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滚到床榻上去的,我已经没有意识了。
只记得是晚膳过后,乌胥和我在院中散步消食,他同我说了一些以前的趣事,大抵是发生在我和他身上的。
后来他给我按摩身上的xue位,他的手法过于熟练,按着按着,我便有些昏昏欲睡。
再有意识,便是他将我压在床榻上,有些不得章法地吃我的嘴。
他对此事似乎极其生疏,磕磕绊绊地,差点将我嘴唇咬破。
无法,我只得用手攀住他的脖子,学着温洵以前的样子,伸出舌去舔他的唇。
见我有了回应,他半阖的眸子陡然睁大了,抬眼望着我时,里面尽是狼王嗜血般的凶狠戾气。他的目光让我有些害怕,我的动作便踟蹰了起来,攀在他身上的手也下意识的想要伸回来。
乌胥应是察觉到了,他低头将我揽在怀里,转而伏在我身上,趴在我耳边同我说:“无悔,你别怕。”
因为紧密相贴的缘故,我能够感受到他身下那物早已硬挺,也能够感受到他起伏的胸膛和粗重的呼吸。
他顺势含住我的耳珠,用牙齿去细磨啃咬,口里喃喃着:“你别怕我,无悔。”
敏感的软rou被他携在口中,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像是寺中上了年头的古钟,一声一声敲在我耳畔。
不知为何,我陡然有些难过起来,我的胸口有些微微发烫,但鼻子却是酸涩的,酸涩到忍不住流出泪来。
无由来的,我想,我们不该这样,不该变成这般这样……
我伸手用力攀住了他的脖颈,如同献祭般,将整个人送到他面前。
我唤了他一声:“乌胥”。
随后吻住了他的唇。
在他粗重的呼吸中,我尝到了一点咸味,原是我眼泪的味道。
还未来得及看他的反应,他却陡然发狠,将我死死压在身下,一只手揽着我的背,一只手放在我的脑后,将我往他身前带得更加紧密。
他胡乱地亲吻我的脸和脖颈,像小兽磨牙般,含住我喉间突起不断厮磨吮咬,我那处很是敏感,在他的一番动作下,含糊的情欲几乎将我淹没。
“唔……”,没忍住,我泄出了一声恼人的呻yin。
几乎是一霎那,我便有了反应。
我能感受到身下那物硬挺热胀,难耐地想要求个释放。
每日未曾间断的饲养,让我逐渐适应了羞恼的情事,许是平日里被纵得紧,有了反应后,我便不自主地往乌胥身上蹭了蹭,含糊地软声道:“乌胥,我好难受。”
听到我的话,他似乎顿了顿,同我拉开了一点距离,随后手往下游走,来到了我的腰间。
他抓住了我腰间的佩带,却起身吻了一下我的鼻尖。
红了一圈的眼眶将那抹碧绿衬的更加青翠,外族人的五官粗犷狠戾,张扬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滑过我的眼前,他吻住了我的额头。
“无悔,我永远忠诚于你”,他说。
我不知他以前是否有过情事,他的亲吻像是丝毫不得章法的稚子,可解衣的动作却很是果断。
曾经那些在我眼中繁杂的盘扣,在他的手下恍若无物,有一些解开了,有一些不堪重负,从衣裳上剥落了去,掉在床榻和地上,发出了一阵“叮当”闷响。
仿佛只是一刹那,我便赤身裸体躺在了他身下,他的衣裳也一件件褪下,我看见了他未着寸缕的身体。
他的体型完全不同于中原男子,肤色也较之更深,喷张粗犷的肌rou有条理地附在他身上,体毛要更为旺盛,随着他的动作,原生的野蛮力量扑面而来。
我的视线顺着他的腹部往下移,看见了伏在“蛮荒丛林中的野兽”。
他那物……怎也生得这般粗大?瞧着硬挺的尺寸,怕是比温洵他们三人还要粗壮一点。
我蜷起脚趾,不自主地想往后退。
真的能够吞纳下吗?我想。
“噗”,他轻笑了一声,想是看到了我的窘态。
“无悔,你别怕我”。
他又说了这句话,言语间却不带哀求之意,反而满是调侃意味。
我又羞恼起来,在混沌的情欲中,热流直往脸上窜,索性偏过头不肯再看他。
他伏下身将我热烘烘的将我禁锢在怀中,随后伸出手从木架上拿出了一个木盒。
木盒被打开,里面装的是我见过很多次的药物。
他的五官有一种张扬的英俊,是完全不同于中原男子的一种感觉,尤其是此刻,在chao热的情欲下,他俯身来啃咬吮吸我的胸膛,从我的角度望去,他的眉眼深邃得要命。
粗暴的动作将原本的红梅图添了几点青紫,他手上动作也未曾停下,一边拨弄着我的硬挺,一边禁锢着我的身体,教我再难逃出分毫。
我的双腿打开置于他腰间,双手搭在他的脑后,时不时插入他蓬松卷曲的发间,我的整个上身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我整个人都是紧绷的,努力压制着愈来愈急促的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