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仲錫抱著易喜踱步到吧台區,隨著步伐,每一下都很深入體內。她像小貓一樣,雙腿纏緊他,在他懷裡呻yin。這姿勢還是金寅比較擅長,他輕輕得把她放在吧檯上。這是一個他曾經想像過的畫面,大概也只有餐廳要拆遷的前夕最合適。
「檯面會不會太冰?」羅仲錫問,他讓她的雙腿踩在吧檯上,她的腿心鮮紅欲滴,泛著一層水光。易喜搖搖頭,雙臂撐著身體,眼睛充滿慾望得看著他。「想要」她輕啟朱唇,幾乎是氣音。
羅仲錫淺淺一笑,雙臂撐在檯上,一下又一下得深入。「好濕還是喜歡這麼濕的感覺好舒服」兩人額頭抵著額頭低頭看交合處,說不上的yIn靡,一下子慾根盡入,一下子看到棒身,像是有節奏的油壓一樣,抵入深處她又泫然欲泣的樣子。兩人合拍得像是設計剛好的機器,或許天作之合是這樣的,每個Jing細的卡榫都剛好相符。
他吻她,吻了又吻,幾乎攔不住呻yin。「叫著麼大聲不怕宋子祺和金寅聽到?」他問。
「我愛你一直是不需要隱藏的事。」易喜說。像是調情的一句話,可是這句話又直入羅仲錫的心坎。他喜歡她的叫聲,開始不知節制得大開大闔。亢奮的快感讓他好像身處異空間,有種錯覺:客座上有滿滿的客人,他們杯桄交錯,飽足歡愉。這是他習慣的位置,是他習慣的舞台,而現在和他最習慣也最愛的女人在一起。站在這個角度看著客人,專注得提供每一分需求,是他的人生也是他的成就。那些人都是過客,那些人又都成就了他,關於短暫的緣分,一直有一種微妙的心情。
「老公......」她喘著,雙腿因為興奮繃緊懸空在吧檯外,腹部用了許多力量。
「恩.....」羅仲錫忍不住喘息,她身子因為用力而更緊了,快感突然變得尖銳。
「好深那裡......那裡好舒服.....」易喜說,她滿臉chao紅,全身繃緊了,只要他撞到宮頸,她就覺得極為舒適。全身繃緊很累,但是她貪婪得想要這種感覺,像是用盡力量去追求。
羅仲錫沒有再讓她的腿懸空,他把她拉得更近,讓她的雙腿纏著自己。或許大開大闔最爽,但是有一種舒坦是她覺得舒坦,他就更舒坦。他抱著她,又快又重得撞著她喜歡的地方。
「老公......仲錫.....仲錫....」易喜的叫喘聲很黏膩,羅仲錫覺得自己完全被黏住了。
他的行業與人相關,習慣過客,也習慣萍水相逢,他沒有怕過寂寞。可是易喜讓他懂得什麼叫寂寞,沒有她就寂寞了。之前說不怕寂寞是因為不懂寂寞。
十年,羅仲錫無法想像十年前如果沒有遇到她,人生會是什麼光景。或許回憶只剩下來來去去的人,會像是流動的色帶,好像有過什麼,卻想不起來什麼。
「仲錫.....」
羅仲錫回過神來,發現易喜在他懷中顫抖,邊喘邊愛憐得摸著他的臉頰。他也攔不住腰間的痠意,抵著深處發洩最極致的痠暢感。
空間安靜下來了,不是餐期,客席完全空蕩,空氣中還有音樂和兩人喘息,但是羅仲錫沒有覺得孤寂,心裏一直是暖暖的。過兩天這裡就拆了,一樣站在吧檯這角度,除了剛才射Jing的舒爽,心裏上他有一種慶幸,慶幸有易喜的陪伴。
羅仲錫緊緊抱了易喜好一陣子,然後才覺得腹部腿間有些濕冷。他淺淺一笑,易喜弄得他一身濕,他莫名的有成就感。
「我一直記得你剛上班的時候。」他說。羅仲錫眼裡的慾色盡退,反而有點感性。「就覺得你是一個很菜又一直想把事情做好的小朋友。」
他離開她的身體,易喜就在吧檯上躺了下來,不銹鋼檯面的冰涼感從肌膚傳了上來,有種說不上的陌生,但是眼睛看著羅仲錫,一切又感到踏實。
「那時候你是不是就在打量怎麼吃了我?」易喜開著玩笑。羅仲錫開了水槽,將水溫調到適當的溫度,用紙巾沾水,幫易喜清理著下身。
羅仲錫總是這麼細心,易喜覺得自己很習慣那份溫柔。「其實沒有」羅仲錫說,易喜盯著他看,躺著仰望他,覺得他的睫毛好長好漂亮。「我只是覺得你身上有對於這份工作的熱情。我很羨慕新人有那份熱情,也很享受你自己看待那份熱情的笑容。」
「對每個新人都是嗎?」她摸著他的臉頰。
「是吧!我也一直提醒自己熱情很重要。」羅仲錫說。總以為易喜會說些吃醋的話,但是她沒有。好多年了,她也不是那個新人,羅仲錫說的心態她懂了。或許能走那麼久,不只是一開始的激情,而是成長,他們一起成長了。
他們當年坐在吧台下的角落,那角落還是有一些籃箱和備品。羅仲錫看看空的籃箱,回想起當年,他一直記得易喜當年生澀的面容還有堅定的眼神,這些畫面在他腦海裡回放,時間過這麼久,這段回憶還是閃著光采。
「仲錫,你還記得那間日料店的老闆嗎?」易喜問。下身已經被他擦拭乾淨,皮膚透著清爽舒適。
「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