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凛当然不会嫌弃,他解开牢牢堵在小奴隶口中的捆绑着按摩棒的带子,然后将按摩棒一点点从口中抽出来,和鲜红的唇瓣分离之时还签出了几根银丝,藕断丝连,按摩棒长度大概有十五厘米左右,四指粗细,之前牢牢的卡在段悦白嗓子眼里,填满了口腔的每一丝缝隙,嘴角都被撑的微微破裂,也难怪他会觉得憋闷和发不出声音,此时拔出去之后段悦白就一直大口大口的喘气,不舒服的晃了晃脑袋。
他耳朵里还塞着耳塞,封凛暂时先给他拿了出来,紧接着拿过一边的shi纸巾给段悦白挂满鼻涕眼泪的小脸擦干净,他倒还觉得挺可爱的,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小母狗红扑扑的脸蛋。
段悦白原本还有些发懵,之前窒息时的快感太快剧烈,几乎抽空了他全部力气,此时看着封先生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忍不住就眼含热泪,委屈痛苦害怕各种情感揉杂在一起,一哭就停不下,刚刚那种束缚的感觉他真的感觉和死掉没有区别,不是止主人捂住他口鼻的那回,他知道是主人之后反倒只有难受而不是害怕,可那种完全被束缚的感觉才是他害怕的,他感觉自己被世界抛弃,自己都碰不到自己听不见外界声音说不出话看不见才是最最恐怖的。
段悦白庆幸自己还能活着,哭的是声泪俱下,可他边哭还不忘了边低着头打量着自己的处境,他倒是想看看为什么自己动不了,左看看右看看,才发现了刚刚自己整个人是被包裹在黑色胶衣中,胶衣束缚了他的行动,手脚也都被包裹在里面,紧紧勒住动弹不得,而此时他除了脑袋以外的其他地方还是没有办法做多余的动作,连腰也是如此,因为他看见几根束缚带紧紧把他绑在了床上,对了,这个房间也是封先生的房间。
封凛看着自家小奴隶边哭边贼眉鼠眼打探的小模样,像只可爱的小仓鼠,他无奈的揉了揉人脑袋,笑的温柔,哪还有之前狠狠整治的想法,柔声哄道“别哭了,白白。”
封先生看着段悦白渐渐收起自己的眼泪,以为小奴隶的第一句话会是抱怨,害怕,求饶,疑问……可他没想到段悦白睁着双懵懂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第一句话说出来的话竟然是“我错了,主人,您别生气了。”
段悦白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认错!这让一向从容的封先生都大跌眼镜,心里是五味杂陈,不知是心酸还是欣慰,总之最后也只能是深深叹一口气,俯下身给了小奴隶一个不夹杂欲望的吻,落在额头。
“别害怕白白,先生永远不理你。”
段悦白一瞬间就开始嚎啕大哭,仿佛又恢复了之前那个撒波打滚的爱闯祸的小狗,连封先生都觉得自己被深深套路,不过老实听话失去活力的小奴隶就不是真的小奴隶了,只要能够在封凛的保护范围之内他甚至允许段悦白掀翻了天,反正他有的是办法收拾。无论是收拾烂摊子还是收拾人。
段悦白仿佛此时才想起来昨夜委屈和害怕,以及自己此时的处境,呜咽着说“主人,主人,呜呜呜……白白想和主人一起睡,不想要自己在调教室呜呜呜……惩罚……惩罚完了我要好多个亲亲和抱抱,呜呜……”他哭的实在太过伤心,甚至还打起了嗝,封先生就一下一下给他拍着。
“好好好,都依你了,小哭包,眼泪都要留光了。”封凛宠溺纵容的笑,仿佛就算此时此刻的段悦白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都能给他摘下来一样。
“呜呜那先生,能不能给我解开啊,白白害怕动不了……不想,唔,不想被扔在这,白白害怕不想像刚才那样…唔…”
刚才还说要给人摘星星月亮的封先生立马反悔,有原则的说道“这个不可以,白白。”
段悦白刚要继续得寸进尺的哭闹,被自家主人一个眼神吓的憋回去了,抽抽搭搭的闭紧嘴巴,还吸了吸鼻涕,这次封先生特别严肃的跟他说“最后说一遍,不允许再哭了段悦白,想哭也给我忍着,刚擦干净就又弄脏了,在这样我就把你扔进外面的游泳池里面洗干净。”
段悦白憋了憋嘴巴“现在扔在外面白白就变成冰雕了。”
“那也挺好,以后我就每天都去欣赏一下。”
“主人~~~”
“行了,又撒娇。”封凛看了眼时间估摸他也休息够了,人也不再像刚开始那么害怕,于是决定继续刚才的惩罚,收起声音里的温柔冷淡说道“白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都会在胶衣里面生活,不只是今天,以后的惩罚都会以这种方式为主,刚开始的时候我只会把你绑在床上像刚才一样限制行动,这期间我不会一直看着你,你看不到我,所以我有可能在也有可能不在,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会给你灌流食以保证你的各项体征,后面也会以放置调教为止,比如人体衣柜人体脚架这些,我现在提前和你说清楚,只是想让你不用太害怕,你的头部到时候我会给你留一些活动的空间,所以实在难受的时候你可以动两下,三下代表你有话要说,当然前提是我能发现的情况下,现在白白,你还有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我问你,你是真的想要成为我封凛的奴隶吗?”
听着先生说的这一连串话,刚开始的时候段悦白吓的脸色都煞白发青,他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