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娘一听,这话到好像她十分舍不得秦沄似的,不由暗啐他一口,却又因脸皮薄,不好拿话驳他。
心中想到,他说的“陪”,还不是……昨晚两个孩子还在里间睡着,他就敢闹得那样,也不知今晚又要如何。
好在蕊娘刚进门,又要给秦母敬茶,又要拜见二老爷二太太这两个叔婶,还有一大堆小姑子小叔子,昨晚秦沄又说了日后家中便交由她来理事……千头万绪,种种繁琐,不比当日玉姝婚后,因府中只有她和周景宵两个正经主子,方才一连胡天胡地了三日。
谁知秦沄虽不能尽情施为,却也深知何为见缝插针。
二人从秦母上房出来后,蕊娘还没来得及见见房中的丫头婆子,便被他又按在榻上揉玩起来。
她一面娇喘吁吁,一面扭动着躲避那只捏拧她美ru的大手,口中只道:“……还有,还有二叔和二婶没见……若是去迟了,岂不叫旁人说我无礼?”
奈何她昨晚被弄了一夜,此时双腿间还残留着被大rou棒长时间撑开的感觉,秦沄只是摸一摸揉一揉,那娇躯便软成一滩春水,此时与其说是挣扎,不由说是勾引,小嘴被大舌一堵,便只剩嘤咛:
“唔……嗯哈……”
秦沄方慢条斯理道:“二婶你在老祖宗房里已是见过了,至少二叔……他昨晚喝多了,必然还没起身,正是要迟些过去才好。”
说罢便将娇妻裙幅一掀,扯下中衣亵裤。那微肿的小bi在晨光下露出shi润娇妍的模样,虽然早起清洗过,但昨晚他射得太多,用手轻轻一压,便有已经稀释到近乎透明的Jing水缓缓渗了出来。
秦沄见状,不由暗觉遗憾,昨晚他可是拿rou棒在里头堵了一夜的,就是不想浪费一滴Jingye。谁知这小sao货的saobi实在太小太窄,都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了,却还是这般紧如处子,连他的Jing水都含不住,看来日后还是要多给她松松,把她的sao洞捅大了,她方才能咽得更多。
当下便挺着鸡巴噗嗤一声入进去,就着花径里似乎永不干涸的yInye,二人又在这榻上缠成一处,只听得莺声阵阵,娇啼连连,外间伺候的众人都不敢从窗下走过,忙避让得远远的。
果不其然,正如秦沄所说,二老爷直到快要摆午饭了方才起身。二人坐车过去了,见面后敬过茶,不过叙些闲话。
因是侄媳妇,二老爷自然不好细瞧蕊娘,只听到一把温温柔柔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中气不足,自然就更不可能看到蕊娘面上尚未褪去的绯色了。
一时又有众多管事媳妇来拜见,众人在正堂那面十六扇大理石架子墨玉屏风前一一磕头行礼,只听蕊娘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都起来罢,诸位也辛苦了。”
说罢便命小丫头送上赏封儿,又说了几句勉励的场面话,因满府上下都知秦沄看重她,倒也不敢因蕊娘出身寒门而露出轻慢,只是想到,为何这位新nainai不出来露面,左右也是要见的,难道是她脸上有什么不妥不成?
众人却哪里能想到,此时的屏风后,声音的主人正衣衫半褪,罗裙坠地,一双修长美腿大大张开,圆鼓鼓的小屁股上是两个刺目的巴掌印,tun儿贴着男人结实的大腿,小bi里含着一根赤黑粗壮的阳具,那凶物朝上顶一下,媚xue里便吐出混杂了浊白的爱ye。
秦露及笄(H)
几步之外便是众多管事媳妇,屏风若是被人拿开,便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出她被男人搞到狼藉不堪的下体——
一念及此,蕊娘的身子便愈发敏感,嫩bi也绞得更紧了,众人一走,秦沄便握住她的屁股又深又重地顶撞起来,一面将她cao得两只nai子不住颠动,啪啪直抖,一面低喝:
“sao妇!就知道你喜欢被人瞧着挨cao!想把夫君的鸡巴夹断是不是?这么粗的大鸡巴还不能满足你,你还想再去找哪个野男人?!”
说话间,大手便握住美ru用力拍打,打得nai水四溅,蕊娘原还顾忌着怕被那些还没走远的管事媳妇听见了,到最后哪还管得了?又是浪叫又是哭yin:
“……夫君,夫君饶了蕊娘罢,要被夫君弄死了……呜呜,cao得好深,子宫都被干烂了……蕊娘只喜欢夫君的大rou棒,粗鸡巴……”
一面哭,一面却又主动摇着屁股上下套弄那粗长yIn棍儿,虽觉羞耻紧张,可因而带来的快感比平日何止强烈了十倍?更何况蕊娘的身子早已被调教坏了,根本抗拒不了男人的玩弄,接下来数日,类似的光景便始终在上演——
她和秦家几位姑nainai姑娘见面时,说不了几句话起身更衣,便被秦沄拉进纱橱后按在墙上,掀起裙摆把个小bi揉得yIn水四溅。
查看家中各样名册,那管事的众媳妇在帘外一一回报,她就在帘后撅起屁股岔开美腿挨cao。往往看完一本册子,她已经高chao数回,流出来的ru汁也把书页全都打shi了。
甚至进宗祠祭祖,因蕊娘是宗妇,定要按品大妆、三拜九叩的。她才从宗祠里出来,衣裳都来不及换,shi漉漉的小xue里就喂进了一根昂然硬挺的rou柱。因这几日她的嫩bi几乎无时无刻都含着男人的性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