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床上和地下。
哎呀,糟了,没想到她真的是要小便,这不是和上大学时的那次做爱一样吗,那回我生生地把她干尿了,没想到多年之后这一幕居然重演了。
随着尿液的喷出,妈妈的身子不断痉挛着,整个肉体都呈现出异样的粉红色,显然已达到了极致的快乐顶峰,这种颤抖持续了一阵才慢慢停止,但嘴里拉长的喘息声还在持续着。
我在旁边静静看了一会,不敢作声也不敢碰她,生怕她突然暴起揍我,可是她就那样安静地躺着,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刚才那泡尿带走了。
又过了一阵,我确认她没有扁我的意思后,才绕到她的正面看着她的脸,她的表情还算宁静,只是带了些幽怨和羞惭,不像是要发火的样子,才壮起胆子说:“您……没事儿吧?”
她白了我一眼,只是连瞪我的眼神都显得有气无力:“混蛋,这像没事儿的样子吗?”
“对不起,刚才以为您在逗我,就没停手。”
“现在我尿床了,你满意了?”
“不,这不是我的本意,我错了。”
“都说要尿出来了,你还不信,分明就是故意的,存心想看我出丑。”
“我怎么会那么坏呢?我是真的没想到您会水淹七军,刚才那一幕简直太震撼了。”
“你每一次都说不是有意的,然后下一次就变得更坏,这已经成为你的规律了。”她似乎已勘破了一切。
“我没有,千万别冤枉我。”我急忙否认道。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先把这条湿了的床单换下来吧。”
“好哩,马上就来。”
看来妈妈是真的没力气了,我换床单的时候她一动都不肯动,非要我把她抱起来挪动身子才行,我触碰到那娇妙可人的身躯后,鸡巴再次坚挺了起来,像是因为刚才未尽兴而颇有些郁闷。
她敏感地察觉到了,忍不住又瞪了我一眼,我笑嘻嘻地说:“不好意思,小弟弟又闹革命了,您还有力气进行二次作战吗?”
“作战的力气没有了,要是打你的话就有体力。”
“您别闪了身子,要不我自己打自己吧。”说完我用手抽了自己的鸡巴几下,嘴里还念念有词:“让你不知好歹,让你不知进退,竟然敢把母上大人弄得小便失禁,现在命令你罚站思过,戴罪立功,以观后效。”
妈妈听了以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论起胡说八道谁也不如你专业,瞎话张嘴就来。”
见她露出笑容,我渐渐放下心来,厚着脸皮把手又放到她滑润的美腿上:“妈妈,您觉得怎么样,还吃得消吗?用不用去卫生间洗一下?”
“不用了,等完事了一块儿洗吧。”
“什么?等完事了?您的意思是还可以接着做?”我欣喜地说。
“如果我说不能做了,你会同意吗?”
“当然会同意了,我是个民主的人,最不喜欢用强了。”
“呸,”她轻轻啐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不喜欢用强?你要是个讲民主的人,这世界上就没有暴君和独裁者了。”
“我对您还不够尊重吗?”
“是的,你平时对我都很尊重——除了在床上。”
“在床上我也没对您用强啊。”
“凌小东,你真会说笑话,你要是没用强的话,我会跟你爸爸离婚吗?会生三胞胎吗?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妈妈觉得我的说法太可笑了。
“第一次不能算用强,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我辩解说。
“后来那几次呢?也是误会?”她追问道。
“后来的几次当然不是误会了,我确实强迫您了,可您也要为我想一下,如果我不用强的话,您会同意吗?”
“当然不会了。”
“对呀,所以我只能用强了。”
妈妈一时语塞:“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你对我用强还有理了?”
“那您说我该怎么办?之前好话说了一大堆也不管用,只能软硬兼施了,这也算曲线救国嘛。”我显得很无奈的样子。
她哼了一声:“能把儿子强暴老妈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恐怕你也是第一人了。”
“妈妈,自古男人追女人都是这样的,不能一味当舔狗,有时强硬一点反而会收到更好的效果。”
“所以你很得意,觉得自己很有经验了,是吧?”
我把手顺着美腿向上滑动,摸到了隆起的肥美阴阜附近:“妈妈,其实我并不想采用强硬的方法,一切都是形势所逼。”
“是什么形势把你逼成这样,要向自己的妈妈伸出魔爪?”妈妈质问道。
“就是您那天仙一般的魅力,已经把我逼得喘不过气来了。”
“闹了半天还怨我了?照你这么说我应该每天都蓬头垢面,打扮得像个黄脸婆了?怎么不说你自己好色呢?”
“难道我不应该追求美好的事物吗?”
“那也要看看这个美好事物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