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段悦白都被倒吊在调教室里,他刚开始还会不甘心的哇哇乱叫,试图挣扎,无论是想摆脱这个磨人的姿势还是为求得主人的心软,可是他折腾的手脚无力浑身是汗,蜡烛疯狂的甩到每一寸白皙的肌肤烫的皮rou滚烫也没能够改变此刻的处境,他渐渐知道这种行为起不到任何作用后干脆也不再白费力气,反而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正前方的大门处。
封先生走时特意没给门关严,留了一条小缝隙,使得走廊上的灯能照进来却不会刺眼,这样哪怕后半夜蜡烛的火光熄灭了被独自留在此处的段悦白也不会害怕,他想到此处就发现花xue口处的不再传来炙热的温度,周围的环境也是一暗,他挺腰把自己荡起来就看见花xue口插着的那个蜡烛已经熄灭,而距离xuerou还剩下一小半根的距离,此时只有后xue处的蜡烛还在熠熠生辉的燃烧着,上面有一滴滴红色的蜡油流淌下来。
段悦白放松腰肢使身体自然的垂摆下来,他盯着门缝处的灯光突然又想哭了。封先生永远是那么的温柔,无论是做为男朋友还是主人,明明是彼此商量好的严厉的惩罚阶段更是段悦白自己的选择,这一切也都是段悦白做错事以后应该受的受的代价,可他却还是不听话的挣扎乱动求饶撒娇,这哪一项都不是一个奴隶该做的,更何况是一个想重新和主人建立关系的奴隶。
封先生一定对他失望透顶,段悦白沮丧的想,连嗓子眼也开始发堵,这些日子的关怀备至,让他渐渐的失了分寸,在惩罚时也不想看不到主人,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挨着主人,不愿意自己独自被留在这里,当然也因为他受不得痛,手臂和大腿的酸麻都是导致他犯错的直接原因,这他没办法否认,段悦白暗暗骂自己简直是又怂又胆小没出息极了!他想到这又没出息的痛哭出声,原来之前的豪言壮语在惩罚和疼痛面前这么的不堪一击。
他开始害怕起来,害怕那未知的接下来的惩罚,害怕主人的失望,更害怕封先生收回命令从此剥夺他奴隶的身份,无数杂乱的思绪困扰着他,各种各样的想法吵的他头疼欲裂,再加上身体的极度疲惫,段悦白哭着哭着就渐渐沉睡过去,半梦半醒间也睡的及其不踏实,时不时抽泣两声,一会梦见主人要打他一会又梦见主人不要他了,总之翻来覆去的都是梦魇,也不知道哪个更可怕一些。
这一晚上辗转反侧的又何止段悦白一人,封凛也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煎了好几个面才睡着,他倒是不担心段悦白的身体,他绑的不算紧又在关节处垫了厚厚一层棉布,除了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的疲惫和疼痛感不会对段悦白的身体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对调教奴隶这方面的事情他有足够的专业与自信。可并不是不会有危险他便也不会想念,好像自从他被段悦白一步步入侵领地之后,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同床共枕,除了分开的那段时间。他也很久没有罚过人这种长时间的束缚以及放置了,小奴隶会害怕也实属正常,他想着人刚才咬牙切齿的小模样摇头笑了笑,听话的小狗偶尔像猫一样伸出爪子倒也无伤大雅,不过到底还在惩罚时期,他也不会还没有原则的娇惯着,以前不舍得用的道具现在拿出来也是时候了,更何况他这次调教的目的便是让段悦白更加信任依赖他,以后无论是遇到任何麻烦都要第一时间的向他倾诉,以及最重要的不可再自伤,像之前的事情他不会允许再次发生。这三个目的想要达成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才会有这半个月的时间。
封凛闭着眼睛想着小奴隶张牙舞爪活力四射的小模样,摇头宠溺的笑了,心里默念:白白,到时候可别被欺负的哭了,都是你自找的。
……
段悦白这迷迷糊糊的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他懵懂的睁开眼睛就发现眼前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东西,他什么都看不见,他下意识的想抬起胳膊掀开,却发现手臂也动不了,不止是手臂,腰,腿,脚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被限制住,他连动一根手指的可能性都没有,段悦白下意识的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可是他整个人连一点活动的空间都没有也没办法确认,他急得满头大汗,吓的想大喊大叫,可却发现自己发不出来任何声音,嘴巴里面塞了厚厚一层东西,一直通到了喉咙口,像是一个巨大的锥形按摩棒,他用牙齿咬了咬,用力大到把那东西咬出了一个牙印,他这才有了一种自己还活着的实感。
可他现在眼睛不能视物,口不能言,四肢也全部被束缚,他不知道这事怎么一回事,害怕的眼泪簌簌的掉,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主人在不在,更不知道裹着自己的是什么,他甚至连抚摸自己的权利都没有,段悦白害怕的哭泣着,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躺在重症病房的植物人患者,只有思想是活泛着的。
很快他就感觉到了异样的感觉,ru头和Yinjing处分别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类似于主人之前给他用过的微电流,他以此判断出主人应该还是在调教自己的过程中,可是段悦白等来等去等到眼泪都要哭干了却依旧没有等到主人的碰触,而电流也是时有时无,过了很久也会启动一次,渐渐的他开始察觉出不对,这周围实在是太过安静,哪怕房间里没有脚步声电话声动作声,他也应该能听得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