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张开殷红色的嘴,像花朵展开一样,却缓慢包裹住一根最原始、最yIn欲的性器。
他的茶色眼睛始终与蓝眼珠四目相对,让亚修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小嘴裹紧gui头时,池霖的眼睛是如何愉悦地眯起来的,鲜红的泪痣仿佛在跳跃,池霖纤细的手指抓住粗大的Yinjing根部,在舌尖碰到雄性气味的rou棒的时候,他就用出了浑身解数。
亚修抓住池霖柔软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向下按了按,迫使这双眼睛没法对着自己发sao,用眼神向他炫耀口活。
池霖用柔软的舌尖在gui头滑动,为roujing上蓬勃的性欲添柴加火,这动作颇具技巧,gui头在口腔里打圈,过程却没碰到一颗牙齿,shi热的口腔像专为口交而造。
亚修很气,气池霖婊得死性不改,可Yinjing的爽感难以忽视,他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闷哼声,抓着池霖头发的力道软了下来,揉着柔软的发丝,似乎在用手指和池霖的头发做爱。
蓝眼睛蒙起了情欲,但仍旧很冷,像起雾的海面。池霖握住他的Yinjing,小脸侧过去,舔舐Yinjing上的青筋,由下至上,亚修被他舔得鸡巴一跳一跳,更硬更烫了,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池霖掀翻在床上,插进去撞青他雪白的屁股,但亚修硬是罕见地压下这股野蛮的冲动。
生理期。
池霖看出亚修在想什么,握着他滚烫的Yinjing在脸上喜爱地磨蹭,亚修压着他的力道松了,池霖便能抬眼继续用色情的眼神勾他。
池霖的脸被Yinjing贴着,漂亮成堕落的情态,他伸长了鲜红的舌头,盯着亚修,在roujing上滑来滑去,在亚修几乎维持不住这副冷酷表情时,张开口,一点一点含进gui头,口腔被Yinjing塞满,他再打开喉咙,不管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了,直往嗓子眼里按。
亚修被他吸得“嘶”了一声,池霖知道这金脑袋喜欢自己的nai,飞快地解开了前襟,手指在纽扣上像跳舞,另只手就着roujing舔上的口水撸动根部,嘴一刻不停地吞吐着rou冠,将rou冠顶进喉咙里。
亚修额上因为池霖惊为天人的口活冒汗,他拉扯着池霖的头发,都不需自己顶他的嘴了,这sao货已经将鸡巴吃得又深又紧,亚修眼神复杂,他想痛骂池霖不知检点,可是池霖从被他Cao的那一刻起,就摆明了自己是个荡货,没给过亚修任何承诺,他们这关系,和招ji有什么关系?
除了池霖不收钱。
池霖要是得知亚修的想法,一定要说句“巧了”。
他昨天挨Cao有意有向对舒让收费,不过那败类弟弟除了在他后xue乱lun一通,灌了满Yin道的Jingye,这事就不了了之。
可是他要钱干嘛呢?他靠男人养,靠鸡巴活,他把做爱做职业,不要钱的兴趣职业。
衬衣解开,露出被舒让缠得紧紧的、平了一半的胸部,这个喜欢揉nai的男人果然在下一秒就把热度过高的手掌放在他ru房上,即使隔着布料,也迫不及待地揉弄了起来。
池霖的ru房小巧,被裹胸缠住,便更小,而亚修的手掌与身材身高相配,豪ru才经得起这样的手揉玩,池霖迫切想要把裹胸解下来,放开ru房,让它至少大成正常的样子,但舒让像是预料到他要露出nai勾引男人,裹胸不仅缠得紧,还打了一串死结,用力之狠,足见对池霖yIn荡的深恶痛绝。
池霖一只手半天没解开一个死结,原本吞鸡巴吞得愉悦的脸皱起眉毛,亚修见不得池霖皱眉,心软了,捻平他的眉心,想把Yinjing从池霖嘴里抽出去:
“算了,等你病好了再Cao你。”
池霖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抓住这根只有舒让可以媲美的大鸡巴,更卖力地含弄舔舐,亚修沉yin声沙哑,他看着池霖跪在他胯下、痴迷地吮吸Yinjing的样子,征服欲满足了一半,亚修大脑空白起来,无意识按着池霖的脑袋,顶着他shi软的喉咙,把池霖顶出错乱的音节,当另一半征服欲也要满足时,亚修突然想清楚他Cao的是霖的嘴,他征服了个屁。
池霖吐出亚修的Yinjing,嘴更鲜红了,沾着和Yinjing一样亮亮的水渍,他被亚修Cao嘴Cao得喘不过气,加上生病的缘故,急促地喘息着:
“弄掉我胸上的布。”
亚修注意到池霖的胸部因为被裹胸缠得太紧,连呼吸时起伏的胸腔都受阻,亚修没去理会舒让特意为自己留的死结障碍,换了个思路,抓住前胸的布——
撕拉!!
裹胸撕成了碎布,池霖的胸部几乎从中跳出来,颤了颤,皮肤勒得泛红,亚修又心疼,又难以自持地摸上去,这ru房他念了挺久,实打实地握进手里,比他想象中、记忆中,都要香软得多。
“谁给你缠的?这个佣人该炒了。”
池霖nai尖被亚修揉得挺起来,明明是对喂nai的东西,却挺出一副嗷嗷待哺的姿态。他被亚修玩得情动,一边吞吐Yinjing,一边色情地低yin,势必要亚修醉死在他rou体上。
池霖没接亚修的话,而是说:“弄开胸布,nai子大一些,才好给你玩啊。”
亚修愣了半秒,忽而卡住池霖腋下,像提小孩子一样提起来,翻身压上床,池霖的腿熟络地圈住亚修有力的窄腰,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