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的银针大概就二十几根,封凛全部扔完之后也没有管在一旁哭泣的小奴隶,认真的看着电影,直到十多分钟以后才起身走到段悦白面前。
过了这么长时间这人就像装了个个电动马达一样竟然还在哭,他时常怀疑上辈子的小奴隶是用水做的,不然怎么这么能哭,这不止包括眼睛,下半身也是如此,他拿来纸巾给人擦了擦哭花的小脸,蹲下身咬了一口段悦白粉嫩的脸颊,说道“早就不疼了,还哭。”
段悦白就像是个被扔在一旁没人哄没人宠的小朋友,此时终于有人注意到他的委屈反而哭的更凶了,也不顾形象的张大嘴巴哀嚎“呜呜呜……疼疼疼,可疼了,屁股破了,大腿也流血了,我不要扎针,好可怕,主人不疼我了呜呜……”
封凛拿手一下下扇他唇瓣,小奴隶吓的都不敢哭了,就听封凛邪笑着说道“所以白白是想在这半个月的惩罚期每天被我捧起来亲亲抱抱举高高吗?”
段悦白吓的摇摇头,泪珠滚落下来落在封先生的手背上,哭着说“我不敢了,呜呜主人我不敢了,我错了您别生气。”
封凛就着姿势拉过他薄如蝉翼的耳垂拽着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明显整齐的牙印。
“不生气,但是白白如果真心悔改就不许哭也不许闹,不然你以为熬过这半个月我就会重新收下你吗?”
段悦白憋住哭腔委屈的说道“白白忍住不哭,白白是先生的小母狗。”他说着不哭,眼泪却还是大滴大滴的掉下来,恐怕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封先生摇头一笑,调整了一下束缚他的绳子,在关节处都垫上了厚厚的棉花,然后站起身来到小奴隶的身后。
段悦白的屁股和大腿上都分别扎了好几根银针,有深有浅,有的用力过猛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镖形头部,剩下的都深深扎在rou里,有的只扎进去一点点,此时颤颤巍巍的立在上面,恐怕段悦白一动就会掉下来。
封凛随手拿起一根轻轻往外抽,其实屁股的皮rou组织够厚,是不会轻易流血的,所以只在银针拔出来以后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红色针眼,这期间段悦白疼的绷紧了tunrou,小腿和大腿都在颤抖,却只是轻声哼哼,没有像之前一样大喊大闹,封凛满意的摸了摸他tunrou上那个不起眼的针眼,哪怕他如此轻的碰触都让人疼的绷紧了脚尖。
封凛继续狠心的拔下一根根银针,有些扎的深的拔出来时便留下了一滴红色的血珠,哪怕只有一小部分,还是能听到小奴隶变了调的哭泣,他爱抚的揉了揉人红肿的tunrou,低下头去吻掉那滴血,然后用力裹吸着伤口处,试图挤出更多的血ye。
段悦白简直疼的要崩溃,然而他连一点借力的办法都没有,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眼泪倒流进头发深处,这种疼不是刺痛,无论是银针拔出还是主人现在裹细的动作带来的都是闷痛与刺痛,屁股像是肿成了一个个硬块,伤口又疼又痒,让他恨不得上去抓挠两下,可他动弹不得,身体最多只能前后摇摆,他看不到蜡烛燃烧到了多少,只感觉热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有蜡油滴在他xue口上面,因为上面已经有一层红色蜡油覆盖,所以并不是很疼,只是烫,很烫,身体像是要燃烧起来,连Yinjing也渐渐冲动勃起,gui头前面那颗珍珠及其明显。
封先生玩弄够了他的tunrou,便把银针都抽出来放在包裹上,用手抚摸着他柔软tun峰处的几个针眼,把细微的几滴血迹都擦干净,现在其实如果不细看是看不见他的伤痕的,然而小奴隶的痛苦却是一点都不会减少,他上手不停的揉搓,然后便控制不住的一下下掌掴,巴掌打在针眼上每一下造成的痛苦都是双倍,更何况封先生力大,每一下又都是斜着抽下来的,他感知着粉嫩的屁股被抽的东倒西歪,每一下打下去都像是卷起了一波rou浪,小母狗被打的痛苦极了,痛苦的哭泣求饶,小腹被打的一抽一抽的,然后只能敞开肚皮任他蹂躏,他就这样一连串的巴掌打下去,tunrou像是成了一副山水画,最边缘的地方发粉,中间偏红,tun峰处是大红,针眼部分已经有些发青。封先生看的心满意足,亲了段悦白小腿一口,转身回到床上继续看电影,这次的时候他还顺手关了灯。
外面已经夜黑,屋内只有投影仪屏幕的微光以及小奴隶排烛台,借着黑暗他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段悦白,此时羡慕了全身都掩盖在黑暗下,唯有那两个粉嫩的小口发着光,在滚烫的蜡烛炙烤下痛苦的收缩着,而两根原本二十厘米高的蜡烛,此刻已经燃烧了不到一半的位置,还有一小部分隐藏在xue口中,他并不怕烫伤小奴隶,这种特质的蜡烛燃烧一根半的时候就会自动熄灭,可他并没有打算告诉他的烛台,封先生邪魅一笑,转身继续看着电影,电影两个小时他已经浪费了大半,现在正是高chao阶段,他专心致志的欣赏着,没有再给到小母狗多余的关注。
又是快四十分钟一晃而过,电影已经进入尾声,画面里程蝶衣说着那句经典台词:说好的一辈子,差一年、差一个月、差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封先生颇有感触,段悦白却实在无心关注,任谁被倒吊在半空中接近两个多小时,xue里插着两根蜡烛也不会再有心思看电影。而随着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