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早已被撑出一个肉洞,此时轻易便教男人搞了进去,连花心都被一下干开了。
一句话不免勾起秦露愁思,因道:“二姐姐,我既已及笄了,是不是……是不是……”
厌恶姐夫
她的贴身大丫鬟绿柳便道:“姑娘今儿是怎么了?我与姑娘说话,也只当没听到,席上连老太太都瞧出姑娘心不在焉呢?”
“还要多谢姐夫费心了。”
她说这话原是怕秦露担心家人为她寻亲只取中门第谁知秦露听了,心中却想到,那人的人品相貌,与自己倒也是般配的,他生得那样好,比之大哥哥也不差什么,若论人品,几次三番对她施以援手,难道还有不好的?
如此一番忙碌,很快便到了生辰那日,秦雪姊妹俩自不必说,玉姝虽有孕在身,亦是赶来赴宴,只有明珠要在太妃身边侍奉,不好轻易出来,但也特特打发人送上一份厚礼,聊表心意。
这玉笄秦露早已见过,心中原是极喜欢的,还暗自赞了一句二姐姐用心,此时听说竟是傅寒江送的,脸上不免便淡淡的,只道:
一念及此,忽的恍然过来自己在想什么,不由一颗芳心怦怦直跳,此时方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竟对那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
秦露半信半疑,因见姐姐如今面色红润,说话时也带着笑影儿,确实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模样,虽还是疑惑当日秦霜颈上的伤痕,但也不好追问的,只得道:
秦露因道:“珠姐姐也太外道了些,我看重的是她这个人,又不是她的礼。她既不能来,便送我一支笔一朵花儿也是好的,何必这样靡费。”
到了最后,因秦沄嫌麻烦,索性不许她穿兜衣亵裤。因而她长长的曳地裙摆之下是一丝不挂的下体,给秦母请安也好,管家理事也好,照顾两个孩子也罢……府中众人万万也预料不到,这珠围翠绕温柔端庄的新夫人,竟是光着屁股莲步轻移,走一步,淫穴里就会滴落男人刚射进去的新鲜精液。
秦霜倒是一想便明白了,想必是当日她悬梁自尽不成,大病卧床时秦露去傅家看她,见到她脖项上的伤痕,还以为傅寒江背地里虐待她,因而便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姐夫厌恶起来。
说话间,只见她眉目一派澄澈娇慢,自有一股大家子的千金小姐天真不知愁的模样,秦霜不由笑道:
“三妹妹,你别多心,你姐夫待我是极好的,他人虽严肃些,却也不是什么歹人。”
霎时间俏脸羞红,忙拿话岔了过去,这一整日不免神思恍惚起来,连临睡时亦是呆呆怔怔,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你别怕,老太太老爷太太那样疼你,必会为你寻一个四角俱全的亲事。咱们这样的人家,这样的家私,只要人品相貌与你般配,最要紧的是对你好。你自己再用些心,这一辈子也就不用愁了。”
虽价值不菲,可傅家又无适龄女子可用,白放着也是落灰,便打发人取来,一道放进了礼单里。
原来前日傅寒江见秦霜着人准备礼物,一问才知是她三妹妹的十五岁生日,他虽未见过这位小姨子,到底也是亲戚,想到家中有一对凤头羊脂白玉笄,还是有一年傅母生辰时江南一个大盐商孝敬的。
后面的话却又说不出口,只含在嘴里期期艾艾,秦霜一看便知她是担心终身,她自己也是这般过来的,忙宽慰道:
当下不免又觉好笑,又是感动,趁着众人都出去赏花游园时,将秦露拉到一旁,悄声道:
好在秦沄公事繁忙,这般肆无忌惮地弄了几日,他婚假结束,便要入朝站班,蕊娘也总算能轻松些许。偏她进门未久,又有一桩大事,那便是秦露的及笄生辰。
秦霜口中的“大爷”,自然指的便是傅寒江了。
秦露却是怔怔的,半晌方道:“……绿柳,你说……家里要是为我许个我不喜欢的人家,怎生是好?”
绿柳先是嗐了一声,忙道:“这话姑娘怎么可说得?”左右看了
玉姝便笑道:“既如此,咱们便把礼单都收回去可好?”说着拿起桌上的礼单随手一瞧,见那上面写的是“凤头羊脂白玉笄一对”,因道,“这份礼倒也用心,古礼结发以笄贯之,可不是应景?只不知是谁送的。”
未婚的姑娘家,生辰自然不需大肆操办,但到底是及笄之年,也不能太简薄了。且秦露又是秦沄最小的妹妹,家中上下都极为疼宠,秦母早传出话来要给她过生日,蕊娘自是打叠起万般精神,既不想有所疏漏至人看轻,也因秦露与她关系极好,不想慢待了秦露。
“你只道这是为人夫婿之责,却不知天底下多少男子,连这其中的一零儿都做不到呢。”
“姐夫待姐姐好,自然便好,况且他既为人夫婿,这也是他该的。”
她原是个藏不住心思的性子,众人一看,便知她不喜傅寒江,心中皆疑惑,这二人原毫无交集,连彼此面目都不知,秦露又何来的不喜?
秦霜坐在一旁,闻言笑道:“是大爷。我原说三妹妹在这上头素来不用心,不如多送她些古谱笔墨,还是大爷叫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