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求饶,抡起棍子开始打第二遍,我只好又捂着脑袋蜷缩起来,这一轮暴打也是全力而为,揍得我直哼哼。
等她打够了休息的时候,我心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不想办法就该被打成烂酸梨了,当下举手做投降状:“求求您别再打了,什么都听您的还不行吗?”
“好,你说说对我结婚的事怎么看?”
“我送您一套房子做婚房成吗?”
“看来你还是没开窍呀。”她拎着棍子又站了起来。
我一瞧苗头不对,赶紧一翻身爬起来,冲着门口就跑了过去,她几个快步追上我,一脚踩在门上,断了我想逃跑的念头。
我一脸愁容地转过身:“求求您,别再打了成吗?”
“可以呀,只要你说句实话就成。”
“您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呀?”
“你真的希望我结婚吗?”
这下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她想要的是这个态度,当即大声说道:“当然不希望了,一想到您要结婚,我简直要气死了!”
“那你还说要送给我新车和婚房?”她愤怒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我那不是在说反话嘛,其实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我的心就一直在流血,每天晚上都以泪洗面,夜不能寐…”
“真的假的?”她半信半疑地放下了棍子。
“当然是真的,要不是怕依依不高兴,我早就想娶您为妻了。”
“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心里话。”她的口气似乎在埋怨我,脸色却好转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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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着,您先歇着,我现在去把您的未婚夫揪出来,先打断他的狗腿让他长长记性,再把他的鸡巴挂到房梁上练习‘鸡悬梁,锥刺股’。”
“你说话也太粗俗了吧?”
“您就擎好儿吧,很快就会把您这朵鲜花从牛粪上解救出来了。”说完我就打开门溜了出去,头都不回地顺着楼梯往下跑。
“喂,等一等,我还有话要说呢。”蓉阿姨打开门喊道。
“主公莫送,末将先行一步,稍后自有捷报送来。”我不敢逗留,三步并作两步地逃得无影无踪了。
“喂,你慢一点…”她不甘心地喊了一句,可惜我已经没回音了。她叹了口气,感觉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逃掉了,实在有点遗憾,不过我最后那番半真半假的“表白”令她的情绪好了许多。
我走了之后,蓉阿姨在屋子里徘徊了半天,心里有点空落落的,我的逃之夭夭让她的美好感觉刚出现就戛然而止,只觉得意犹未尽,忍不住回味起刚才对我的怒骂与殴打。
她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又翻了翻书,都觉得没意思,远不如与我在一起时热闹,思来想去,还是拿起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在电话里问她:“您有事吗?”
“刚才…我的手有点重,你疼不疼?”
“非常疼,已经住院了。”
“别开玩笑,我说真的呢,你过来我给你上点药吧。”
“现在忙着呢,脱不开身。”我小声说。
“你干什么去了?跟依依在一起吗?”
“没有,我在外面呢。”
蓉阿姨听到我周围有窸窸窣窣的说话声,马上反应过来了:“是不是邢局又让你执行任务去了?”
“嗐,主公大人莫怪,末将也是身不由己。”
“不是跟他请假了吗?”
“我不放心兄弟们在这里饿肚子,过来给他们送点吃的。”
“送完了以后到我这里来一趟。”
“我没受什么大伤,真的不用上药了。”
“让你来就来,啰嗦什么?我有别的事找你。”
“现在吗?”
“对,这是任务,必须马上执行。”她口气坚决地说。
“好的,领导。”我有点怕她,不太想去,但是又不能得罪她,思来想去还是答应了。
等到了地方才发现,原来她说的“任务”是让我去她家附近的一家精致小店吃饭。我心想她大概是刚才打我打饿了,这真是利用职务之便随意调遣男下属,如果不是怕她给我穿小鞋,我还真就不去了。
她见我来了以后心里很高兴,表情却依然显得很严肃,吃饭的时候主动问我:“真的不需要上药吗?”
“真的不用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挨打了。”
“你在埋怨我?”
“嘿嘿,跟您开个小玩笑,别介意。”
“救火那天你怎么那么勇敢?你不害怕吗?”
“当时太危险了,只想着把那些老人背出来,根本来不及多想,再说了,年轻人的顾虑比较少,如果是人到中年就难说了。”
“后来你都已经闻到煤气泄露的味道了,怎么还敢上楼去拿副市长的收藏品?”
“跟您说实话吧,我根本就没上楼。”我悄悄对她说。
蓉阿姨愣