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像是被扒开了丑陋的外衣,丑恶的欲念都暴露在小康斯坦汀面前,阿瑟本该和他互相仇视,现在却趁仇人睡着时亲他的嘴。
阿瑟慌得脸色都煞白起来,他还是大学的学生,脸皮薄得像层纸,他也想不通做什么发疯了去舌吻康斯坦汀,他不顾舌头的疼痛,从池霖的牙尖逃命一样扯回来,铁锈味散开,池霖把他咬出血了。
阿瑟没意识到舌头受了伤,他只想整个人落荒而逃,一辈子也不要见小康斯坦汀,他的脸面丢尽了。
阿瑟从池霖的躺椅旁连滚带爬,险些绊倒在地上,等他终于让两条腿协调,想迈出平生最大的步子,衣角却被一个轻轻的力道捏住。
虽然只是轻轻的力道,却像把他的心脏也捏住了一样。
阿瑟竟没有力量去挣开池霖的手,他的拳头攥了又攥,慢动作一样转过身,他并没有像预想中看到小康斯坦汀一脸嘲讽,或是冲他大吵大闹。
小康斯坦汀竟然在对他微笑。
阿瑟完全被池霖吸引了,没法再从他身边挪开半步。
池霖的眼睛含着水汽,似乎在质问阿瑟:你真的要抛下我一个人,自己跑掉吗?
阿瑟着魔了地蹲下来,又跪在躺椅边,左手搭上躺椅扶手,试探能靠近池霖多少。
池霖抚上这只试探的手,缓慢地将手指塞进阿瑟的衬衣袖口里面去,在阿瑟手腕的皮肤上摩挲着。
什么色情的动作都没做,仅手腕小小一块肌肤相亲,阿瑟Yinjing的海绵体就开始胀起来了。
池霖看着这个标准的布鲁斯金脑袋,青年的眼睛已经因为情欲发红,他长得和亚修不太像,是另外一种味道,青涩得多,还带着高等学府青年脱离实际的忧郁感,总的来说是个漂亮小伙,不过——
池霖不太在乎他的相貌。他在乎别的东西。
池霖瞧阿瑟的模样,就知道自己搞过的性交比这孩子吃过的饭还多,他忍不住想挑逗他,撩拨他,因为池霖知道,除非得到允许,阿瑟没有勇气把自己压在身下Cao。
阿瑟被池霖手指的温度摩擦得浑身着火,呼吸也紊乱起来,他眼睛不知道该放在哪,却也没法从池霖身上收走。
池霖的眼睛始终不慌不乱地看着他,阿瑟总觉得那眼神里有钩子,钩着自己的呼吸、心跳,还有……性欲。
他迫使自己不去看池霖胸口暴露出的一片雪白的肌肤,还有顶出的两团ru尖。
阿瑟低下头,开始为自己辩解:“对、对不起,我不该猥亵你,小康斯坦汀,我不是故意……”
他声音越来越轻,因为这压根不是辩解,而是向小康斯坦汀认罪。
池霖终于开口了,嗓音轻轻淡淡的:“你来看我是不是双性人么?”
阿瑟噎住了,池霖说的话有一半对,但另一半,他纯粹就是来看池霖的。
池霖瞧着这青年的余光总难以自持地飘到自己ru房上,像个公事公办的生物老师,扯起挂在左ru上的衣襟,让阳光都钻进去,把他的nai尖照得发亮。
阿瑟没法再管住自己的眼珠子了,一眼不眨地瞪着衬衣下那团雪白的rurou,红粉的ru尖直想让人含进嘴里。
池霖问他:“和男人的不太一样吧?”
阿瑟花了三秒才反应到池霖的话,愣愣地摇了摇头。
池霖又问他:“漂亮吗。”
阿瑟愣愣地点点头。
池霖松开手,衬衣落下来,扫兴地挡住了惹人喜爱的nairou。
池霖像完成了一堂生物课,课程结束,他闭上眼,不再搭理阿瑟,懒洋洋地躺着晒太阳。
阿瑟知道自己太过界了,过界得没边,他要是个文明人,现在就该离开,可花香得厉害,让他头脑发晕——还是小康斯坦汀香得厉害?
阿瑟走不了,他像饿狼一样盯着休憩的池霖,在大脑最迷糊的那一刻,阿瑟伸出了手掌,隔着薄薄的衬衫压在了池霖左ru上。
这只ru房摸起来比看起来更软,阿瑟脑袋里已经将池霖肆无忌惮地亵玩起来,现实却小心翼翼地捂着得手的rurou,一动不敢动,观察着池霖的表情。
池霖没有表情,好像阿瑟猥亵的是别人的ru房一样。
阿瑟被池霖的默不做声鼓励到了,他开始揉起手里的rurou,ru房蒙在衬衣里,揉着不够尽兴,却有不知名的刺激,阿瑟的Yinjing胀得厉害,他再得寸进尺地把手掌探进衬衣里面去,让ru房实打实地握在手掌心里。
他又按照刚才的方法揉捏起来,池霖闭着眼喘息着,当阿瑟揉nai的力道不受控制地加大,池霖的喘息也更急促。
听着池霖甜蜜的喘息声,阿瑟完全受不了了,他急迫地解着池霖胸前的纽扣,其间还拽飞一个,浑身烧着情欲的火让他语无lun次:
“小康斯坦汀,我想要你,please,给我吧,我想要你。”
阿瑟过于饥渴地含住池霖的嘴唇,搅拌他的舌头,乍一被池霖回吻,他激动得浑身发颤,等完全解开池霖的衬衫纽扣,阿瑟搂住池霖的腰,让他上身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