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你只要想得到,怎么操都可以。”
亚修拔出鸡巴,给池霖受伤的大腿施以缓刑,快到晚饭时间,布鲁斯要像对待真正的客人一样邀请小康斯坦汀共进晚餐,亚修没工夫再在池霖肉体上玩花样,自己握着阴茎撸动起来,力道又凶又狠,想要赶紧射出来。
池霖像动物一样爬过来,伸出舌尖在亚修的龟头上煽风点火,亚修被他贱得受不了,骂他:
“滚开!你想我射在你的脸上吗?”
池霖却含住龟头,含出亚修挫败的闷哼,他摇着屁股,像摇着一根不存在的尾巴一样,他舔掉龟头涌出的前液,表情如同喝琼浆玉液,亚修险些绷不住,有东西开始冲刺输精管。
亚修见池霖对自己鸡巴爱不释口的模样,只好自己动手推开这淫荡的脸蛋,池霖笑他:
“射我脸上又怎样,射满啊,射到嘴里,我饿了。”
亚修没颜射的癖好,骂声无奈:“你非得这么贱么?”
他一只手要撸管,一只手要推池霖的脸蛋,手淫的乐趣被池霖搅得大打折扣。
到最后,还是射精的冲动更胜一筹,亚修的手有一秒停顿,留给射精缓冲,池霖抓住机会,狠狠地含住亚修的龟头,把这肉冠都含痛了,亚修骂得没了轻重:
“婊子!松开嘴!”
池霖却来回舔他的的冠状沟,亚修身体颤抖,“唔——”一声,精液全部喷射出来,池霖居然跪坐在亚修鸡巴下面,仰着脑袋,张开嘴,伸出舌头接他乱射的精液,表情不是一个“淫荡”就可以简单形容的。
亚修到底还是把这张漂亮的脸射得乱七八糟,口腔里全是白浊,池霖炫耀一样勾着舌头,将精液卷进嘴里,故意放大吞咽的声音,叫亚修看着自己的喉结下咽,让精液滚进胃里。
亚修不知骂了个什么单词,总之不是好话,池霖根本不把亚修的骂当回事,他躺回床上,磨着被亚修操红的大腿,揉着涨大的乳房,淫荡地哼哼着。
亚修顾不得别的,鸡巴还遛在裤子外面,成了勾引池霖的诱饵,被池霖的目光追来追去,亚修抓到件衣服,转过身,正看见池霖淫欲地盯着自己的屌,又“妈的”骂出来。
亚修觉得见了鬼,这个贱货浑身挨操,却敢用调戏的眼神盯一根操他的屌。
亚修把阴茎塞回裤子里,避免给池霖下手的机会,他上了床,无视手淫的池霖,将手里的衣服揉成一团,胡乱一通擦着池霖脸上的精。
池霖躲着亚修,斥他:“擦什么?叫你家人看看你在我脸上留下的杰作啊。”
亚修便吃他的奶,咬他的奶头,想惩罚他,果不其然听见池霖爽得哼叫,肢体又缠上来,亚修按住他:“贱不贱?”
亚修草草地给池霖穿好衣服,这个生活习惯不拘小节的男人,连自己的衬衫纽扣都要佣人帮忙,脱衣服他拿手,穿衣服便手忙脚乱,完全不像舒让给池霖弄出一副服服帖帖乖乖巧巧的样子,把池霖浑身搞得又皱又乱,像是哪里捡来的流浪儿。
当然,那也得是个漂亮的、欠操的流浪儿、
池霖不在乎亚修给自己弄成什么样,被亚修拽着向屋外走,总之他的衣服都是用来给男人脱的,整不整齐有什么要紧。
两人一言不发,下了楼,遇见佣人,亚修抓着池霖的手便骤然松开了。
已经有浓香的肉酱和面包味传出来,池霖深觉这可比三明治便利牛奶好太多,并不管亚修,像来到自己家一样,坐到了餐桌旁,佣人刚摆好面包片,他就抹着肉酱开始吃了。
上座的布鲁斯斜眼看他,还有几个布鲁斯亲朋也看他,他熟视无睹,自顾填饱肚子。
亚修的母亲果然是大美人,听闻过小康斯坦汀被宠坏了,很快接受了池霖的行为,不多时,布鲁斯们都默认了小康斯坦汀的大吃大喝,两个家族有契机言和,双方都能从中获利,什么繁文缛节就不必苛责了。
他们很久就想和康斯坦汀的生意伙伴合作,既然老康斯坦汀终于松了口,还派自己的亲生儿子来布鲁斯家做人质,保障亚修往返康斯坦汀地盘的人身安全,对待小康斯坦汀应当宽容。
亚修坐到池霖身边,但池霖连眼皮也不抬,他确实饿坏了,布鲁斯家的饭很香,他在狼吞虎咽。
亚修难得见到霖不卖弄风骚的模样,前一秒这婊子还淫荡地吞咽自己的精液,这一秒却用面包将腮帮子塞得满满的,亚修想起小时候和伙伴抓住的嘴里塞满松果的松鼠,他觉得这样的池霖很可爱,像个傻子一样抱起可笑的期望——
能不能以后都是这样?
吃他的饭,并且只对他犯贱?
亚修将面包和菜肴都推到池霖面前,几个布鲁斯家长欣慰亚修的举动,本来他们担心小康斯坦汀来了,亚修的火爆脾气会大闹起来,搞不好还会威胁到小康斯坦汀的生命,他们特别对亚修做过心理辅导,不过亚修当时想着池霖被轮奸的事,阴阴郁郁地说了句:
“知道了。”
态度更叫家长忧虑。
现在这个忧虑烟消云散,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