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他把易喜抱了起來往外走。
她的身體還敏感,他每移動一步,都惹得她發顫。
「剛和羅哥是不是弄得你太痛?」他問。易喜沒有直接回答,只有哼吟著,輕輕說著:「金寅在後面很舒服」
或許是默契,那兩個男人看易喜進去那麼久,心裡也猜到了,可是看宋子祺這樣抱易喜出來,兩人難掩興奮。金寅毫不掩飾得握住自己下身搓弄,沒兩下就達到最佳的備戰狀態,而羅仲錫則解著自己的褲子。
宋子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讓易喜跨坐在他身上,金寅靠了過來,親吻著她的耳朵,手指一直從他們接縫處沾一些濕液往她的後穴抹。「終於想到我了」金寅在易喜耳邊埋怨著,輕舔她的耳廓。
宋子祺很明顯得感覺到易喜對金寅的情份,金寅不過這樣親親蹭蹭,她肉穴更濕,輕輕得挺腰幾下,清液沿著他的囊袋流了下來,更濕更滑。
金寅先用手指讓她習慣一下,然後在換自己慢慢得推入。是肉棒角度的關係,他可以進到根部。
「啊好熱喜羊羊終於換我了好爽」金寅呢喃著,一下又一下得推進。易喜身體的背部,腿部,能縮緊的肌肉都縮緊了,承受著他帶來的快感。宋子祺發現自己無法主導,小喜和金寅的動作是連動的,他沒辦法決定要慢要快,他是坐著被套弄的人,只能強忍,額上都是汗水。
爽到快要難以呼吸了,這時羅仲錫靠坐在沙發椅背上,他堅硬的肉棒靠了過來。宋子祺傻了一下,易喜在他眼前把他的東西吃進嘴裡,神色沈醉的舔弄。
這根本超乎自己幻想的極樂,就算沈淪也無所謂了。
「金寅.....」宋子祺看了金寅ㄧ眼,金寅馬上懂了,羅仲錫也懂了。易喜放開了羅仲錫,他們換了姿勢,換金寅坐在椅子上,反抱易喜,宋子祺在前面,把主動權還給宋子祺。
他到了極限,把易喜的腿架到肩膀上去後,就像失控的馬達大開大闔。他以為自己馬上就要射出來了,但是那種輕飄到頂的還在下腹盤旋了幾分鐘。迷離惝恍間,聽到易喜哼叫著:「太深了.....子祺.....不行......」還有金寅連金寅都咬著唇悶哼。剛才的壓抑就像是極大的反撲,射出的瞬間他又喘又顫抖,不知道自己是忘了換氣還是過度換氣。
沒那麼爽過,人生第一次高潮的衝擊也沒超過這次。那樣色情而興奮的感覺渲染到金寅。宋子祺抽出後,他沒讓易喜休息,他讓易喜跪趴在沙發上,他從後面毫不留情的進攻。
易喜漂亮的腰臀就在他眼前搖晃,剛射進去的白濁,又被金寅從後方擠出來,一些滴在沙發上,一些沿著她的大腿內側留下。
易喜哭著說好舒服,又哼著說好爽,然後拉著羅仲錫,撒嬌著:要他把前面塞得滿滿的。
這些聲音和對話在宋子祺面前流轉,荒唐卻又讓人稱羨。這十年都沒有今晚荒唐,或者說:宋子祺這才真正融入。
易喜前後又被填滿了,她不顧剛才宋子祺下身才沾滿自己的東西,她打他拉了過來,含住吸吮他剛射完的性器。
宋子祺覺得自己是這池裡的魚,漂泊了好久,終於找到自己適合的池水。射完就吸,快感像是利刺一抽一抽得從馬眼傳到後腰。有些片段的記憶他想起來了,第一次被男人弄到高潮,每一分快感,喘息,還有空間的氣味其實是非常纖細的記憶,那些纖細的因子交織成深刻的回憶。可是家人朋友學校老師無止境的道德誡律試著讓他羞愧,他被羞愧擊毀了,造就了某一部分的陰暗面。他們喚醒了他,然後接納他。情慾之外,宋子祺覺得自己被完整了。
最終誰也沒留在十色過完這晚,每個人都太累,體液糊得一身粘膩,他們胡亂穿了衣服,胡亂拉下鐵門,就隨意找了一個有大按摩浴缸的旅館過夜。
四人像癱軟的魚,躺在溫水泡泡的浴池裡。「我今天不只是很爽,莫名得有一種歸屬感。」宋子祺悠悠得說。
羅仲錫淡淡得笑了,而金寅說:「沒那麼了不起吧!不就是醜小鴨回天鵝群的故事嗎!」而易喜,累到說不出話。
但宋子祺總要她説兩句。
「小喜,你在想什麼?」他問。
「放空......」
「那今天晚上你覺得怎樣?」他眼神熠熠,急著要評分似的。
「好險仲錫老了,你也老了......」她笑了:「如果是以前,應該不會這樣就放過。」宋子祺本來想辯解,但想到有一次是金寅弄的,就說不出口。
羅仲錫倒是笑了:「你問屁問!有本事再來一次啊!」他和宋子祺就是這樣講話的。
易喜白了一眼:「我沒說可以。」她擦乾了身體,倒到了床上:「畢竟我也老了。」
金寅把她抱在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易喜安心得閉上了眼睛。後面也沒人繼續鬥嘴,全都累慘了。
店要關了,但是他們的人生又是另一頁的開場。
隔日,有一些員工又來打包。
店裡都沒關,空調沒關,廚房煎好的牛排放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