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喜有些發懶得躺在沙發座上,身體有點痠痛,不過剛才瞇了一回,似乎又有點回神。
「不睡了?要不要抽抽看雪茄。」羅仲錫把剩下的一支遞過去。
「不要,菸那麼大,臭死了。」易喜嫌棄得推開。一支雪茄點起來,燒得挺久的,金寅把雪茄刁在手指上,笑了笑:「我也找不到樂趣,但是裝模作樣也蠻好玩的。」他拿著雪茄,乍看之下有種違和感,因為他還是長得像大男孩;羅仲錫拿著雪茄,那份成熟感讓雪茄有適得其所的感覺。但是若是再細看,金寅的違和感也不重了,那些事情之後,他也開始老化了。
娃娃臉之下,眼袋比以前大了,眼周的細紋也無處隱藏,有一點老練,有一點疲倦。
易喜拿過金寅手上的雪茄,輕輕吸了一口,瞬間皺了眉。
「不是說不喜歡,幹嘛勉強!」金寅笑著說。
「因為上面有你的口水,菸嘴這裡濕濕的。」她摸摸菸嘴:「就想和你一起吃一個東西的感覺。」
金寅笑了,覺得心頭暖暖,低頭輕啄她的嘴唇。甜甜的,像是年輕的情侶。
「喂!我的菸嘴也濕濕的啊!你怎麼就不抽我的。」羅仲錫笑著埋怨,他們這樣調情比直接做愛還刺眼。不等易喜解釋,金寅就說:「今天明明幫宋子祺慶生,結果最爽的是你。」
「今天還沒過完呢」羅仲錫說得有點心虛。他可爽了,說好一起玩的,他卻得到了所有。
「喜羊羊」金寅摸著易喜的頭髮:「趁著今天師傅生日,把你想為他做的事情當成禮物告訴他吧!」
「現在?」易喜不知道是不是好的時機。
「現在!趁他一個人在廚房,沒有比這更適合的時機了。」金寅說。
這其實不是易喜今日的規劃,她本來想先生羅仲錫的孩子,宋子祺緩個兩年。現在羅仲錫明確得說不要,而且金寅的建議,她一向都很放心上,而且通常聽到就做,不會有太多疑問。易喜從沙發座上站了起來要去廚房,空間很空就會有點冷,她把白色大桌巾披在身上。
「對了,小喜,驚喜這件事情就是驚喜,關於我的事就別多說了。」羅仲錫善意的提醒,如果先和宋子祺提到她先問過他的事,那種感受就會複雜了。易喜當然懂,她點了點頭。
白色的桌巾很長,易喜披在身上,布面還是拖在地上。她赤著腳,拖著桌巾走動,一個瞬間羅仲錫覺得像是一個純潔的仙子。
而這身白布,在宋子祺眼裡倒像一個純潔的新娘。她走進廚房,宋子祺多看了兩眼。
煎好的牛排已在砧板上,他優雅得切成一片一片,適口的大小。「幹嘛進來!我已經煎好要端出去給妳了。」宋子祺說。廚房的地板做過防滑處理,地面粗糙不平,走起來很刺腳。
「來跟你說一件事。想趁你生日的時候告訴你。」易喜說。
宋子祺知道她要說什麼,即使已經提前知道了,心跳還是跳得很快。他捏了一塊rou塞進易喜的嘴裡:「趁熱吃。」
「好好吃,超軟的」
「當然,這是好東西。再吃一口。」他又塞了她一口。腦裡思考著:等等要怎麼假裝驚喜。可是當易喜說出:「子祺,我想休息一下,我們生個孩子好嗎?」
宋子祺高估自己心理素質了,他連裝都來不及裝,鼻腔一酸,眼淚就掉了下來。聽到她親口說出,那種感覺還是很衝擊。他緊緊得抱著她。
「幹嘛哭」
「覺得像夢。」宋子祺說,這個行業對女生而言,選擇當母親要犧牲特別多。萊拉做不到,而許予惜是連想都沒想過。他知道易喜愛他,勝過愛她自己。
易喜掂起腳親了親他的嘴唇,眼淚滑進他們的嘴裡,鹹鹹的。他緊扣著她後腦勺,不肯放過每一下深吻。除了鹹味,氣息之中還有雪茄的味道,淡淡的酒香味。他有些激動,易喜稍微從他的懷裡掙扎開,喘過一口氣。稍微回神後,她發現宋子祺一絲不掛,突然覺得有點好笑。「等等,你剛才光溜溜得煎牛排嗎?」她失笑。
「難道為了煎牛排要特別去穿衣服嗎?」宋子祺說得理直氣壯。
「不是,如果油噴起來,下腹和鼠蹊部容易燙傷。」易喜邊說邊笑,這是第一次在這麼專業的廚房看到宋子祺一身白rou在那裡煎牛排。雖然有些性感,但也有點怪奇的氛圍。
「不然你檢查看看有沒有燙傷。」宋子祺拉著她的手往自己的鼠蹊部按去。相較於剛才真情流露,現在顯然是真情流露得調情。「難道小喜穿了一件桌巾,就算是有穿衣服嗎?」他在她耳邊低語,笑著把她反抱進懷裡。
易喜低著頭笑,宋子祺親吻著她的後頸,還有耳邊的髮絲。只有他知道:這些露出廚衣的部位,多讓他著迷。在這個廚房,十年的光陰,他自己都數不清有多少時候他偷看著她這些部位。沒得到她的時候,時時在覷覦;得到她以後,依然貪婪。
宋子祺把她的桌巾拉掉,空蕩的廚房瀰漫著絲絲涼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