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野马企图挣脱缰绳一般……
一系列狂葬之后,所有的喧嚣和激情都停止了,整个屋子里只剩下平静。
我没有射精,万一她怀孕了,我会有大麻烦。也没有戴套,这是我的疏忽,
我突然怀疑她是否有艾滋病,万一有,那我这辈子就注定走到头了。
我慌忙把阴茎抽了出来,从她阴道里带出一条不算细的水丝,我能清淅的看
到她的阴唇还在一张一合的律动。
一开始有些害怕自己染病,所以觉得自己吃了大亏,於是乎想惩罚她一下,
就用手轻轻在她阴蒂上一拨。
「啊哈……」女人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她刚刚高潮,阴蒂很敏感,这样的刺
激换谁都会受不了,之后女人便软了下来,躺在沙发上不动了。
我坐起来,凝视着她,就这么看着居然入了神,她是一个靠自己的本事赚钱,
光明正大的女子。也是个普普通通,缺爱的女子。
我们都被爱人伤害过,从这点来说,我跟她,这个妓院的女经理,何尝不是
一样呢?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都是可怜人!
我把她的头枕在我的胳膊上,身体靠在我的怀里,彼此紧贴着,就像一对夫
妻,我吻了吻女人干枯的双唇,她轻轻的动了一下。我问她:「怎么样,舒服吗?」
我感觉自己像是在跟晨说话一样。
女人无力地点点头,鼻子里轻轻发出一声「嗯。」眼都不愿睁开一下。
看着怀里高潮后的女人,我突然感到万分滑稽。我就这样报复了晨,我的妻
子,一个犯了错的女人。我用另一个错误来平衡我心里所受的伤。
小时候,父亲总是教我,好孩子犯了错误一定要改,不能一错再错;现在长
大了,才发现有些错误是改不了的,就像有句话说的:「泼出去的水就收不回来
了!」
既然你泼了我一盆水,那我只能再泼你一盆,用你给我的错误来回报於你。
我和这个女人,就这样倚靠着对方,只有一个小屋子,只有一张并不宽松的
沙发,静静地入眠……
睡梦中,我似乎回到了一年前,那是我和晨结婚的当天,我正准备给晨戴上
婚戒。突然,一个男人冲进了婚礼殿堂,带着晨离开了。
我就这样在后面拼命的追赶,拼命的呐喊,晨看不见我,也听不见我的声音,
她头也不回,和那个男人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是一阵轰隆声把我惊醒了,我下意识的确定,是一阵破门而入的声音。
接着几个高大威猛的身影冲进了小屋,灯被打开,还有几束刺眼的电筒光屋
子里划来划去。
「警察查房!警察查房!沙发上的人蹲地靠背!」
警察!这两个字瞬间让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啊~~~~!」
我旁边的女经理惊呼一声,她被一个人拧到了墙角,这一声惊呼,更是让我
清醒了许多。
对,我记起来了,我跟这个女人上了床,然后就睡着了。
一阵凉意袭来,才发现我们彼此都还光着身体!怎么办,我会坐牢吗?
一只大手将我抓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给我老实点。」我被一只大脚狠狠地踩在地上,胸口贴着冰冷的地板砖,
好凉!没等我缓口气,双手又被拧到了背后,关节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啊~~~~!」我忍不住疼痛叫了出来。
突然一个铁环一样的东西扣住了我的双手。我知道,我将面临的是什么。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人!」
女人跟我遭遇了同样的「待遇」,她的双手也被扣了起来,只是她似乎并不
甘於屈服就范,依然在拼命呐喊着,「你们这群王八蛋,断老娘的财路,操!」
她像骂街的泼妇一样连绵不绝的吐着脏话,这个女人比我想像的蛮横很多,
跟刚才性感妖娆的形象完全判若两人。
「走,到了警局你就知道了!」一个声音回答到。
就这么等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我和女人被押出了这间淫秽的小屋。门外边传
来熙熙攘攘的喊叫声,像是在赶集。
我全身上下只穿了条内裤,正担心出门之后怎么办,才发现门外边竟然有大
群的妓女和嫖客,他们跟我一样,都只穿了条内裤,被警察先生们吆喝着,排着
队往外走。
我不免有些哭笑不得,原来有这么多的「一丘之貉」,心里也就释然了~!
人就是这样,自己一个人犯贱,你会害怕别人藐视的眼光,因为你觉得自己
下贱,低人一等;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