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呀,怎么又变成鬼了?”我笑道。
“混球儿,整天就会耍嘴皮子。你说吧,到底有什么公务?”
“公务已经开始了。”我把龟头轻轻插入到两片媚肉间,只深入少许便感到一团热情的肉群紧拥过来,裹住我肉棒上的小光头一阵吮吸,一种酥麻感油然而生,让我快活得打了一个哆嗦,这种感觉让人熟悉而又温馨,显然妈妈的蜜穴已对我的鸡巴非常适应,对它随后的动作都能做出预判性的反应。
其实我特别喜欢刚
插入肉穴时的感觉,就像大热天刚投入冰池一样,既刺激又解暑,等适应花穴的肉壁以后,那种新鲜感就下降了不少,所以我一直在追逐那种感觉,当棒身渐渐适应蜜道后就立刻拔了出来,让龟头冷却一下,随后再插进去,这样就可以反复体会那种乍暖还寒的快感了。我敢说除了射精之外,这也是一种很销魂的体验。
但是妈妈不这么觉得,我连续插拔了几次后,仿佛没事人似的,她又羞又恼,忍不住拍了一下我的大腿说:“凌小东,你又开始玩这套了?这就是你说的公务吗?”
“对呀,就是这个,您是怎么猜到的?”
“这次练习的是什么?飞刀射靶还是军刺入鞘?”
“都不是。”
“难道练的是插头的插拔?还是小孩穿袜子?”
“也不是。”
“混蛋,你还来劲了,耍我很有意思是不是?”她又掐住我腰上的肉,“你到底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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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讨饶道:“老佛爷您手下轻点儿,我说了,这次练习的是手枪入库。”
“你可真能琢磨,下次是不是还要练习炮弹入膛?”
“也有可能。”
“你搞的都是些什么呀,还有没有完了?是不是耳朵又痒痒了?”
“不是不是,我看您不太想做爱,打算先搞点开胃菜,让您热热身。”我赶快检讨。
“热你个头,每次都这样捉弄我,存心让我难堪,真是没安好心。”妈妈幽怨地说。
“好了,热身结束了,现在可以插进来了吗?”
“随你的便,你要是不做我就睡觉了。”
“等一下,先把灯打开。”我又点亮了床头灯。
“为什么非要开灯呢?”她不解地问。
“老话儿讲的,关灯做爱不利于下一代。”
“真有你的,这时又开始信那些老理儿了。”
“咱们需不需要做一下隔音措施?”我又问。
“怎么做?把嘴堵上吗?”
我拿出四个棉花球说:“拿这个东西堵住耳朵,别人就听不到咱们的动静了。”
妈妈愣了几秒后,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你说的是掩耳盗铃吧?那你还不如钻到沙发套子里面,那样最隔音。”
我把棉花球扔到一边:“算了,那就不塞耳朵了。您还是想堵上嘴是吗?用我的袜子怎么样?”
“滚,把袜子塞到你自己的嘴里吧。”
“我看也不用堵上嘴了,纯属多余,隔壁的客人都退房了,咱们还顾忌什么,大胆做爱就是了。”
“你疯了,小点儿声。”
“遵命,老佛爷,我现在可以把手枪入库吗?”
“你还想再折腾一会儿吗?”
“不,这次保证一遍就成。”
“为什么这回这么痛快?”
“您的阴部流出的液体太多了,我的卵蛋和大腿上都是,再不进去堵上漏点的话,这张床就要变成水床了。”
“去你的,又在胡说八道。”她轻轻叱了我一句。
我没再多说,抬着她的玉腿,挺起肉棒就送至花穴洞口,她略微期待地保持身子不动,我把腰一挺,火热的钻头破门而入,直接牵引着遍身青筋的大铁杵向花心深处徐徐推进,由于内壁的媚肉已经完全被爱液润湿,造访者几乎不费任何力气就抵达了最深处,火热的刺激感引得她“嗯”、“嗯”地娇吟了几声,显然甚合心意。
“妈妈,漏点堵上了吗?”
“不知道。”她低声道。
“好像堵得不太严实,用不用再试一次?”
她没说话,只是又拍了我一下。
我“嘻嘻”笑了一声:“看来不用了。”于是缓缓催动腰身,把那硬挺壮硕的肉棒分开滑嫩的肉片,在一波波水花的簇拥下搅拌起紧致的花径,开始了对白虎美穴的活塞式抽送。
随着肉棒挺进的速度逐渐加快,两个人身上仿佛同时接通了火热的电流,畅美的愉悦感让我们不约而同地把频率调整到一致,那香气四溢的玉体被我插得一动一动的,有时不免产生错觉,倒好像她在扭动腰肢迎合肉棒的进入,她的身体仿佛在迎合我抽送的节奏,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心花怒放。
此时此刻,我和妈妈再次进行了不容于这个社会的亲密接触,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地想要做她的爱人,不管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