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喜感覺耳邊有人在廝磨著,聞著氣息,感覺著肌膚的觸感,她不用張眼就知道是金寅。金寅用鼻尖蹭著她的耳廓,嘴唇在她的頸間輕拂。
她很享受這種親膩,半夢半醒,但也不想講話,任憑他磨弄。旅館有大落地窗,大片的百葉窗斜著角度半掩,大片的陽光灑進屋內。陽光很亮,應該是中午了,昨晚放縱的片段和笑聲慢慢得在易喜腦中浮現,可是她很平靜,那不過是生活的另一個面向。房間很安靜,想必羅仲錫和宋子祺已經去上班了。
金寅的肌膚乾燥冰涼,她被他擁在懷中,總有一種清爽的感覺。她身上也沒有衣物滯礙,舒適大床上用的床單織數很夠,摸起來非常舒適。
昨天他做足了禮讓,為了就是今日獨享放縱。金寅的手伸向她的跨間輕輕得揉弄。他們之間已經不需要語言了,以往易喜會堅持起來刷牙洗臉,今天卻有點發懶,整個人沈浸在他的胸膛裡。
金寅輕舉起她一隻腿,性器在她股間磨蹭,易喜有種灼灼熱熱又濕黏的感覺。是金寅啊!只要是他,她總是很輕易得動情。跨間很快有充滿溼滑的清ye,幾次他的輕蹭都差點滑入她體內。
易喜轉過了身,她想好好看著金寅。她摸摸他的眉毛,摸摸他的臉。金寅這幾年愈發收斂,毫無怨言得當著配角般存在,平衡著四個人的關係。
易喜的腹部往他身上貼,性器也就順勢進入她體內。金寅的眉眼微皺,雙唇微張,說明了他有多舒適。兩人間還是沒有多話,就是抱著律動,呼吸,和調息。雖然身體的感官昨天被開發到極限 ,可是他放進身體時,一點也不會覺得少。快感像是漣漪,隨著律動,在知覺的水面愈畫愈大圈。
易喜一直手抓在他的手臂上,那手愈抓愈緊,掌心還透著汗。後來她先受不了,輕喘著叫了聲:「老公」聲音很小,不知道是要重一點,還是想輕一點。
金寅低頭親親她的髮際,腰部用力,進得深一點,她就全身輕顫。昨晚明明就那麼放縱,宋子祺和羅仲錫都把她弄到了極致了,現在這麼清淡,她卻還是敏感。
金寅翻了身,身體撐在她上面。
「喜羊羊」金寅說:「我好想念你的味道」
昨天囫圇吞棗,今天細細品嚐。金寅眼睛閉了起來,只是一樣的速度,他一下就感覺到她下身的顫抖和縮纏,舒服得說不上話。rouxue很不平滑,肌理紋路啃咬著他的rou棒,很濕很熱,和男人後xue還是很不一樣的。
這段時間他更能感受易喜心裡的種種狀態,他就是她,他的角色也更貼近她的角色。關於感情這件事,動物的感情豐沛不亞於人。其實每個人都是恩人,羅仲錫是,宋子祺也是。感情是交織加疊的,這就是人世,他覺得現在的幸福感更盛以往,即使已經老了。
關於老態,他愈發比白子顯老,外觀已不像十年前,已經沒有男孩的樣子,但站在易喜旁剛好和她的年齡般配。有的時候他也會很疲倦,而那種疲倦感不是從誰的身上獲取能量可以處理。就是會窩在睡大半天的覺。
「喜羊羊」金寅微喘得輕嘆。
易喜面頰紅潤,雙腿緊纏著他的腰。兩人只有喘息,很安靜,可是在一起的那份感情無比濃厚,不需要任何得強調。她沒有多說,可是金寅感覺得到她高chao了。
反正要膩在一起整天,想做幾次就做幾次,金寅也就不再忍耐折騰,感覺很強烈的時候就順著感覺到達最後。易喜可以摸出他身上泛上雞皮疙瘩,那有一種說不上的滿足,雖是老夫老妻,他還是為她這麼動情。
兩人沒花多久時間,這場性愛就像是早晨的清粥小菜。
也許是昨天太累,易喜躺在他手臂上輕喘,全身很放鬆的狀態下,又不小心睡著了一會。再醒來時,看到金寅望著她,右手播玩著她的頭髮。
「我睡多久了?」易喜驚覺自己睡著,有點不好意思。
「十分鐘而已,再睡一下。」
「你手臂會不會很酸。」她發現自己還躺在他的手臂上,連忙把他的手臂拉出來。金寅只是微微笑著搖頭。
「餓不餓?我叫點吃的?」
「還不餓,還想和你躺一下。」易喜說。被子暖暖的,躺在他身旁讓她很安心。
「金寅!」
「嗯?」
「我是不是把話說太快了?我很擔心九個月沒有你的日子。」易喜想到昨晚答應宋子祺的事。
「我還是在啊!而且還是跟你住一起。」
「那不一樣。」
「一樣的。」
「不一樣,做愛是一種無比親暱的感受。」易喜說。
「喜羊羊」金寅摸了摸她的頭髮:「生孩子這問題,你問了羅哥,又問了子祺哥,好像是為了他們做什麼。可是你怎麼沒聽聽自己內心的聲音。人到了一個年紀一個年紀,就會有想進入下一個階段的進程,那也是一種成長。不只是子祺哥想當爸爸吧!其實你也渴望當一個母親。」
「我說不上來。」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