇聚成流过掌心,顺着苍白的手指嘀嗒摔落在地面,在他脚边溅开一朵猩红的血花。
显然,奥德莉身上的血迹正来源于此。
混账东西......
奥德莉眨了眨眼睛,洇开坠在睫毛上不知是泪是汗的水珠,怎么也没想到逆来顺受装了半个月的人突然就发了疯。
安格斯跟在她身边已半年有余,期间奥德莉饮他血ye十数次。
她心思缜密,第四次饮下安格斯的血ye后,便发现了兽人血ye不易察觉的的副作用:令人情欲高涨。
若与烈酒一同食用,更犹如食下春情烈药,不能自持。
而今日她外出赴宴归来,正是醉得头脑昏沉。迷迷糊糊之际,被安格斯口对口哺下不知多少腥热鲜血,此刻体内欲望暴涨,烧得她神志昏昏,煎熬非常。
照落在床脚的月色似是挪动了几分,又似是没有。只听见血ye滴落地面的声音渐渐消失,而奥德莉的喘息声却越来越乱,裙摆都堆到腿根了也犹似不知。
大片白嫩的肤色裸露在外,在奥德莉咬着下唇撩开裙子,露出那朵艳红shi软的花xue时,安格斯终是忍不住了。
他瞳孔骤缩,喉结滚了滚,出声唤了句,小姐。
他声音压得低,奥德莉动作未停,手指陷入肥嫩的rou唇揉了一下,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偏过了头。
安格斯隐在月光照不到的黑暗中,奥德莉并看不完全他的身影。但她能感觉到安格斯身上那股熟悉的冷寒气息,混杂着浓厚的血腥气,翻卷着涌到她的面前,极力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奥德莉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尝到喉头熟悉甜腻的血ye味和一股未散的辛烈酒气,她收回视线,手指按在凸出皮rou的红肿Yin蒂上,哼喘出声,谁是你的小姐......
她呼吸急促而紊乱,虽在讥讽他,但话语却像是床笫间的yIn语,叫安格斯听了心头发颤。
他没再说话,只屈指轻轻抚摸了下刀柄上那颗碎裂漂亮的宝石,随后将其收回袖中,提步朝奥德莉走了过去。
奥德莉听见脚步声,眉心紧皱,斥道,站住!
安格斯脚下顿了一瞬,但也只仅仅一瞬,便再次动起来,走到床边才停下。
奥德莉腰身微微微弓,像是没有看见他,在安格斯的注视下,再一次用手指让自己达到了高chao。
yIn水从rouxue里缓缓流出,顺着tun缝滴落,将身下被子浸出一片shi暗水色。
安格斯呼吸加重,看了眼她腿间那两瓣发颤吐水的rou唇,又将视线挪到她汗shi的面容上。
他忍不住想,他已有半月没有在他的小姐清醒时离得这般近。
半月前,一名前来拜访奥德莉的兽人贵族认出了安格斯,一声莱恩大人叫他毫无预料地在奥德莉面前暴露了过去的身份。
此事令奥德莉愤怒至今,足足冷落了他半月。
只要能待在她身边,日日受冷落安格斯也能忍受,只是
您身上有其他兽人的味道。安格斯忽然道,语气像是在控诉。
他神色平静,声线却压抑得发紧。
奥德莉听见他这没由来的胡话,皱眉想骂他两句,但想起他先前往她嘴里喂血时不管不顾的那股疯劲,又没再开口。
她高chao两次,好不容易才稍稍平复下来,他若再往她嘴里灌上一口血,今夜怕是不用再歇息了。
安格斯见她欲言又止,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拳,又克制着松开。
奥德莉今日并没有带他一同赴宴,安格斯不知道她见了什么人,又为何饮了这么多酒。
他在家中等了五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