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咱俩不要抢功了,还没到论功行赏的时候呢。”我的手指轻轻刮蹭着穴口滑润的肉片。
“别臭美了,谁跟你抢功了?”她低喘着说。
“其实咱俩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晚,如果喝醉的人是我,您也会把我当成爸爸去强暴的。”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强暴你?”
“因为您垂涎我的肉体很久了,总想得到我,但我一直坚守贞操,没有给您机会,所以那一晚是个契机,要么我强暴您,要么您强暴我,总之必须有一个人被强暴,这符合牛顿第三运动定律,物体和物体之间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是相等的。”我振振有词地解释着。
“你当时为什么不这样说?我一定会把你打进ICU的。”听了我的奇谈怪论,妈妈恨得咬牙切齿。
“当时我的地位太低,现在就不同了,我有勇气了。”
“是谁给了你那么大的勇气?是风流好色的心还是胆大包天的魂?”
“妈妈,您看这样互动一下多好,夫妻之间就是应该经常骚扰对方,这种骚扰带来的爱意也是相互的。”
“我没你那么有才华,床上的事也能讲出那么多道理。”
“郑总,以后您一定要吸取教训了,跟我做爱的时候别那么保守,要主动一些
,要敢于做新的尝试,这样夫妻生活才有情趣,明白了吗?”
“你昏了头吧?用不用我给你写一份检讨书?”
“也行,不过叫检讨书太严肃了,不如叫保证书吧。”
“好,我先给保证书盖个戳。”说完她就在我的胳膊上咬了一囗。
“哎哟,您的印章上的印泥太多了,把我的皮肤都快弄破了。”我惨叫一声。
“怎么样,满不满意?用不用多盖几个戳?”她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除了有点疼之外,其它的非常满意,不用再盖了。”我咧着嘴说。
“看你还敢再取笑我不?”
“好了,该轮到我盖章了,您准备好了吗?”我决定展开反击了。
“不,没有准备好。”
“那我就给您全身都盖个章吧。”说完我就把妈妈搂在怀里,嘴巴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脖颈、酥胸、小腹上,亲得她不断发出娇喘吁吁的声音:“小东,别亲了,你弄得我好痒。”
我这时已来了性致,怎么可能停得住,嘴巴对着脐眼就是一阵猛吸,吸得她花腰乱颤,螓首摇摆,两手在床上胡乱抓着。
备受鼓舞的我再接再厉,直接用嘴巴堵住了汩汩流水的白虎肉穴,舌头不顾一切地往里钻去,是了,这里我非常熟悉,里面的每个肉芽都久经我的口水浸泡,穴里最敏感和最脆弱的点都逃不过舌头的袭扰,每次只要我一亲上她的耻部准会让她立马缴械。
果然,我只舔了一会儿就使她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全身如过电一般剧烈颤动着,这个时候不能急流勇退,必须乘胜追击,要舔得她欲罢不能才行,于是我继续展开技巧,力度忽轻忽重,舌头忽深忽浅,直把那妩媚的花缝舔得浆水泛滥,两条滑润的玉腿不住地在床单上踢来踩去。
说实话我太爱眼前的这幅海棠春醉图了,妈妈的无毛肉洞像有魔力一般,吸引我这个做儿子的一次次向往、一次次进入、一次次喷射、一次次瘫软,我的身心都在这个魔洞里迷失,我的爱欲都在这个仙境里升华,此时恨不能把里面的汁液都喝光,恨不得让舌头在里面长期安家,永远都不离开。
我越舔越起劲,妈妈却已经无法忍受了,她知道自己的软肋被捏住了,如果再不发声,胯下的混蛋儿子舔上一个小时都是有可能的,她咬咬牙,还是放下了当母亲的矜持,揪住我的头发摇晃着说:“别舔了……一会儿又要小便了……”
“您再等一会儿,我的印章就要盖好了。”
“混蛋……不用你盖章了……再舔下去又要尿出来了……”她发出一阵溺水般的剧喘。
“那我换一个印章行吧?”我说完把鸡巴顶到了美穴洞口。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妈妈知道我要做什么,她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静静地等着即将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