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何反对,我都要和她灵欲合一,双宿双飞,共同穿越爱欲的长河。
不知道她此刻怎么想,也许没我的心意这么坚决,但沉默的顺从就等于接受了一切,我紧贴在她香柔的美背后面,腰部像活塞一样前后律动着,将她的蜜洞钻探得一会儿收紧,一会儿绽放,如一朵妩媚的花一样瑰丽娇艳。
一种娇美的呻吟正从她的口中不断流泻出来:“嗯……啊……”虽然略显单调,但却非常动听,我忍不住也发出了喘息声:“妈妈,真的很舒服,您的里面总是那么紧,我都快要崩溃了。”
她没有回答我,身体却变得滚热发烫,蜜汁飞溅的小穴被我的卵袋撞得啪啪作响,胸前那对饱满赤裸的乳房刚开始只是轻微地晃动着,随着我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美乳也
震颤得越来越厉害,仿佛是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抛物线,像两个水袋一样时而互撞,时而外甩。
虽然看不到双乳的全貌,但那甩到身外的乳肉总会带来惊鸿一瞥,反而比正面看奶更加诱人,我大为兴奋,下身的铁棒如同安了弹簧般快速进出美妙的肉洞,龟头尖端刮擦着柔软的蜜道内侧,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花穴的尽处,性器摩擦发出的水花拍肉声在房间里回荡着,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偾张。
这一刻,我们不再担心男欢女爱的声音外泄,不再害怕别人发现禁忌的母子之恋,一切的顾虑全都抛到一边,只想尽情地享受性爱的欢愉。那蚀骨的销魂感如毒品一般吞噬着人的身心,腐蚀着人的灵魂,让人一旦尝过了就难以忘记,情不自禁地上瘾,总想不断地去尝试。
“小东……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一会我要掉下去了……”妈妈发现自己的身体不断向床边移动,急忙抓住我的胳膊。
“没事儿,有我在呢。”我另一只手扶住她的香肩,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前,使那温软的娇躯不再任意游动。
此时我们两人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丝毫的空隙,亲密地结合在了一起,圆硕的龟头重重地撞击在桃源仙洞的尽头,带来些许的灼热疼痛,一声声失控的娇呼不断从她的唇齿间吟呼出来:“完了……我上了你的当了……”
“您怎么这样说?”我纳闷地问。
“这回虽然掉不下去了……但是你撞得我更狠了……”她完全语不成句了。
妈妈的娇吟让我心里觉得越发畅快刺激,禁不住从侧面窥视她娇媚的玉容,虽然只能看到侧脸,但那秀美的粉面、缭乱的发丝、点滴的汗珠,无不让人热血沸腾,我觉得比从正面看还娇媚可人,如果评选最好看的侧脸,毫无疑问妈妈也会入选。
她显然不知道此刻我的想法,因为在我大力的撞击下,她思绪的珠子已经无法串在一起了,那粉妆玉琢的胴体被顶得如风中树叶一般随意飘动,圆滚的臀瓣也随着身体的摇摆而剧烈晃动着,她几乎就要失控了,嘴里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咽声,好像一个正在受刑的美妇。
我已经完全顾不上怜香惜玉了,这种侧卧背入式的做爱姿势实在太刺激了,尤其朦胧的灯光更增添了我的兽性,此刻我一手抬着她的粉腿,一手揉捏着丰润肥嫩的豪乳,大鸡巴插在小穴里疯狂快速地抽送着,每次往里面插的时候都要比上一次更用力,而龟头深入到洞穴深处的时候还要在里面研磨,简直夺了她的三魂七魄,连呻吟声都走了调:“嗯……呀……轻一些……你跟我有仇吗?”
她的娇吟在我看来就是一种鼓励,所以鸡巴的戳入只会更用力,没过多一会她又哼喘了起来:“你慢一点……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您是要到高潮了吗?好的,我马上就让您起飞。”
“不是高潮……我觉得好像有东西要流出来了……”
“对呀,每次不都是这样吗?”
“嗯……不对……我可能要……”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您想要什么?”我又快速插了几下。
“小东……帮帮忙……我想小便……”她忽然急切地说了出来。
“别哄我了,您是想让我轻一点吧?我猜您是正话反说,其实很快活的,是不是?”
“真的……我没哄你……我快憋不住了……快点让我去卫生间吧……”她可怜巴巴地哀求着。
“妈妈,您的演技越来越高明了,简直惟妙惟肖,我太佩服您了。”我的动作越来越大,而且不断施展挑逗的技巧,竭力想把她引入更快乐的高峰。
“别闹了……真的忍不住了……就快要尿出来了……”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您别开玩笑了,这个时候哪能半途而废呢?您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到最快乐的时候了。”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我猜她也是箭在弦上,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当下更狂暴地冲击白皙的翘臀,直把那曼妙的身躯撞得几乎变了形。
“啊……啊……不行了……”在我的连番冲撞下,妈妈忽然发出一声长吟,身子猛地挺起,蜜穴挣脱了插入其中的肉棍,从尿道孔里激射出一道道清亮的液体,形成一个散射的形状,淅淅沥沥地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