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过来。
安格斯似乎一直在等奥德莉唤他,她开口的瞬间,他便转头望向了她。
一双异瞳映着烛光,透如晶石般的光泽。视线牢牢落在她身上,神情虽是没什么变化,腿上缠着的尾巴却是欢快地小幅度甩了一下。
听见奥德莉叫他过去,安格斯立马大步走近,在她面前站定,出声唤道,小姐。
垂着的尾巴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裙摆,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安格斯的尾巴灵活至极,撩拨完便缩了回去,乖乖贴在他的小腿上,仿佛无事发生。
安格斯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尾巴做了什么,他安静站着,如一名忠心护主的守卫,等待着奥德莉下一步指令。
不知道是否所有兽人的脾性都如安格斯这般温顺,但安格斯寡言听话的态度显然十分顺奥德莉的意。
兽人体温比人类低许多,安格斯同样气息冰凉,身上有一股说不明的香味,如一团看不见的清雾,将奥德莉笼罩其中。
高大身形遮挡住了奥德莉面前几缕昏黄浓烈的烛光,奥德莉看着那条缠在安格斯腿上的黑色长尾,突然伸出手,毫无征兆地抚上了那光滑泛光的鳞片。
她力道不轻不重,安格斯却像是被烈火燎了一下,贴在大腿处的尾巴猛然一颤,奥德莉甚至能感受到鳞片下的尾部肌rou陡然收紧的坚韧感。
仿若一条发力缠紧的黑蟒。
奥德莉惊讶于他的反应,她捏了捏手里的鳞尾,头也不抬地问道,怎么这么敏感,以前没有人碰过吗?
她语气有些不可置信,仿佛在说居然有人能忍住不去碰他这条勾人的尾巴。
她不知道,安格斯根本没让几个人看见过他兽态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头顶才传出安格斯的声音,他声线低沉,......没有,小姐。
奥德莉抬头看他,这才发现反应激烈的何止是尾巴。
安格斯两瓣薄唇抿紧,虽已在极力维持平静,但耳朵尖都烧红了,橙黄烛光照在他身上,显现出几分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青涩感。
哪里还有片刻前神色平淡地晃着尾巴守门的模样。
安格斯容貌年轻,看起来比奥德莉还要小上几岁,估摸也才十七八九,但奥德莉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羞赧的反应。
叫人实在惊喜。
奥德莉没有说话,她缓缓动着手指,就这么一点点在坚硬冰凉的鳞片上抚摸挪动,感受着那与人类皮肤全然不同的坚硬触感。
这尾巴不比它的主人稳重,安格斯神情渐渐已经平静下来,可那尾巴仍在她手下瑟瑟地颤。
奥德莉将紧贴在裤子上的尾巴完全握进手里中,柔软温暖的手掌严丝合缝地贴合上鳞尾,顺着往尾巴尖的方向滑动。
这举动早已超出了主仆间应有的距离,可俩人却谁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掌下的鳞片逐渐被熨得发热,她听见安格斯的呼吸声都变得沉重起来。
缠在小腿上的尾尖轻轻滑下来,柔若无骨地躺在奥德莉掌心,长长快垂及地面。
手心里的黑色鳞尾份量重得惊人,奥德莉提了一会儿,手腕便有些酸,她昂头看向一言不发的安格斯,将尾巴递给他,自己用手提着。
安格斯看向奥德莉明艳张扬的脸庞,白皙的长颈上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他垂下眼睫,视线扫过那片玫瑰似的艳丽唇色,低声应道,.......是,小姐。
安格斯的肤色是久不见阳光的白,手背指骨都只见青红筋脉,不见血色。
苍白手指乖乖握着长尾,将它递到奥德莉身前,任奥德莉翻来覆去地玩弄他身为野兽敏感至极的一部分,自始没有显露出半点抵触的情绪。
不如说,他对此十分地享受。
他已经渴望太久。
尾巴尖的温度要比尾巴中段高上不少,细长的尾尖似一条黑色小细蛇缠绕在奥德莉白皙的手腕上,奥德莉只捏了一会儿,安格斯便受不住了。
尾巴尖颤颤的,闭合的鳞片扇动着,像受了刺激的蚌壳般微微张开又合上,就连安格斯腿间的性器都鼓了起来。
粗长一根紧束在裤子里,桌上烛火透亮,将rou棒的形状清晰可见地印显在了布料上。
实在敏感得令奥德莉吃惊。
安格斯呼吸声沉重得压不住,脸都红了一大片,奥德莉揉搓着他发烫的尾巴尖,抬目看他,知道怎么服侍人吗?
安格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缓缓点了下头,知道,小姐......
他说完,奥德莉却不见多满意,面上不动声色,握着他尾巴的手却骤然加大了力道,谁教你的,你的上一任主人?还是......前几任主人?
身为一个奴隶,安格斯长得太过出色,身形挺直,腿长腰细,那张脸便是眼光挑剔如奥德莉也找不出半点不是。
容貌出众却地位低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