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没有回答,但嘴角却是显而易见地压下去几分。
他搭下眼帘,跪在奥德莉身侧,俯身默不作声地沿着奥德莉的下颌往胸前一路吻过去。
说是吻,实则又咬又啃,微凉的薄唇压上来,抿着柔嫩的肤rou胡乱亲吮,牙齿不知轻重地硌过白皙的皮肤,留下一长串深浅不一的红痕。
奥德莉痛唔了一声,但没制止他,而是觉得安格斯这身难得的小孩子气十分有趣似的笑了两声。
两人隔得极近,周围的空气变得燥热又暧昧,在耳边不断传来亲吻的嘬吸声声,奥德莉忽然听见了一两声尤为突兀的解带声。
她忍着安格斯毫无章法的亲吻往下瞥了一眼,看见在她胸前吻弄的人分开了双腿,长指缠着裤绳两下拉开,而后将里面早已硬胀粗长的rou棒掏了出来。
月光浮动,奥德莉勉强看清了那根东西的模样。
青筋狰狞,顶端的细缝可怜巴巴地吐着水,gui头都比平时要大上一圈,俨然是憋了太久。
安格斯将东西拿出来的时候,明显地缓了口气,怕是再束在里面,都快憋坏了。
他长腿一伸,单膝跪上床,看也不看那东西一眼,就往奥德莉身上蹭。
然而坚硬粗实的rou棒刚抵上柔软温热的小腿,便遭到了奥德莉的阻挡。
她偏头避开他搔在脖颈的短发,一时心中怒气未消,又觉得他火急火燎的样子好笑。
她屈膝在安格斯胸口顶了一下,谁准你往我身上蹭,规矩都忘了吗?
坚硬的膝骨正正他硌在胸口,不是个叫人舒服的姿势。
但安格斯却是不管不顾,没听见似的,继续隔着裙子将奥德莉的胸ru舔咬得shi漉漉,还在动着腰将炙热粗长的roujing一点一点从她腿部往上挪。
粗硕的gui头擦过柔软汗shi的腿窝时,还在里面磨了一圈才抽出来。
奥德莉大腿一颤,腹诽道,也不知从哪学来的这些,半年前还连位置都找不准,现在竟已经会到处乱顶了
roujing炙热硬挺,存在感极强地贴着大腿外侧滑至奥德莉丰满柔软的tun。
挺翘的性器顶开裙摆,薄软绸裙层层堆积挂在粗实的柱身上,下一步性器本该往腿心里去,但出乎奥德莉意料的是,安格斯并没有停下,而是从她胸前抬起头,分开长腿在她身前跪了下来。
他薄唇shi亮,浓密的长眼睫半搭着,底下两颗异色眼珠好似也染上了眉睫般的漆黑墨色,又深又浓。
怒胀的性器大喇喇地挺翘着立在奥德莉面前,安格斯盯着奥德莉胸前那道被他舔得shi淋淋的ru沟,膝下往前挪了一步。
当安格斯将那根东西压在她沉甸甸的胸脯上时,她才终于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
奥德莉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yIn书浪本她看了好些,里面男女欢爱的技巧也学了不少,但大多都被她用在了安格斯身上,没想安格斯此时学以致用,忽然起了这般心思。
奥德莉先前做时,总喜欢揉捏安格斯身上那层薄有力的肌rou和一些柔软之处,譬如柔韧的胸膛、碰一碰便硬如石子的ru尖。
安格斯伏在她身上埋头往里面顶弄时,奥德莉便捏着他的胸肌,ru尖夹在指缝里揉搓,安格斯若Cao得重了,她便用力捻下ru珠,身上的人便会乖乖慢下来。
后来做得多了,奥德莉尝到了不得掌控的乐趣,偶尔也会由着安格斯胡来。
只是在那之后,安格斯势必要吃上些苦头。
奥德莉做得最多的,便是让安格斯面对她站着,撩开衣服红着脸给她玩胸膛和腹肌,其余地方一概不碰。
有时在卧室,有时在随处都可能有人出现的花园、大厅。
他底下消了硬、硬了消,忍得满头是汗,但无论多难受也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只会喘着粗气请求奥德莉揉得再重些。
最敏感的时候,奥德莉玩着玩着他自己竟就这么射了出来。
几月下来,安格斯胸前的ru首都被她吃大了一圈,胸肌上现在还留着奥德莉半月前咬出的齿印。
他作为情人如此乖巧听话,也难怪奥德莉知他欺瞒后并未给予他任何实质的惩罚。
只是没想到,不过冷落了他半月,安格斯就发了疯。
趁她醉酒给她喂血,他起的心思昭然若揭
眼下,奥德莉胸前两粒ru尖被他咬得shi透,薄透布料水痕深重,紧贴在翘起的红肿樱果上。
红艳糜浪的颜色透过布料暴露在视野中,色泽艳丽,仿佛轻轻一捏,就要从那熟透的樱果里流出股香甜的汁水来。
深红色的粗硕rou棒直直对着她的脸,安格斯衣裳都没解开。
仿佛要验证奥德莉的猜想,安格斯望着她胸前被衣襟压出rou痕的白腻双ru,在奥德莉些许讶异的神色里,握着硬得发痛的roujing,拇指压低gui头,将整根rou棒从上至下慢慢插进了她深软的ru沟里。
那rurou丰盈柔软至极,安格斯才刚刚顶入一个gui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